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權和趙日坤的搏鬥持續了十分鐘,左權閒庭信步,趙日坤卻已經累成狗了,他驚呼道:“怎麼可能,我試探過你的力量,根本就不足以畏懼,你怎麼可能這麼強!”
左權搖頭不屑道:“你這樣的人我見的太多了,你是不是傻!”
左權說完後,一拳直接轟在了趙日坤的面門之上,一顆帶血的槽牙飛了出去,趙日坤腮幫子腫了一起,左權蹲了下去,卻見趙日坤的嘴角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因爲他的手槍已經頂在了左權的腰眼之上,他自信,這一槍後,左權就會失去男人的能力。
“死吧!”
他說完後,手就扣動了扳機,然而卻沒有按動,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左權已經將這把槍的保險給鎖了,只聽左權幽幽道:“好寶寶,在大街上動槍,可是違法的,我們要做守法的好公民,這麼危險的東西,讓叔叔幫你收着吧。”
趙日坤驚駭道:“你,你到底是什麼鬼!”
下一瞬間,他竟然看見眼前的左權變成了慘死的趙地虎,對着他說道:“坤哥,我對你兢兢業業,你卻在我死後罵我是廢物,寶寶心裡好苦啊,來,一起到地下,我繼續孝敬你……”
趙日坤爬了起來,拼命地向後爬着,卻發現自己的弟弟趙日天戰在他的身前,如同螻蟻一樣俯視着他說道:“哥哥,你可真是個廢物,口口聲聲要比我強,卻落得這種下場。”
趙日坤撕心裂肺道:“四爺!救我!四爺!”
左權看着在自己面前,口吐白沫的趙日坤,黑色墨鏡下的六芒星消失,站起身來,身後,滿身是血的楚沐言出現。
左權對着他說道:“委屈你了,小言,那個老頭呢。”
楚沐言說道:“我勉強脫身,沒想到民間還有這麼強大的存在。”
左權說道:“世界之大,不是你我能想象的,回組裡吧,對了,把這個垃圾,清理掉……”
左權只有一個問題想不明白,給自己發信息的人,到底是誰……
時間過得很快,R市軍事基地的建設已經開工三個月了,截至到昨天爲止,一切順利。
今天晚上,左權正在家中看着投標計劃書,因爲明天就是市裡競標的日子了,過了明天,一切順利的話,左權才能夠弄到那塊地皮,發覺其中的秘密。
只是,一則消息卻傳來,軍事基地發掘出了一件戰國時期的文物,省考古辦公室馬上對省裡提出停止動工的要求,因爲他們懷疑,那塊地下,可能是一個大型的戰國墓穴,如果被破壞掉,損失將不可估量。
儘管R市的文化部門已經專門去勘探過,沒有發現任何戰國遺蹟的痕跡,這軍事基地的建設,也因此無限期地耽誤了下來。
辦公室中,左權陰沉着臉,他猛地一拍桌子,就那小秘書何靜嚇了一跳:“混賬!!這羣混蛋爲了自己的官職地位,把國家利益和民族安全當成什麼了!”
左鴆楓建設軍事基地確實是有自己的私心,但這卻是一件利國利民的大好事,他如何不知道這所謂的戰國遺蹟一定是省裡一些不願意看着自己上位的人搞得小動作,這些人,太狹隘了。
這時,門開了,朱娜走了進來,對左權說道:“左市長,你在辦公室裡的喧譁,連我那邊都聽得到,你帶着情緒處理工作,是不是不太合適。”
左權本來心裡就煩得很,這些日子朱娜天天來找自己的茬,他對這個原本有些情宜的老同學真的已經厭惡到了極致:“朱娜副市長,我問你,國防安全和古代文物哪個更加重要。”
朱娜不假思索地說道:“自然是國家安全,所以有古代文物出土,軍事基地的建設自然要繼續,就算是有影響,也可以改一改方案啊,你在這裡發脾氣,傳播消極情緒,真的好嗎?”
左權不屑道:“朱娜,你好歹也是知識女性,難道不知道軍事基地的設計是經過全方位的評估考量嗎?隨意改動,就達不到最高的防禦級別,收起你知識分子的大道理,回到你的辦公室,不要忘記了,這市政府中,誰是老大,我不管你背後是什麼人,不要觸碰我的底線!”
事到如今,左權真的不想和這個女人玩什麼圓滑了。
朱娜的秘書進來了,對左權冷聲說道:“左市長,我們朱副市長只
是提醒你端正工作態度,就算你是市裡的一把手,如果失了人心,遲早也會下臺的。”
朱娜用眼神制止了自己的秘書,然後對着左權說道:“左市長,你越來越讓我失望了,你的話就好像文化建設不重要一樣,一個國家沒有了文化的支持,一昧地崇尚武力,民族是沒有好下場的!”
左權不屑道:“婦人之見!滾出去,不要逼我動粗!”
左權的話語剛落,朱娜和女秘書只感覺一陣強大的窒息感升起,朱娜愣了片刻後,摔門而去。
左權目中寒光更盛,他打電話諮詢了省長,答覆卻是,等省裡考古隊做安排,因爲這次出土的戰國文物價值無可估量,省裡的專家非常重視,已經嚴令禁止建設。
左權從上位以來,從來沒有因爲官場上的事心裡發這麼大的火,回到家中後,左權,不,左鴆楓疲憊地揉着腦袋,抽着一根雪茄,貳寳的小腹已經微微隆起,她看着一臉愁容的左鴆楓,有些心疼地說道:“權,要不,我和我父親說一下吧。”
左鴆楓搖頭道:“沒用的,這件事,你父親的政敵肯定做了充足的政治準備和輿論準備,就算是他,都無法左右的。”
貳寳坐到到左鴆楓身前,心疼地看着她說道:“其實政績這件事,不一定非要通過軍事基地建設來事先啊,你上位後,R市不管是經濟文化還是金融,都取得了不小的發展,你只要這樣做下去,不過幾年的時間,一定也能進省府的。”
左鴆楓沉默半晌後說道:“幾年?我等不了那麼久,要我左鴆楓被一個小圈套束縛幾年?他一個小小副省長有那麼大的面子?看來我上位後採取的手段都太過柔和了,讓某些人以爲我是個軟柿子,該用點我自己的手段了!”
左鴆楓說到這裡,眼光驟然冷冽,這客廳中颳起一陣風,魚缸中新買的觀賞魚全部肚皮朝上,暈了過去,但是身邊的貳寳,卻沒有受到任何影響,左鴆楓最近觸發霸王色霸氣的頻率越來越高了,雖然他自己還沒有意識到,但在潛意識中,卻可以避開自己親近的人……。
壓抑了太久了的左鴆楓,終於憤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