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又有人刺殺他?”
秦琴聽到了樹精的話,坐不住的跳了起來,大聲的叫喊了起來,打斷了樹精接下來要說的話。
“喂,你知不知道打斷別人說話是一件很無禮的事情。”樹精望着秦琴激動的樣子,有意打擊她。
“嗯,你繼續說,快說辰王有沒有受傷?”秦琴聽到樹精的話,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急切的目光望着樹精,將其他的一切都徹底的忽略掉了。
“他沒有受傷!”
又是五個字,樹精再一次繼續了回答秦琴的問題。
“然後呢?”秦琴等了等,卻見樹精完全沒的再繼續說些什麼的打算,不高興的癟着嘴巴說道:“就這樣,又不說啦啊?”
“我可是已經回答了你二個問題了!”樹精高傲的點了點頭,笑着說道:“怎麼算都是你賺了啊!”
“什麼?天啊,你怎麼不去做商人?”秦琴聽到樹精的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待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忍不住,大聲的說道:“如果你做商人的話,一定是一個奸商!”
“奸商?”樹精聽到秦琴並不生氣,不以爲意的說道:“現在應該是你來說出答案的時候了吧?”
“三個鬼叫救命!”秦琴悶悶的說了一句,將答案告訴了樹精。
“三個鬼叫救命,你這又是什麼道理呀?”樹精一時沒有辦法理解秦琴給出來的正確答案。
“叫救命就叫救命,沒有什麼道理!”
秦琴沒有什麼好心情,心思全部都放在了辰王再次遇上刺客的事情上,雖然知道辰王並沒有受傷,但是她的心裡卻還是有些不安,總有些放心不下。
擡起頭,望着樹精,秦琴真的好想要再一次請求他放自己離開,可是話涌到嘴邊,她卻又說不出口。
因爲,她知道自己辯不過樹精,根本就沒有辦法說服他放自己離開。
“我先出去了!”八戒看着秦琴失落的樣子,輕聲說了一句,而後獨自離開了樹洞。
“哦!”秦琴只是輕聲應了一聲,並沒有將目光放到八戒的身上,也沒有興趣知道他出去幹什麼。
“我問一個問題啊!”樹精看着秦琴無精打采的爬在地上,再看着八戒孤寂落寞的離開背影,忍不住說了一句話,“你知道八戒出去是幹什麼呢?”
“不知道!”秦琴對於樹精的問題並不感興趣,爬在地上,撥弄着地上的雜草,唉聲嘆氣。
“愛情結?”
忽然,秦琴看到了手腕上的愛情結,驚喜的擦了擦沾染上塵土的紅寶石,在心裡暗暗的祈禱:愛情結,你現在有沒有什麼法力能夠幫我離開這裡呢?求求你快點顯靈吧,發威吧,求求你了。
“八戒,他出去幫你尋找樹根了。”樹精看着秦琴沉默不語,沒有去探查她的心思,只是爲八戒一直替秦琴默默付出而抱不平。
“什麼叫替我尋找樹根?我又不需要什麼樹根?”秦琴聽到樹精的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你。。。還真是沒心沒肺。。”樹精聽到秦琴的話,實在是爲八戒感到不值。
“我怎麼了?”秦琴聽到樹精好端端的責罵自己,有些不高興的說道:“我不就是沒有幫你尋找樹根嗎?有必要。。。。。”
尋找樹根?
八戒替我尋找樹根?
再仔細想過樹精所說的話,秦琴這才悄然大悟:八戒每天都會抽出一些時間出去,難道他每一次出去就是爲了尋找樹根嗎?
這個傻瓜,她都說了不要去找什麼樹根了,他幹嘛還要悄悄的去尋找呢?
