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早的千雅就帶四月回大宅去請罪去了。車子越接近大宅,四月就越是緊張,雙手緊緊的抓住褲子。
終於,再希望速度慢點,車子也還是開進了門。
停在前院,吳媽在等着兩人。千雅伸手握了握四月的手,給她力量。
兩兄妹前後下了車。
“少爺, 小姐,你們可算是回來了,太太昨天晚上都要報警了。現在先生和太太在裡面吃早餐。”外面裡餐廳還有些距離,吳媽卻還是壓低了聲音。
四月小心的移動着手上的腿。
“真的可以走進去嗎?”千雅看着她,有些擔心。
四月點頭:“哥哥,這件事是秘密,被爸知道我受傷了,更加生氣。”
千雅只好走在她旁邊,照顧着。
她走了兩步,停下來看向千雅:“哥,我一直忘了問你,爸昨晚是不是很生氣?”
千雅摸了摸她的頭,安撫:“四月放心,只要照實說就好了。”
吳媽一直走在前面,將兩人引進了餐廳。
“爸,媽,早。”四月低着頭,站在一米遠的地方打着招呼。
“爸,媽早。”
“早。”蘇眉新看着兩兄妹,和氣的開口。
姬凌天放下手上的早餐,站了起來:“四月,跟我到樓上來。”
“是。”
“爸。”
“凌天。”
蘇眉新和姬千雅都開口叫道,姬凌天頭也沒回:“你們兩別管。”
四月拖着傷腿,小步小步的往樓上走去。
“四月的腿怎麼了?”蘇眉新看着四月走路不平順的右腳,皺了皺眉,看向千雅。
“昨晚不小心撞到了。”千雅也皺眉,兩母子就像是同意模子刻出來的那般相似。
“昨晚四月出了什麼事嗎?你是在哪裡找到她的?明知道你父親一定會生氣,怎麼不早帶她回來。”
千雅嘆了聲,跟自己的母親很詳細的開口說了四月昨晚在夙願家的事情,包括腳傷的來源。
“現在就希望父親因爲四月昨晚是去給夙纖纖的兒子過生日纔沒有回來到的,能夠不要對四月生氣吧。”
“夙願?”蘇眉新皺眉。
“媽見過夙願?”千雅好奇,按理說,夙願是不喜歡見生人的,所以應該是不可能的纔對,而且,自己的母親和夙纖纖,一個是商界,一個是政界,平日裡根本沒有什麼往來。
“沒有,只是聽說過,夙纖纖很寵這個唯一的寶貝兒子。不過,千雅,是不是你教四月這麼說的?打算拿夙總裁出來噹噹擋箭牌?”
“以夙纖纖今時今日的地位,這個擋箭牌應該能夠護得了四月吧?”姬凌天平時從來不允許四月跟鞋在他眼裡不三不四的人在一起,傳統點的來說就是,姬凌天眼中有很重的門第觀念,所以,千雅纔打算讓夙纖纖來當一次四月的擋箭牌。
“千雅,你這次是真糊塗了。”蘇眉新嘆了一聲:“夙願的爸爸是誰,夙纖纖自己都說不出來,你覺得你爸爸會希望四月去給夙願過生日嗎?”姬凌天只是用着自己的方法來愛着他的女兒,雖然嚴厲得根本讓人不敢苟同。
千雅聽聞蘇眉新的話,皺眉:“那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