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大版繡花針上有許多肉眼看不到的裂紋,它彷彿是由小繡花針組合而成。
“這……”長老結語,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
啷噹!
其中一個長老用力一拍,加大版的繡花針法器,一分爲九。
“這是?”臺下有人眼力好,看出了評委臺上一分爲九的繡花針。
“加大版的繡花針居然是由九跟小繡花針組合而成的?”
評委臺上的長老又打散了幾根加大版的繡花針,它們皆一分爲九。
金逆居然煉製了九百八十一微型法器。
陳李然看到這個結果之後,英俊的臉上抽搐,不敢相信眼前鐵真真的事實。
“十三種材料煉製九百多件微型法器,這怎麼可能?”
煉器大殿內鬨堂一片,個個面色震驚,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金逆古井無波,他煉器的手段,可是吸取萬族之長處,豈非這些人匹敵。
倘若煉製高級法器,他有些力不從心,或許敵不過這些人,但是煉製低級法器,誰人可比?
金逆彷彿就是奇蹟派來的使者,往往帶給人一些不敢相信的事兒。
“我就知道青歌不簡單,豈會有你們說的那麼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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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金逆的人,終於出了一口氣,不過那些詆譭金逆的人,則是死板着臉,更加不見待了。
今日煉器,隨着金逆惹起的風波,圓滿結束,大殿上,熙熙攘攘的人羣也都開始離開了。
嶽淼淼蓮步輕移,來到金逆旁邊,美目不定打量金逆,猶如發現新大陸,滿眼都是小星星。
“你可真是深藏不漏啊,我爹爹說,就連他都做不到!”嶽淼淼有點崇拜,不由自主挖掘金逆煉器的秘密。
金逆很無言,這個嶽淼淼一點都不注重忌諱,別人的底牌,豈會想說就說的?
那樣這個世界上,就不需要有競爭了,坐下來,享受便是,哪有人會冒着生命危險,去尋機緣呢?
金逆隨便敷衍一下她,畢竟人都是自私的,總不能把自己完全出賣給一個認識不久的人吧!
“你姑奶奶和你說笑呢,傻樣兒?”嶽淼淼嘟着含丹小嘴,絕色容顏上微笑一滯,美目一斜,氣哼哼道。
片刻之後,兩人扯開話題,聊了一會,便一同回到了岳家。
岳家大殿上,嶽三億面帶笑容,看着金逆,道:“青歌小友,讓我等汗顏,看了小友奇特的煉器,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金逆微微一笑,很有禮數,迴應了嶽三億一番,便離開了大殿。
待到夜晚的時候,金逆一人坐在房頂上,看星,看月……
佳人在何處,親人如何尋,天下這麼大,何處他爲家。
一人流浪,一眨眼就是十六歲的人了,沒有感受親人的愛,心中又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孤獨……寂寞……無助?
或許都不是,或許都是吧!
望月思佳人,我心悲情,親人遠近不知曉,徒留傷悲。
何去尋,何處行,世界這麼大,只想故土,又在何地……
“明日比賽結束,就去踏盡天下路,走盡海角邊,直到尋見……”
金逆自語,一個人活着太累,也沒有多大意義。
月落星稀,碾轉反側難入眠,冷風吹進心間,只留一股寒。
天見亮,金逆徹夜未眠,他在思考,如何走下一步,一個人獨活,不是他想要的結果。
還是帶着執着,隨風去尋找,不可割捨的人吧!
晨光熹微,身着一身黑衣,來到了岳家大殿上。
“青歌小友,煉器材料與大鼎我都幫你備好了,你看看還有那些不足?”嶽三億面帶微笑,很和藹,沒有一點家主的架子。
金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材料,相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上等品質,尤其是那口大鼎,整體通白,上面還散發着寒氣。
金逆眼睛發直,這口大鼎讓他看不透?
嶽三億微微一笑,道:“這口鼎,很古老了,自從我記事以來,藏庫裡就有這麼一口寒鼎,但是此鼎寒氣太懾人,沒有人駕馭的了?我觀小友煉器獨特,而且很深奧,今日我將此鼎贈與小友?”
