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你妻子晚上最好還是別睡在家裡了包括你也是,這幾天都別家裡睡覺,這幾天你家裡就一直空着,等我把事情解決好之後,你們再回來。對了,我要留些人下來幫我忙,我只要白天出生的男人,最好是做過屠戶或者軍人警察之類的人,還要是年輕力壯的,老弱體衰的不要,年紀太小的也不要,最好是二十四歲到三十歲之間的。”靳涵軒淡淡說到,郭瀟聽了這些話,有些頭疼,他上哪裡去找這些人啊。
子雨則是好奇的趴着靳涵軒身上,“你這不是全要的是陽氣重的人嘛。”
“嗯,對就是要陽氣重的男人。”靳涵軒承認子雨說的是大實話,但是他就是要郭瀟難做,誰叫他說子雨和他的妻子性子差不多的。
他家子雨怎麼會和郭瀟那亂糟糟的妻子一樣,這郭瀟真的是瞎了他的狗眼了。
“我知道了,我會留幾個人下來的。”郭瀟算是答應了這件事情,靳涵軒疏離的點頭,“郭先生,先讓我看看你妻子的身體,以確保我在改風水的時候不會傷到你的孩子。”
郭瀟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決定讓靳涵軒他們上樓看了看他的妻子。
靳涵軒劍眉緊蹙託着下巴,看着郭瀟老婆一會兒搖了搖頭,一會兒又點了點頭,讓子雨難以捉摸靳涵軒在想些什麼。
“呵呵,這個風水師還真的是不擇手段,未出生的孩子都下的去手真的喪心病狂。”靳涵軒冷笑,幸好不是他孩子要是他孩子覺得要把這人拖出砍了又鞭屍。
“郭先生,這兩天你們還是住在寺廟裡爲好。”靳涵軒思考了良久,纔開口說到。
郭瀟不解的問到,“我妻子和她肚子裡的孩子嚴重不,還需要去佛家之地。”
“肚子有隻小怨鬼,你說嚴重不?”靳涵軒輕笑,反正也不是他孩子管他啥事,他只管站在旁邊吩咐就是了,至於郭瀟他按不按照他靳涵軒所說的那麼做,那就是他郭瀟的事情了,愛信不信。
郭瀟擔憂的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妻子,爲了保險起見他們還是去寺廟住上一段時間,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靳先生,還需要我做什麼的嗎?”郭瀟詢問着靳涵軒,靳涵軒沒開口,子雨到是先開口說話了,“郭先生,還是叫你母親過來一趟,給我們說說,當時是怎麼一回事。”
郭瀟愣了愣不是說他母親是被騙了嗎?叫她過來幹什麼。
“這……她過來也不能幫上什麼忙啊。”郭瀟撓撓頭,叫他媽過來看着靳先生他們這樣,說不一定會罵他們是騙子,他媽媽不管什麼事,一直都相信自己做的是對的,這要是過來起了爭執怎麼辦?
靳涵軒笑的說到,“我們沒什麼惡意只是想知道他是怎麼把這位‘風水大師’請回家的。”
他到要想看看誰把生意送給他們的,他也好“感激,感激”這位‘風水大師’。
“子雨,你下樓布聚陽陣放銅鏡。”子雨呆了,她不會擺陣啊,大哥啊,她只是一枚小小的算命的,偶爾跑腿,哪會擺陣那麼高級的技能。
靳涵軒忍不住扶額,他叫她來到底是幹什麼來的。
沒辦法,只能自己親自弄了,見子雨還在看郭瀟的妻子,黑着臉拉着子雨下樓,一個女人還比他還好看了。
子雨嘟着嘴,不開森的對着靳涵軒抱怨,“多讓我看一眼,怎麼着了?”
靳涵軒冷着一張俊臉,“人可以無限的次看,擺陣可不是看幾次就會的而且這還是保命的絕招之一,你還繼續去人家老婆嗎?”
子雨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這不是你還在嗎?有你在我身邊,我害怕什麼。”
靳涵軒心中一暖,語氣也沒那麼兇巴巴的,似是想起了什麼,感嘆道,“子雨,要是我以後不再你身邊,你該怎麼辦?”
“你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那我還害怕什麼。”子雨驕傲的仰起頭,靳涵軒一如既往的寵溺摸摸子雨的頭,子雨,你可知道將來我真的離開了你,你又該如何。
靳涵軒感慨了小會兒,拉着子雨介紹擺聚陽陣的需要的東西,也給子雨說了聚陽陣的缺點,子雨一時間看着靳涵軒認真的臉看癡了,打諢插科去了。
“記住了嗎?”靳涵軒摟住子雨的香肩,轉頭詢問子雨。
“記住了,就開始擺陣吧!”靳涵軒話剛落,子雨嘴脣動了動,終究還是沒說什麼。
要是開口了,靳涵軒豈不是知道她剛纔看他去了,到時候不免也是一頓“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