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的三箱錢,吃着這個無半點味道的像牙膏的東西,我都想吐了。
兩年前,戰後在星際援助會的幫助下,地球在不同的地方建立了食品供應地與簡要的星際聯絡系統,因爲星際援助會帶的能量石不多,只能維持兩到三月的時間,所以在後來原地球的財團,世家,組織。反正是有勢力的佔據了星際援助會在各地留下的兩樣東西。在原地發展了起來,成爲了類似寨子的集結地。(在戰後,雖然他們的勢力大幅度的削弱,但也是在地球有着相當大的力量)
由於現在地球交通不變,所以地球現在是四分五裂,各國都只是在一個地方有一個寨子,只是比其他的大一點而已。
現在地球出現了貴族這種人羣,他們都生活在寨子裡。而不在寨子裡生活的人,則被貴族稱之爲‘邊緣人’只有貴族可以在光明下生活,而那些邊緣人就只有在黑暗中生存。
邊緣人的生活非常艱苦,現在的社會根本沒有工作給人做,而每日吃的都是那種沒有味道的白色牙膏,但還是有很多人吃不起(一個白色牙膏也等於零點二元的星際幣,也就是兩百人民幣),而爲貴族工作的人都已經不在是人了,他們基本上是貴族的奴隸。現在的人命根本不值錢,就是你那着刀在人羣中亂砍也沒有什麼。政府也無能爲力,只有在它的管理地給邊緣人一絲的光明。
“牙膏又吃完了!”
嚥下了最後一口牙膏,我走到箱子前,取出3000人民幣到寨子去買牙膏,又一次把錢箱埋在了坑裡,回想起當時撿錢情景,心中就有一種想笑的衝動。
“嘿嘿……”
當時我揹着糧食往小時候發現的山洞走。心中痛苦、傷心,讓我不顧一切光天化日的走在公路上。
“轟轟轟……”
爆炸、轟炸不斷地強姦着我的耳朵。走了幾天,突然,在我的前面不在是塵土飛揚,草木亂飛。在我的視野中出現了一個人影:他雙手提着箱子,背上還被着一個皮箱。漫漫地我們的距離越來越近,我都可以清楚看到他的髮絲了,轟……被爆炸的氣流衝飛了,在十幾米的地方重重的摔下。等我爬起來望向那男子怎麼樣了。看見他很不幸的躺在血泊之中。
“啊門”
一聲嘆氣,他既然撞在一個大石頭上,我看他可能已經上天堂——掛了。但是我還是保有一絲幻想,看看可不可以救活他。
走過去一腳踢在他的胸腔(我可是很輕輕地哦),他不動。我又一腳踩在他胸口,他還是不動。我可以肯定他已經掛了(作者:媽的,你這叫救人嗎?殺人還差不多。血狐:這是我的獨門功夫,你……不……懂。別來煩我,我還要去解手,你不知道人生有三急嗎???作者:無語。)正當我要離開時,腳碰了一下男子的箱子——重!心中給它定的結論。好奇的看看是什麼?打開“啊”
我驚叫了一聲,錢,一箱的錢,我從小到大都從來
沒有看過怎麼多錢,大概有500多萬吧。再打開另外的兩個箱子,一樣都是錢。再次我驚叫道“哈哈哈,老子這下發財了”
想想那傢伙可能是去搶了銀行,不然也不會有怎麼多的現金。
走了很久終於到了寨子,見還沒有關門,心中鬆了口氣。以前我到寨子買牙膏,十回就有四五回晚來了,吃了鬱悶的閉門羹。
看見門口那倆個機器人鐵木疙瘩,交了200人民幣的入門費,這可是一個牙膏的錢呀!雖然我現在也是一個千萬富翁,但心裡還是不是滋味。看看離關門的時間還有一段距離,所以我決定先去轉轉。畢竟每天到晚的呆在同一個地方,獨自生活那麼長時間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走着走着我到了星際網絡系統窗口,我可是每次來買牙膏時都會來花上兩個白色牙膏的錢,來查查有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和誚息,畢竟現在是一個混亂的年代,多知道點外界的事對自己也有好處。
找了好久也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正要走時,無意間聽到了幾人在說一個宇宙網絡遊戲,具體什麼我沒有聽清楚,連名字也不知道,只知道可以賺錢,眼睛以亮。
“可以掙錢”
想道,我馬上就來了精神,跑到星際網絡系統窗口查找有關信息。
雖然我有點錢,但這隻能讓我不會餓死,可是每天吃着那白色液體,好無味道,心頭就不是滋味。
很快我就找到了有關的一些信息,知道這是一個可以在整個宇宙,同時運行、上線的網絡遊戲。可以同時容納4萬億人上線的超級大型網絡遊戲,遊戲幣可以和現實貨幣兌換。而一套遊戲裝備就要600萬人民幣,而且還是淘汰品,想了想自己有一千多萬,這算什麼,連一套普通的遊戲設備都買不了(一套遊戲設備要5000萬人民幣)。
“嗨!”
