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氣,劃過,司馬空的鋼劍被齊根斬斷,但他本人卻沒有絲毫損傷。
而他的那一記一步十殺。
因爲他方位的改變,並沒有傷到,王少明分毫。
這是意料之中的結果,王紹明的刀氣,是直線的,只要躲到一旁,便不會被傷到,但也是相對的,躲開的距離十分大,長劍無法揮擊到,所以,司馬空一躲,王紹明,自然平安無恙。
司馬空正想認輸,可沒成想,王少明忽然把頭一栽,昏倒在地上。
怎麼回事?
司馬空有些發愣,但是微微看了看王少明的表情,似乎有點理解了,精氣神揮霍一空。這是剛剛那一招弄得。
或許王少明也是剛剛領悟到吧!
司馬空不由得有些想笑。
隨後便給王少明安排了地方。但是當他手握到王少明的胳膊上時,忽然臉上一驚。
或許老闆也剛剛學會那招吧,老闆的胳膊脫臼了?
幸好,自己還會兩手中醫的按摩推拿技巧,稍稍脫臼復位還不成問題。
司馬空抓住王少明胳膊的兩端,往裡一搓,嘎巴一聲脆響。
接好了。
“啊!”
王少明被劇痛驚醒。
眼睛猛地睜開,看到了司馬空握住了自己的胳膊。
在感受着自己右手的感覺。明白了緣由,感激的看了一眼司馬空。
說道,“這一次你贏了!”
十分豁達沒有絲毫遲疑。
司馬空沒有理會只是微微看了一眼王少明的右胳膊,說到“你的胳膊脫臼了,我剛剛將他接回來,需要用石膏固定,最近這幾周不能做劇烈運動。”
“比鬥也不可了?”王少明問道
“沒錯!不然軟組織再生不全或許有終身影響。”
“那可不行明天我還有一場至關重要的比鬥。”
王少明搖頭說道。
“不過你說不讓動那我用左手比鬥就是!反正也沒有太大區別。”
司馬空蠻有深意的看了王少明一眼。
心道也就是你能說這話,你這個用本能戰鬥的怪物。估計你用腳握劍都是一個水準。
沒錯,對於王少明來說對於刀的絕對掌控,甚至能讓他達到那種二刀流的境界。
他用任何一個部位拿劍發揮的力量都是那些,沒有什麼區別。
就像是一個被規定了大小的池塘。無論怎樣努力都只是那些,這不一定算是一件好事,至少過分依賴了這種天賦能力的話就會迷失自己的刀法吧!
不過所幸的是王少明是一個特例,因爲他從來都不學刀法。也從來都不懂刀法。所以他的本能從來沒有和自己的武道直覺產生矛盾。
因爲他根本就不是一個武者。
其實在他的心中也是一樣,他也沒有把自己當成武者。
他只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平凡的想要保護家人的一個普通人。
“好了我該走了,你不送送我麼?”王少明說到
“不需要。兩個大男人之間還有送來送去的感覺有點怪。”
司馬空聽到王少陽這樣親近的話,語氣也有些放肆。
“心思不正纔怪!”王少明大笑道
“我走了!再見,希望下一次你變得更強。”
王少明徹底知道了司馬空的力量。
他的那一招本不用施展那麼長時間。
只是爲了讓氣勢和積蓄力量都達到巔峰。
王少明估計,如果他的力量沒有達到巔峰,那麼可能擁有現在百分之十的攻擊力。什麼概念。
反正就是他的周圍如果圍着一羣S級硬接都會受不輕的傷,暫時失去戰鬥力都是輕的。重的可能會造成殘疾。
如果王少明沒有猜錯,他的最後一步應該是輕踏氣勢瞬間爆發,揮斬即刻接近眼前。也就是類似於衝前旋風斬的能力。
這種能力無疑適合羣戰。沒想到這個司馬空還擁有着羣戰的力量。
即智將之後他又多了一個猛將的職位啊!
王少明離開了公司,坐上了公交車,這個時候已經是九點多了。
他自學了易容術這樣也就不用麻煩別人。於是也是易容之後回到了雅莉這裡。
最近王少陽很少見到孫可可,王少明自然也就沒有見到,也不知道孫氏公司那邊怎麼了。
反正如果孫可可依舊活着,可能孫牧永遠無法掌控大局。
現在時間已經夠久了,王少明爲雅莉感到擔心,如果新能源計劃沒有進展可能就會導致她受責罰。
但是讓孫可可遭受死亡的威脅也是不可能的。王少明雖然對孫可可沒有感情,王少陽卻有,而且王少陽視她如禁臠。
作爲一個男人,他務必要讓自己保護好自己的女人,即使是另一個自己的女人。
王少明坐着車,夜晚那五顏六色如同彩蘊般漂亮的燈光透過車窗照射進來,讓人的心情變得愉快起來。
王少明有種坐車回家的感覺。
別墅黑漆漆的,但是這對於兩個出身孤兒院的孩子來說,卻是一層最安全的保護色。
他們還記得在那個伸手不見五指黑夜裡,兩個人跳窗戶逃出去,敲開了圖書館的門,拿出兩本書之後又回到了自己的牀鋪。兩個人窩在一起看着彩漫。
那個時候,正是男女大防都沒有產生的一羣小屁孩的階段。在那個時候雖然過得很平凡但確實是一段十分值得珍藏的回憶。
家啊!
王少明躡手躡腳用鑰匙打開了別墅的大門。
別墅死寂一般的寧靜,原本還有一些黑衣保鏢。
他們應該就隱藏在暗處,只不過因爲是自己開了門,證明了身份所以沒有人出來制止。
這個別墅的安全係數很高,高的離譜。至少那些地下拳市裡的排名前十的都在這些保鏢裡面了。
在地下他們生存在黑暗之中,所以晚上反倒是最爲精神的時候。
他們之中最強的有S級最弱的也有B級,再加上雅莉本身的雙S級,這個別墅除非出動熱武器,導彈之類的進行轟炸。否者其他的,在他們這一小隊精英面前全部都是被分而食之的下場。
因爲在黑夜之中他們纔是真正的王者。
而弱小的早就在擂臺中淘汰了。雅莉依舊進行着那種可怕的實驗,和擂臺賽,只不夠對象換成了窮兇極惡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