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二十平見方,三張實木雙層牀,牀邊有個小木梯,拋光的白色瓷磚,潔白的牆面貼着各種裝飾品,牀的旁邊是木櫃,擺放着筆記本電腦和女生的生活用品,每個人的牀底下都有一些蛇皮袋和大包包,裡面是貼身的衣物,廁所門口放着每個人的暖壺,盆子,毛巾等等,Hello.kitty的小掛鐘滴答滴答作響。
晚風撩起窗臺上的紗簾,也撩起了韶華音那如瀑披散的青絲,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後,高亮的白熾燈灑下曖昧的燈光,照亮了韶華音美人如玉的臉龐。
韶華音拉開了拉鍊,在左鴆楓炙熱的目光下,露出了她隨身的物件,她擡起了螓首,靈動的大眼睛有些撲朔,紅着臉看着那眼睛一眨不眨注視着自己隨身物件的左鴆楓,美目嬌瞋,呼吸有些急促道:“看什麼,呆子,還不快幫…幫人家……”
“啊…,奧…好!”左鴆楓上前俯下身去,將臉貼近了那隨身物件,他寬敞的脊背遮住了灑下的燈光,讓他有些看不分明。
“奧…好……那我掀了。”左鴆楓有些緊張,好似他此刻要觸碰的東西非常的神聖,那是一塊入手溫潤的布料,絲綢般的質感,薄紗般的通透,煙羅般的紋理,他手顫抖着將那物件掀開了。
“忍着點,阿音,就一下,挺着點就過去了。”箭在弦上,左鴆楓依然不忘一個老公的本分。
“全部都交給你了,拜託了,楓!”韶華音的聲音也很溫柔,那是女人的溫柔。
“啊!疼!”左鴆楓用力向前一挺,伴隨着一聲痛叫,一抹鮮血從中流淌而出,左鴆楓說得果然沒錯,疼了一下就好了。
當一切結束之後,左鴆楓把工具收了起來,幫韶華音把貼身的小件覆蓋上去,蓋住後,用手指隔着觸摸了一下,輕聲問道:“還疼嗎,阿音?”
“不疼了,你的動作很溫柔,是不是以前經常幹這種事情呀,小夕也是…,你們兩個。”韶華音嬌瞋了他一眼,美目中帶着些嗔怪。
當一切結束後,左鴆楓用手紙幫韶華音擦拭了一下殘留的微量血跡,將三根棉棒和衛生紙以及創可貼的包裝丟進了垃圾桶,將那碘伏和香水尖尖的蓋子蓋上,將它們放回了絲綢被單之下,使勁壓了壓,拉上了蛇皮袋子的拉鍊,剛纔幫韶華音搬宿舍,兩人忙裡忙外的累的都不輕,左鴆楓還好,韶華音都氣喘吁吁,臉色發紅了,而且她路上磕磕碰碰把胳膊擦破了,她那裡正好有棉棒和碘伏,左鴆楓就幫她先摳了一隻耳朵,又處理了傷口,最後順便把另一隻耳朵也摳了。
這是左鴆楓第一次幫韶華音摳耳朵。
最後左鴆楓離開了女生宿舍,畢竟其他女生回宿舍洗漱,一個大男人在那裡多不方便,左鴆楓看了看錶,22點39分。
“再過幾個小時,又會有許多鮮活的生命消失了。”走到了樓下,左鴆楓看着微量的月色,那皎白的月盤似乎都蒙上了一層血霧,他對着那血霧,喃喃自語道。
這個城市,馬上將會有一場大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