來者竟然是與着星奇在着亞締絲谷有過一面之緣的條頓,而跟在條頓身邊的中年人臉長有着長長的劍疤,從劍疤上還可以看出當年砍其的那劍的深深猙獰的劍血剌槽。
“即然都來齊了,那麼老木頭,你就有什麼事,讓你懶散貫的酒老頭,把我們急急招來?”落坐的條頓,見到在座的幾位都不出聲,便笑吁吁的望向了老木頭。
老木頭卻如未聽見般,仍然一臉沉迷於其那隻大酒葫蘆裡,長長的吁氣,像是回味之中。
“哼!”看到條頓身邊的一臉傲氣的中年人,再聽到條頓的話,身裝獸皮長髮的漢子不由冷哼出聲,這七殺門好過擺普,慢吞吞的現在纔到。
條頓倒是被着獸皮長髮漢的冷哼給搞得很尷尬,摸了摸鼻,也知道自己剛纔那話有點怨憤似的,再加上自己最後到來,倒是惹惱了落日山脈這位二星斗尊。
“哦,這位是?暴巒兄,不介紹下,沒想到這落日山脈又出了一個強大的二星斗尊,百多年去落日山脈玩,也沒有見過,暴巒兄還真會是藏着哦。”
條頓倒是無所謂的笑看一臉憤怒漢子,只是在着條頓身邊的劍疤男卻也虎目怒視着裹着獸皮長髮漢子。
“這位是我們落日山脈的屓華鬥尊,呵呵,也不是我把其藏着,上次條頓兄沒到見到,實在是當時一星斗皇的屓燁沒臉見條頓兄這樣的強者。
這次,這不老木頭召集,我才帶着其從奇爾山脈急速的趕來,見見世面,倒是又讓條頓兄笑話,條頓兄身後的這位是強吧,真沒想到,百年時間條強老弟的不僅面相大變,還從一星斗尊晉升到了二星斗尊。”
暴巒頂着兩粗眉,兩牛眼卻掃蕩起條強起來,與着條頓打起了哈哈,一身蠻像和魂獸出手的暴巒,竟然也如此精明會說話。
“漬漬,兩個年青人倒是火氣不小,好像彼此看着很不順眼哦,我倒是看得出,條強似乎要弱勝於屓燁,要不來一場對比怎樣,我老頭也可以邊看邊助酒興。”
老木頭終於擡了兩眼,笑眯眯的看着條強和屓燁兩人,不過能把條強和屓燁兩個活了數千年的老怪物,大聲的說成年青人,在場 的也只有老木頭吧。
聽到老木頭的話,屓燁更加的一臉高傲得府視着條強,一臉的不屑,臉上笑意明示着在對屓燁就是人家四皇尊的老木頭都認爲自己比你強。
而條強卻不敢指責老木頭,兩眼更加的兇暴的望着屓燁,身上的筋骨都暴起,要不是被着條頓目光給瞪住,真的想拉屓燁比試比試。
“呵呵,要說對練,這個暴巒兄更應該和血陽兄練練纔對,我可是聽說好像落日山脈的巖尊最近冒犯了血陽兄而隕落了哦。”條頓笑嬉嬉接着老頭的話,轉到了血陽身上。
落日山脈收到了巖尊的屍體,從着鐵牛、雷天、焰姬鐵峽嶺三皇處得知了巖尊真正的隕落經過,偷襲搶奪紫焰晶不成,反被星奇所殺,落日山脈倒沒有臉前去豈討星奇,何況星奇好像還有血陽這座大山, 所以暴巒和屓燁等落日山脈的強者,都決定此事就此做罷。
而那晚見到了星奇暴發的其它的鬥皇,之後逃離後都閉口不談奇爾山脈之事,在着衆鬥皇的眼中,星奇已經是鬥尊了,誰還會說出自己那天前去奪過紫焰晶,何況星奇那無敵的可怕的身影,已深深的印入到了衆鬥皇的心中。
得不到確切消息的條頓,還以爲那天是血陽出手了,當然剛纔見到血陽與着暴巒之塊頭還相談甚歡,有點不解,才附帶提起巖尊之事。
“好了,你們有事談就快談吧,要不然我老木頭就不參與了,我那一手木匠活還等着提高呢,這次可不是我召你們過來的,可是血陽召的。”
老木頭見到條強與屓燁兩人開不了戰,便站起來打了個酒咽,敦促道。
老木頭這話一出,條頓、暴巒都望向了血陽,幾人倒是沒有想到,這次的召集衆人的竟是血陽,倒是讓人起了興趣。
血陽理了理血紅的長袍,笑眯眯的望了一圈幾鬥尊,“幾位,血某請幾位過來發財去,怎麼樣,血某在齊恆國發現了一個大財主,看着讓我兩眼發紅,血某我一個人獨吞不下,所以才請幾位過來商議一下。”