“誰讓他去找什麼樹根的,我就是不要替你找樹根!”想到這些,秦琴有些急了,大聲的對着樹精叫喊了起來,“一定是你這個狡猾的樹精,故意誑他。”
“你是一隻狐狸,能夠有八戒這樣癡心的待你好,你應該感到知足,而不是對着不切實際的人類發癡。”聽着秦琴的無理取鬧,樹精可不像八戒那麼好脾氣的順着她,毫不留情的責罵道:“一個什麼都不會的狐狸,還妄想去愛戀人類,真是不自量力。”
樹精只感應到了秦琴和秦琪兒之間有非同尋常的關聯,也知道秦琪兒之前有一個妹妹過世,在他的推算之中秦琴極有可能是秦琪兒的妹妹的轉生。
所以,對於她一直都掛念着辰王,以至於完全的忽略守在她身邊的八戒,實在是讓樹精看不過去。
“你說什麼啊?”秦琴聽到樹精的話,氣憤不已,憤然站起身,指着樹精大聲的責罵道:“什麼叫作不自量力啊?我來到這裡就是爲了辰王,如果不是爲了他,我根本就不會出現在這裡,也不可能被人困在這裡。”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樹精聽着秦琴說了一大通的話,被她這裡那裡的弄的有些糊塗了。
“跟你沒有關係!”
“我就不相信我走不出這個錦綸山。”
秦琴氣憤的瞪了一眼樹精,看到了樹洞的出口,口中憤憤不平的唸叨了一句,轉身就往出口衝了出去。
“喂!”
看到了秦琴的逃跑,樹精大聲的叫了一聲,原本想要將她抓住,轉念又想:一定得讓她好好的吃點苦頭,免得以爲別人對她的照顧就是應該的,而從來都不知道考慮關心自己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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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濱城的動靜確實是鬧的很大,櫻花的屍體被持在碼頭的高杆之上,而府衙裡的官差更是一大早就挨家挨戶的察記戶籍。
陳府也不例外!
幸好,真正的陳家人早就已經被換上了錦黛自己的人,否則,她們就真的是極有可能暴露了。
“主子!”
伊月被鬼君帶回到了錦黛的身邊,她連自己身上的傷都沒有好好的處理,只是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衫,便到了錦黛的面前請罪。
“奴婢沒有將櫻花帶回來,請主子責罰。”伊月跪在錦黛的面前,心中已經是抱定了求死之心,她真的已經受夠了這些殺戮,受夠了這些虛假的僞裝。
“你先下去養傷吧!”錦黛聽着伊月的話,一隻手輕輕的撫過了自己的小腹,一邊微微皺了皺眉頭,對於櫻花的死,表現出淡淡的失落。
“主子,讓奴婢去將櫻花搶回來吧!”想到櫻花被掛在碼頭邊示衆,伊月的心裡真的是很不好受。
“胡鬧!”聽到伊月的話,錦黛發火了,“難道你想要讓我們所有的人都暴露嗎?”
她真的是佩服辰王,竟然通過昨夜的行刺,想到了她們藏身於濱城,竟然敢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他當真是有恃無恐?
“主子。。。。”
“下去吧!”伊月還想要說些什麼,卻讓錦黛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去請鬼君過來見我!”
“是!”聽着錦黛的話,伊月心不甘情不願的退了出去,心裡壓抑着許多的難受,在退出了錦黛房門的那一刻,再也控制不住的流出了眼淚。
冰山美人!
是大家給予她的一個戲稱,是因爲大家看到的從來都是她冷淡無情的一面!
臉上揚起了一抹苦笑,伊月從來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也有如此脆弱的時候。
“鬼君,主子請你過去見她。”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如願的見到了還沒有離開的鬼君,伊月悄悄的擦乾了眼淚,控制着發顫的鼻音,傳達了錦黛的命令。
“別難過了!”
望着伊月明顯紅了的鼻子,鬼君走到了她的身邊,輕輕攬過了她的肩膀,低聲安慰了一句。
誰知,他不開口還好,他一開口,伊月竟然一下子撲到了他的話裡,放聲大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