金逆眉頭一皺,這口鼎的確不俗,總之他看不出它的等級來。
金逆也沒有客氣,這口鼎很合他意,不過就在他收取此鼎時,卻讓他身子一滯。
因爲大鼎重於泰山,他撼動起來有點吃力。
“這鼎不一般……”金逆心中做出了評價。
煉器的鼎,不同於法器,它上邊沒有融入源紋圖,是純天然的。
金逆開始御鼎,像這樣的大鼎,多半有一些靈性,倘若驅動它,必須要得到認可。
金逆認爲這口鼎,夠那種檔次,金逆用修手不斷撫摸白寒鼎,用心感受它的氣息。
但是大鼎似乎不理睬他,沉靜如死水。
而就在放棄的時候,金逆靈光一現,手指上燃起了一苗紫紅色的火炎,火炎手指觸在白寒鼎上,突然一股寒氣瀰漫了整個大殿。
“這是什麼火種?”嶽三億心中無比震驚,這種火他不識得。
金逆沉默不語,繼續溝通白寒鼎,嶽三億搖搖頭,便不再多問,畢竟每個人心中都有不願提及的秘密。
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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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寒鼎盪漾出寒冰漣漪,猶如波浪,向大殿擴散而去。
寒氣很懾人,令得修爲低弱的小卒瑟瑟發抖。
咚!
白寒鼎自鳴,金逆釋放的火炎,觸動了安然的大鼎?
“這氣息?”嶽三億心驚,這口鼎的價值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高。
強烈的寒冰之力,從他的手指慢慢流入軀體,劇烈的寒意,讓他身上結出了一層厚厚的冰霜!
片刻,寒氣在他的身體內遊走了一圈之後,重新融入了大鼎。
不過隨着時間的推移,他與大鼎之前越來越親近。
大鼎居然認可了金逆!
“小!”
金逆一聲喝,白寒鼎慢慢縮小,隨後化成了巴掌大小,落入了金逆手中。
嶽三億見狀,心中一痛,他低估了白寒鼎的價值。
嶽淼淼也心中一驚,這口白寒鼎,她曾經嘗試過,不管怎樣點燃火焰,都難燒熱絲毫。
今日見到金逆的所作所爲,才知道,欲要使用此鼎,必須要得到它的認可。
不管是她,還是岳家人,都不知道如何使用此鼎?
金逆把玩手中的白寒鼎,此鼎很古樸,寒氣流轉,看上去極爲堅固。
這樣的好東西,任誰心中都不能淡定,金逆此時看上去,喜悅過頭了,盯着白寒鼎,傻笑個不停。
“喂喂,趕緊出發,真是個呆子!”嶽淼淼翻白眼,伸出玉手欲要給金逆一點顏色,不過伸出了一半,卻又收回來了。
金逆從喜悅中清明瞭過來,當他看到嶽淼淼的玉手,欲要掐他時,心中不由生出後怕,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直到嶽淼淼不知爲何,收回了玉手,他才鬆了一口氣。
嶽三億看到自己寶貝女兒的動作,不由看了金逆一眼,表情一滯,彷彿想到了什麼?
“走罷!”金逆感覺氣氛不太對,開口打破了平靜。
正直晨光傾灑的時候,金逆跟隨岳家人,來到了煉器殿。
煉器殿上,該來的人都到齊了,不該來的人,也來了一些。
“你聽說沒有,小靈童,要參加煉器終極決賽。”
“怎麼可能,他參加,那不是壞了規矩嗎?”
“上一屆,他就沒有得到冠軍,敗給了陳子喬,心中不甘?”
“聽說上一屆結束時候,讓他直接參加下一屆的決賽?”
……
大殿上有人討論着小靈童,金逆跟隨岳家人來到了煉器大殿上,也聽到了關於小靈童的事蹟。
小靈童是煉器天才,本來上一屆冠軍是屬於他的,可惜因爲特殊原因,輸給了陳子喬,而他的背景大的嚇人,評委不得不給他許下承諾,讓他在這一屆煉器中,直接參加決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