“血陽兄不會是說柯家吧,要說這錢財,確實屬柯家富用,但是血陽兄跑到柯家借點錢財,其家不可不給吧。”條頓倒是微眯的兩眼起了點興趣。
齊恆國的大財主,明面上的人一下就想到了柯家,要說在衆鬥尊眼裡能成爲大財主的,在齊國除了柯家,倒是沒有人家了。
條頓的心裡卻數落着,七殺門到今天,已經在逐漸凋零,整個門派極巨的滑落,有種青黃不接感覺,除了自己和掌門師兄兩個歲數將近的三星斗尊,就只剩下了條強這個二星斗尊,鬥皇數量更是大大的減少。
而相對來說,與七殺門相近不遠的柯家卻是實力在急速的增加,柯家的鬥皇的數量,竟然程暴增,很有可能衝級尊級的三星斗皇更是有大有人在,兩勢力彼肖此長,說不那天自己歲近,七殺門全被柯家所吞。
“我們落日山脈對錢財不在意,對你們人類內部的勢力爭鬥不感興趣,你們欲合夥對付柯家,我們落日山脈絕對保持中立,兩不互幫。”
暴巒倒沒想到血陽欲對付柯家,在着暴巒的眼裡,不管血陽、七殺門、柯家都是人類的強大勢力,他們彼此撕殺,也是人類的損失,對於自己魂獸一方最好不過,所以暴巒直接表態保持中立,互不相幫。
老木頭也一臉驚詫的望着血陽,血陽如果想對柯家敲詐一下還行,柯家顧忌血陽大出血,也中是會讓柯家悶吞苦果,忌恨血陽而已,但看血陽把着七殺門、落晶山脈都請來,血陽難道還想滅了柯家。
“呵呵,你們都先別做決定,我指的獨吞,可不是指錢財,漬漬,大家都知道,自從數萬年前,我們生活的整個位面,慢慢的發生着鉅變。
我們修練的靈氣越來越少,好的靈藥也逐漸減少,如令的一棵萬年靈藥,也相當於以前一件千年靈藥,甚至有的還不如,靈氣的匱泛,造成了我們修練越來越難,一個個等級的關卡也更加難於突破。
而唯一欣慰的卻是,我們的壽命竟然也變長了,才讓着我們靠着長時間的積累,纔能有少數人衝破關口,達到尊級,要是以前,我們或許還以爲壽命變長,對我來來說是件好事,但現在看來,卻是件壞事。”
血陽的話,讓着條頓四鬥尊都臉色深沉起來,而老鐵木頭也深鄒着眉,大陸的這些變化,對着這些活得長久的人,最爲有感觸。
在着衆鬥皇的下意識內,平時知道也裝着不知,這樣的變化,豈是人力所能改的,但是被血陽現在說出來,衆人卻陷入了深思。
活了數千年的衆人,或多或少得到了一些古本,知道萬年前,數萬年前,大陸與現在迥然不同,大陸似乎越來越惡劣,沒準大陸有一天靈氣會枯竭。
衆人很快的陷入了沉重的思考,不過很快就有人反映過來,爲什麼血陽提這些事情,難道血陽發現了造成這一切的原因,衆人很快的相繼的擡頭望向了血陽。
血陽則仍然一臉笑意,“如果柯家找到了解決修練難的問題呢?”血陽笑眯眯的眨眼望着衆人。
血陽的話,讓着衆人的眼睛突然暴亮,但是暴巒卻驚叫出“不可能,柯家就算是這些年鬥皇高手倍出,也不能說明其找到了解決的辦法。”
暴巒的話,讓着衆人火熱的大腦再次冷切了下,對呀,皇級高手完全可以吞食丹藥達到,如果柯家得到了一大筆五品丹類的,還是有可能的。
衆人突然如醒悟,兩眼精光四射的看着血陽,柯家不知道哪得罪了血陽,以致血陽拋出如此重誘耳,不怕大家不瘋狂,血陽這招真的夠狠。
而知道數千年的天陰山大戰之事的人都一臉置疑的望着血陽,看不出那時那個狂傲的血陽魔尊,竟然變得如此的陰險起來,這倒是讓着條頓、暴巒重新認識血陽起來。
漬漬,要真相信血陽的話,那麼柯家交不出合理的解釋,豈不真的會亡家,衆人可會狠着,寧願大家一起光棍,也別想獨家發達體面。
“呵呵,如果柯家在着萬年內,成功晉升了四位鬥尊呢?”
