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發現那兩個拿着斧頭的人移動速度非常的快,見一擊不中,又繼續向王少陽衝了過來。
“少陽接着!”王明叫了一聲,同時一揮手將一把,鋼刀拋向了王少陽而王少陽則迅速的接住了那把刀。
嗖~
寒光一閃王少陽迅速的一個轉身一道巨大的殺氣向着那兩個人撲了過來那兩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自己的胸口上就已經被開出了兩個巨大的窟窿。
而王少陽在無奈地搖了搖頭,丐幫組織的這些殺手就是這樣表面上看起來囂張異常,而且看起來十分的厲害,實際上就是雷聲大雨點兒小全都是不堪一擊。
“好了命令部隊繼續前進,我們不能在這些小事上耽誤了而讓他們趁機的逃跑。”
“老公啊,你等等我好不好怎麼好多東西還沒收拾完呢',現在走了這些東西還不全都落在了那些人的手裡呀,我可不希望咱們這麼多年辛辛苦苦積攢的東西就這麼沒了呀。”
一個肥胖的女人哭喪着臉將自己的首飾還有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都裝在了一個大箱子裡,還不斷地搜尋着自己家裡值錢的東西。
“你個笨蛋250,現在我們的命都快沒了還有這麼多錢幹嘛呀,而且以後錢還會掙出來的,現在趕緊收拾一點,東西跟我走吧。”
那個小白臉感覺自己快氣瘋了,自己的手下都是一羣飯桶,沒想到自己攤上個老婆還是這樣的貪財而且現在到這種事上了還是貪財的時候嘛。
“好啦好啦,你鬼嚎什麼呀,我這不收拾完了嗎,現在就跟你走!”那個肥胖的女人顯得有些很不耐煩,戀戀不捨地看了一下自己的那些寶貝,跟着小白臉兒逃出了那間屋子。
“長老現在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着你們走了,而且王少陽他們已經突破了那道鐵門馬上就要到達這裡了。”
一個小殺手面無表情的來到了小白臉兒的身邊,伸手接過了他們的東西對着他們說道。
“什麼居然都突破了鐵門了,他們的速度真是太快了,而且那做鐵門的機關設置的非常隱秘他們是怎麼知道的呀。”
“那道巨大的鐵門看起來堅不可摧,可是實際上就是一堆廢鐵,不堪一擊,而且你不覺得那個鐵門就向你們這個組織一樣嗎,看上去強大無比實際上則不堪一擊。”
剛剛的那個殺手陰沉着臉轉身對着那個小白臉兒說道。
這下那個小白臉徹底的僵在了原地顫抖着,看着那個殺手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是什麼人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們今天罪行滔天,要想再逃過這一劫恐怕是難了,而且有那麼多的姑娘都毀在了你們的手裡,今天是來和你們算總賬的時候。”
那個殺手一揮手將自己臉上的面具撕了下來幻狼那名豔的臉蛋兒露了出來。
而那個小白臉兒的徹底癱軟在了地上,這一次他是真的完了。
“真搞不懂你,你非要留着這個垃圾幹嘛呀?直接把他們殺了就好了唄,如果他不死的話不足以泄民憤,這麼多年以來他在這裡胡作非爲,這座小城裡的人早就想他死了吧。”
幻狼撅起了自己美麗的小嘴兒,沒好氣的看着王少陽說道,同時又瞟了一眼綁在旁邊的無力的垂着腦袋的那個小白臉兒。
“他存活着,只不過是爲了實現他最後的價值而已,而且他本身就是一個垃圾,讓他多活幾秒也沒有什麼區別嘛,”王少陽冷冷的笑了笑,同時看着那個小白臉兒說道:“我說的對吧白長老,我相信你現在也不想讓我殺了你吧”
“王少陽,咱們可是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所以說,我之前有什麼冒犯的那都是奉命而爲您就饒了我吧。”
那個白臉無奈的說道。同時顯得很是驚恐,因爲他現在知道,自己要想逃過這一劫真的有點難了現在落在了王少陽的手裡,生死就全那人家說了算。
“放了你,你覺得我放了你那些死去的姑娘會答應嗎而且這麼多年你損害了多少人的利益中多年因爲多少人因爲你而無家可歸流離失所,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不殺你的理由嘛。”
王少陽冷冷的說道,同時眼中的殺氣,讓那個小白臉感到不寒而慄。
“王大哥你不能殺我,我知道你需要的東西,而且那些事情都不是我做的呀,那些都是我的老闆讓我做的呀,我哪敢不聽他的指示啊。”
那個小白臉感覺自己身上的冷汗已經把,自己渾身全都給浸溼了。一臉無奈的說道。
“那你告訴我你的老闆是什麼人?而且這麼多年以來他都是叫你做了什麼,是怎麼聯繫你的。”
王少陽皺了皺眉頭,同時嘴角楊起來一絲冷笑,因爲他知道這個傢伙上鉤了。
“老版的具體身份我也不知道,因爲這麼多年以來我都沒有看過他的真實面貌,他都是帶着面具和我交談的,不過,聯繫方式我倒是有,”
那個小白點兒一臉的無奈而哭喪着臉叫道因爲這件事情要是讓老闆知道他還不得把自己剁成入肉醬啊,
“把他的聯繫方式給我,我也許會考慮現在不殺你。”王少陽看着那個小白臉冷冷的說道,因爲他知道這個人渣還在保留着自己最後的底牌,想要保自己一命。
“王少陽,你可要說話算數,現在我把自己的身家性命全壓在你的手上了,就算你不殺我,老闆知道這件事情也會殺了我的所以說你一定要保證我的性命安全。”
那個小白臉兒一臉警惕的說道,同時顯的很囂張因爲她知道自己手上的這張牌起作用了。
“你別在這裡廢話了好不好,我說不殺你就是不殺你,還有你現在沒有資格跟我談條件你現在要做的就是老老實實的交待。”
王少陽皺了皺眉頭,這個時候這個傢伙還在這裡給自己條件,真是作死。雖然自己現在確實挺需要他的吧,需要他提供證據但是也不代表着自己就非得離不開他,沒有他自己一樣可以進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