可想而知現在的地球在星際中算什麼了,我想既是宇宙大戰也不會有人再來攻佔地球了。
走出星際網絡系統窗口,看了看時間馬上就要關寨子了,買了十隻白色牙膏,往棲身之地走去。在路上又出現了一些邊緣人,都喝望得看着我懷裡的白色牙膏,但沒有一個人幹出來搶(經常有牙膏被搶的事件,殺個把人有時只爲一隻白色牙膏),這是因爲第一次我自己不知道白色牙膏的真貴,一次買了半個月的牙膏,以出寨子就有人出來搶。
“小子識相的把牙膏留下,我不爲難你”
一個大漢帶了幾名手下出現在我面前。
“是對我說的嗎?”
我一臉好奇的問,在當他們一臉凶神惡煞的向我走來,我就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因爲初中的三年的時光,我已經不知遇到過多少次了。但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原來的我了,所以我不害怕了,這不僅是因爲父母的離去,讓我沒了牽掛,死亡不是最可怕的,而生不如死纔是最可怕的。而且在戰爭的一年中,我發現自己的身體發
生了大變化,身體不在是那麼瘦弱,漸漸的身體變的強壯,有韌性,充滿了力量,看樣子一定是劉美他們對我做的。有了實力的我,開始有了玩弄他們的心思。
大漢看見我一臉的不知何事,懶着脾氣又說了一遍。
“嘿嘿……”
我笑了,只從知道自己變強,我一年多的時間就是在對自己折磨式的訓練中度過。現在的我對一二十個大漢不成問題,不過這是我不知道的。現在我也是想看看自己有多強,所以沒有回話,只是陰笑,笑的大漢們心裡發寒。
“操,他媽的幹掉他,搶了就是,說怎麼多廢話做什麼”
不知是誰喊的,不過,這句話就象是導火索,大漢們動了,可是我比他們更快,在‘當操他媽的’四個字出口我就動了。
人說‘龍有逆鱗,觸逆鱗者死’而我的逆鱗就是父母,所以他們必須死‘犯我逆鱗者必死’。
飛身一拳打在大漢的肚皮上,再轉身一個彎腰上勾拳打在手下甲的下巴上,這時手下乙的拳頭已經打向我,往左一閃,側腳一踢,正中手下丙的小腿,同時後手一己斬刀打在手下乙的脖子。說來話長,但只是用了短短10秒,他們全爬下了。震撼,全場一片安靜。‘高手’這兩字出現在,在場所有的人心中。
我拍了拍衣服,大家以爲我要走了,就在我朝的方向讓出了路。但誰也想不到,我並沒有走,而是轉身朝哪個侮辱我偉大的母親的人,走到他面前沒有說一句話,迅速的抓住了他的脖子,‘咔嚓’一聲死亡的聲音。驚訝,但很快在第二個死在我手裡的人一聲摻叫,“啊”
大家都被嚇跑了。雖然殺人沒有什麼,但不是說,武林中的人不懈和普通人動手嗎?但爲什麼那人要殺人?跟這麼一個人殺人如踩死一隻螞蟻的人,誰會知道下一個是不是自己。
我走向另一個大漢,大漢驚恐的往後爬。邊走我邊用冰冷的語氣對着大漢說‘人不犯我,我會傷人;人如犯我,我必誅之,這是我的原則。本來我今天的心情很好,只是想和你們玩玩,但沒想到你們僅然幹侮辱我母親,所以你們今天必須死’當死字出口,我已經走到他面前,一手掐住他的脖子,慢慢地把他舉起來“咔嚓”
大漢軟倒在地死了。
“我說過你們今天必須死,所以一個都別想跑”
看見手下甲想跑,我飛身一腳踢在他的後心頓時喪命。
我沒有憐憫之心,因爲別人沒有幫助過我,世界上沒有同情,沒有好人,只有欺負和被欺負的人。所以我的眼裡只有我自己。(這就是弱者的反擊。他們的忍受是有底線的,在超越哪條時就會爆發。受的苦的爆發的破壞力是不可計算的。所以請不要欺負自己身邊的弱者。在許多小說都有說過,但我只記得這部小說,在小說中有一個叫謝文東的少年,受同學欺負終於忍不住爆發了,成爲了一個跺一下腳,世界抖上一抖的黑道人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