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蛟龍出海!”
石正峰大吼一聲,猛地竄到了朝青龍的面前。沒等朝青龍做出反應,石正峰一記重拳就打在了朝青龍的胸口上。
朝青龍喉嚨一緊,向後退了幾步,還沒等站穩腳跟,石正峰又是一記飛腳踹了過來。
“神龍擺尾!”
石正峰一腳踹在了朝青龍的下頜上,朝青龍一下子咬破了舌頭,鮮血順着嘴角就流淌出來。
“飛龍在天!”
石正峰不給朝青龍任何喘息的機會,飛身而起,打得朝青龍倒在地上,像個皮球似的,滾出了十幾米遠。
和石正峰打出的神龍十三式相比,朝青龍剛纔耍得那一套神龍十三式,簡直就不能叫做功夫,純粹是小把戲。
朝青龍爬起來,擦了擦嘴角的血,覺得不可思議,自己苦練了半輩子的神龍十三式,竟然還不如這麼一個小屁孩。
“你小子不是人,你小子不是人,你小子不是人……”朝青龍指着石正峰,身上不停地冒冷汗。
石正峰說道:“你說對了,我不是人,我是神,專門收拾你們這些惡棍的正義之神!”
石正峰再次使出神龍十三式,撲向了朝青龍。朝青龍沒敢抵抗,撒腿就跑,恨爹孃少生了兩條腿,一口氣跑出了天堂院。
朝青龍這麼一逃,手下的那些打手沒了主心骨,慌了神。寧寧和大牛、華西趁機上前大砍大殺,打手們死的死,逃的逃,眨眼的功夫就散了一個乾淨。
楊天堂站在小木樓上傻眼了,想要逃跑,但是已經來不及了,華西和大牛衝上了小木樓,一人一條胳膊,把楊天堂死死地按住了。
“你這個挨千刀的,把你活剮了都不解恨!”寧寧提着劍就要朝楊天堂刺過去。
楊天堂叫嚷起來,“別殺我,別殺我,我不是天堂院的老闆,我只是個受人擺佈的傀儡。”
石正峰厲聲喝問,“誰纔是天堂院真正的老闆?!”
楊天堂低着頭,不說話了。
石正峰揮起純鈞劍,砍掉了楊天堂兩截手指頭,疼得楊天堂哇哇大叫。
石正峰說道:“誰是天堂院真正的老闆,再不說,我就把你整隻手砍下來!”
楊天堂被石正峰嚇破了膽,說道:“我是替少正卯大人管理天堂院的,天堂院的收入每個月都要按時交給少正卯大人。”
“原來是少正卯那個混蛋,”石正峰吩咐寧寧、大牛和華西,“你們趕快去小木樓裡,把賬本都找出來,咱們要蒐集證據,把少正卯押入大牢,接受法律的制裁!”
石正峰和寧寧、大牛、華西闖入了天堂院之後,楊天堂派人去通知少正卯。少正卯得到了消息,派王宇、張強他們去天堂院看一看。
王宇、張強沒當回事,慢慢悠悠地到了天堂院。等他們到天堂院的時候,孟文舉、顏不移他們率領相府執法隊把天堂院封鎖起來了,楊天堂和一些老鴇子、打手都已經被抓起來了,證據也已經蒐集好了。
少正卯得知天堂院被端、楊天堂被捉之後,大驚失色,找到了陽虎,希望陽虎幫助自己殺人滅口、毀滅證據。可是,證人證據都被孟文舉、顏不移他們帶到了相府裡,陽虎也無能爲力。
孔夫子經過一番調查,將天堂院的黑幕公佈天下,人們這才知道天堂院有多麼骯髒多麼罪惡。
五年來,天堂院一共非法拘押了三百多個姑娘,逼良爲娼,其中有八十一個姑娘被折磨致死,累累罪狀,罄竹難書。
孔夫子將案情彙總,寫成奏摺上書周清,請周清定奪。周清御筆硃批,下令捉拿少正卯歸案。
天堂院是少正卯和陽虎合夥經營的場子,陽虎、少正卯靠天堂院發了大財,而且還通過天堂院的姑娘們,將魯國的一些大臣牢牢地掌控起來。
現在天堂院垮了,對於少正卯和陽虎來說,都是一記晴天霹靂。尤其是少正卯,不僅斷了財路,還成了通緝犯,藏頭縮尾,躲在了陽虎的宅院裡。
少正卯成了通緝犯,周公學院就樹倒猢猻散了,除了王宇、張強這麼幾個忠心耿耿的弟子之外,大部分弟子都各奔東西了。紅紅火火的周公學院一夜之間就完蛋了。
華西查到少正卯躲在陽虎的府上,要帶着相府執法隊去捉拿少正卯,被孟文舉攔了下來。
華西叫道:“孟老師,少正卯就躲在陽虎的府上,咱們現在證據確鑿,捉到少正卯之後,將他正法。一來大快人心,二來重挫陽虎,三來肅清魯國的不正之風,一舉三得呀。”
孟文舉擺了擺手,說道:“華西,你考慮問題還是膚淺,少正卯是陽虎的結拜大哥,陽虎會讓你在他的府上把少正卯捉走嗎?咱們現在雖然查封了天堂院,打擊了陽虎,但是陽虎及其背後的三大家族依舊勢力強大,咱們暫時還不能和他們撕破臉皮。”
華西說道:“那咱們就眼睜睜地看着少正卯躲在陽虎的府上,逍遙法外?”