血陽的話,再次如一巨雷響在衆人心中,衆人兩隻暴視着血陽,看着血陽不似說笑,而且血陽這樣的尊級高手,不可能亂編排的,衆人才閉目消化血陽這句話的信息。
衆人即是興奮又是恐懼,臉色一會紅潤,一會蒼白,在着條頓的臉上最顯,條頓喜的是,如果柯家真的解決修練難的問題,那麼自己等定然要逼其交出來。
而想到柯家竟然已經誕生了四個鬥尊,自己竟然一無所知,這讓條頓心中大寒,柯家竟然隱藏的如此深,可見柯家目標之遠大。
要知道自己這些大勢力,都彼此互盯着,那些耳目都成了白眼瞎,要不是血陽今天的道出,萬年後的自己門派被着柯家吞掉都會不知道怎麼回事。
着要是數萬年前,一個家族在萬年內出現數位鬥尊,還有可能,但是在現在,那就是太過異常了。那麼柯家解決了修練困難也是很有可能,衆人都兩眼火光四射。
蓬!條強和屓燁兩人突然太過震驚與激動,竟然帶動的鬥氣,強大的暴破氣勢直衝木屋,卻被着一道強大的意勢給牢牢的擋住了。
“哼!”老木頭一改先前的懶散,兩眼冷視了條強與屓燁兩人,要不是知道其剛纔是太過激動才牽動的氣勢,老木頭才強強收籠着暴收拾其倆。
這幾間老木屋對着老木頭意議重大,老木頭守着此木屋已經有着數千年了,從未長間離開過。
要不是有着這幾間木房牽扯,幾千年前的三星斗尊的老木頭早就會離開了丘積大陸,沒準都去更高的位面了,老木頭一直都不捨的守護在這些木屋。
老木頭雖然收斂,但一聲暴哼,仍然讓着條強、屓燁兩人臉色顫白,兩耳發饋,腦海內如雷鳴暴閃般,條頓、暴巒剛剛震驚那股強大的意勢,再看着到了條強與屓燁的面色,更是心顫的望着糟老頭,不愧是四皇尊之一。
“這個世上我無牽掛,只在乎這幾座木屋,對於別的不感興趣,你們商議吧,我先行離開,血陽你離開時,幫我關好門,”說完,老木頭一臉蒼桑的拱着個揹走到了另外一間木屋內。
雖然被着老木頭一打斷,但是老木頭的離開,讓着衆人各有所思悵,然一會幾人再次圍坐在一起,細談商議起怎麼讓柯家老實的交出突破修練的困難訣竅。
當然最後的結論就是,打上柯家的大門上去,直接危逼而上就是,有着血陽門、七殺門、落日山脈三大龐大的勢力,還怕強大的柯家敢於反抗。
要是平時的獨自一家,聽到柯家有着五六個鬥尊,倒是不敢惹,現在三大勢力合夥連盟,倒是不用擔心,衆人約了一個時間後,便都急速的化成流光遠去。
攻打和威逼柯家當然要做許多的準備,而落日山脈和七殺門也並不是完全相信血陽所說,當然回去急於收斂信息去了。
血陽看着遠去的衆人,微笑的笑臉慢慢的轉變成殺機凜然的臉,血陽仍然記着數千年天陰山那一戰,自己差點隕落在柯楠天之手,這一仇讓着血陽至今未忘。
數千年前,爲搶奪自己的血魔功,柯楠天竟然以着三星斗尊潛在數個鬥尊中偷襲自己成重傷,緊追自己數千裡不放,後來雖然得以老木頭做中間人調和了。
但是血陽仍然不會忘記,那次是自己真正的差點陷入絕境,所以血陽這數千年來,建立了個血陽門,就是想針對柯家存在,而血陽數千年更是死死的盯着柯家的一草一木。
“柯家,這帳還得慢慢算,這次有得你玩的了。”陰笑的血陽,把着木屋的木關好,化成一道紅光疾向了血陽宮的所在。
吱!在着血陽化成一道流光而去,在着另一個屋內的老木頭,提着酒葫蘆望着血陽離去的方向,搖了搖頭,再次灌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