孟文舉說道:“咱們肯定要把少正卯繩之以法,不僅是少正卯,陽虎和三大家族也要受到懲罰,但是現在時機還不成熟。”
顏不移在旁邊說道:“華西,你的想法我們理解,但是,孟師兄說得對,咱們現在還不能把陽虎和三大家族逼急了。”
“真是窩囊,”華西恨恨地捶了一下桌子。
曾愚說道:“下個月是君上的壽誕,夫子說要好好操辦一下,藉着這個壽誕的機會,重新樹立君上的威嚴。”
石正峰眨了眨眼睛,說道:“要辦大型壽宴,那得花不少銀子,這銀子從哪出呀?”
孔仁禮說道:“這一個多月來,夫子整頓稅務,打擊豪強,沒收了很多不法收入,追繳了很多欠款稅收,辦壽宴的錢就從這些錢裡出。”
石正峰說道:“魯國現在需要錢的地方有很多,是不是應該把這些錢拿去救濟窮苦百姓呀?”
孔仁禮說道:“窮苦百姓是要救濟,但是君上的壽宴也要操辦。壽宴辦得好辦得風光,君上就有面子有威嚴,君上有面子有威嚴,這魯國百姓就有了主心骨。有了主心骨,大家工作起來就有幹勁兒了,咱們魯國也就一點一點富強了。”
孟文舉點了點頭,說道:“仁禮說得對,魯國百姓是需要一個偶像,需要爲他們提供動力的精神支柱。”
喜好面子,崇拜強有力的首領,這或許是華夏大陸幾千年、幾萬年流傳下來的習性,石正峰也無力更改。
孔夫子下了文書,要全國官員準備壽禮,爲周清祝壽。陽虎和三大家族率先表示,要協助孔夫子,爲周清辦一場風風光光的壽宴。
魯國上下都忙着爲周清操辦壽宴,少正卯躲在陽虎的府上,愁眉不展。
自從天堂院案發之後,少正卯就一直躲在陽虎的府上,過着寄人籬下的生活。雖然陽虎是少正卯的結拜兄弟,但是仰人鼻息,少正卯心裡也不是滋味。
最讓少正卯受不了的是,自己一手建立起來的周公學院土崩瓦解了,弟子們各奔東西,只有王宇、張強他們幾十個弟子還跟隨着自己。
剛開始,王宇、張強他們把胸脯拍得山響,信誓旦旦地向少正卯保證,要幫助少正卯重塑輝煌。可是,時間一久,這些弟子的心態就起了變化。
有的弟子藉口家裡有事,離開了少正卯就再也沒有回來。有的弟子乾脆捲了少正卯的錢財,偷偷地跑了。更有甚者,揹着少正卯,悄悄地向陽虎靠攏。
一天晚上,張強從陽虎的書房裡退了出來,左右張望一番,見四處無人,便大搖大擺地走了。剛走出十幾步,突然,有兩個黑影閃了出來,捂住了張強的嘴巴,拿出繩索捆住張強,將張強帶走了。
陽虎在宅院裡分了一座小院給少正卯,張強被押到了小院的一間庫房裡,少正卯居高臨下,坐在椅子上,王宇和幾個弟子站立在少正卯身邊。
“跪下!”一個弟子踹了張強一腳,張強膝蓋一彎,跪在了少正卯的面前。
張強詫異地看着少正卯,說道:“老師,您這是幹什麼呀?”
少正卯陰沉着臉,說道:“張強,爲師平日裡待你如何呀?”
張強說道:“老師待我恩重如山,情同父母,我就是當牛做馬也報答不完老師對我的恩情呀。”
少正卯冷笑一聲,說道:“你把爲師說得這麼好,那你告訴爲師,你都揹着爲師做了些什麼?”
張強轉動了幾下眼珠,說道:“老師,我沒揹着您做什麼呀。”
少正卯目光中閃過一道寒光,說道:“你跑去陽虎的書房,以爲我不知道?”
張強打了一個寒顫,說道:“老師,我是去了太尉大人的書房,太尉大人問我東山有沒有什麼特產,他要當做壽禮,進獻給君上。”
“陽虎還問了些什麼?”少正卯的目光像匕首一樣,逼視張強。
張強鼻涕眼淚都流了出來,叫道:“老師,太尉大人就問了我有關東山特產的事情,沒問別的,我對天發誓。老師,我是您一手帶大的,我一直把您當做父親看待,我怎麼可能背叛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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