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碧同蕭止淵就像一對鬧彆扭的佳人一般,兩個人就算在皇宮之內碰面了也權當看不到彼此,兩個人就像是毫不相識的兩個一般。
以前兩人遇到不說話,那是在避嫌,這次卻是真的,沅碧懷疑蕭止淵有事瞞着她在欺騙她,蕭止淵則是覺得沅碧不信任他而生氣。
對於不信任自己的人,他還要去解釋什麼?蕭止淵本是很理智的一個人,但在面對於沅碧事的面前卻不那麼理智。
他很想問自己,爲何要如此認死理卻久久追究不出一個答案,安若水現是沅碧身邊最紅的宮女,看着沅碧是和蕭止淵兩個人之間的低氣壓,她總覺得他們兩個就是兩個在鬧彆扭的男女。
以前她和蘇迷也如此過,不過很快就好,且每一次都是蘇迷來找她的,因爲在乎和不想失去纔會主動,那時起她也徹底可知自己在蘇迷心中的地位。
沅碧和蕭止淵像兩個陌生人一樣擦肩而過時,兩個人心中都很不好受也都在生氣着,不過擦肩而過時蕭止淵面前就出現一個太監攔住他。
“七皇子,皇上叫你過去。”太監朝蕭止淵恭敬開口,在開口的時候他還有意無意的瞥一眼沅碧那邊。
沅碧遇到的不是太監還是宮女,而是遇到了蕭靈璧,沅碧看着那站在她面前的蕭靈璧,那不悅的神色有了緩和。
“皇兄。”自從那次坦誠布公後沅碧對蕭靈璧也有說有笑了,只不過她叫喚他時聲音總很是生疏。
生疏到讓蕭靈璧覺得,沅碧是在敷衍他一樣,不過蕭靈璧也沒在意計較那麼多,相反他覺得沅碧平安還在他身邊就好。
不管是以什麼身份。
就算他覺得兩個人的身份讓人可知就想笑,他都不在意,想着這蕭靈璧也告訴着沅碧兩天後祭祀典禮該做的事。
不可知爲何祭祀的典禮突然就加上了沅碧的名字,所以到時沅碧得跟着蕭靈璧一起去舞祭祀舞,沅碧覺得那祭祀舞自己不能勝任,想推託了但卻沒有說辭。
誰讓這是皇上的旨意呢!沅碧沒辦法,她也只好跟着蕭靈璧學習了,在沅碧伴隨着蕭靈璧學的時候,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被這多嘴多舌的宮女太監肆意傳播。
金童玉女在學習祭祀舞的時候擦出了火花,青玉公主轉愛太子蕭靈璧,反正這說他們兩個的,都不是什麼好話兒。
這些話使得沅碧十分不滿,沅碧可向來不喜聽到這樣的閒話,每次聽到風言風語她都權當自己的聾的。
蕭靈璧他也可知沅碧不愛聽這些,爲此,他也讓自己宮中太監宮女禁止亂說,他這樣一交代,皇宮內所盛傳的版本又走了樣。
因爲這沅碧也讓蕭靈璧不要在說什麼了,那一些多嘴的宮女太監喜歡說就讓他們說去,他們兩個之間又沒什麼,何須怕這一些。
“皇妹今天我們換在御花園內溫習吧,你放心,那個地方尋常宮女太監進不去的,而去父皇也交代他們不許進來打擾我們了。”蕭靈璧笑着道。
“恩。”沅碧的答覆依舊很冷漠,蕭靈璧聽到沅碧的話他也拉着沅碧走,蕭止淵在要離去時轉身一看,看到的卻是這樣的情景。
這樣的情景給他的視覺衝擊不是一般的小,看着那一幕他眼底本不平靜的眼眸更爲不平靜了,他想可知,這沅碧什麼時候和蕭靈璧關係如此好。
他記得之前沅碧和蕭靈璧一直都是淡淡的,蕭靈璧來找她的時候她總是表現得愛理不理,爲何現在卻成了這般光景?
難不成是物是人非?蕭止淵這一想整個人就愣在那了,太監看着蕭止淵愣在原地凝思的模樣也焦急的喚了好幾聲。
在太監喚着他的時候蕭止淵纔回神而來,“七皇子,您緊着些腳步?哎喲,皇上正在御書房內等着您呢!”太監立馬想拉這蕭止淵走。
沅碧和蕭止淵兩個人都有人拉着走,可那拉着他們的人卻不是他們所想要的,他們兩個就像是被拆散的佳人一樣分路而行。
皇上在聽到沅碧近期和太子蕭靈璧的事後,可謂是龍顏大悅,尤其在聽到沅碧對蕭止淵的舉動更爲欣喜。
他覺得沅碧會做出這樣的事可是想開了,要是想開的話那可就是極爲好的事,那樣等待兩天後的祭祀過後,他就親自給她和太子蕭靈璧下旨成婚。
然後在讓蕭則天和沅朱的婚事推後點,讓他們和蕭靈璧和沅碧一起成親,那樣就是喜上加喜了!
喜上加喜對於蕭靈璧來說,無疑是最好的沖喜,想着這他嘴角一直是上揚着的,蕭止淵在到達御書房內時看到的,就是皇上一副笑着思索的模樣。
看着皇上那一副模樣蕭止淵覺得很奇怪,以往的皇上可不會有這樣的神色,他是有什麼喜事麼爲何笑得好像有喜事一樣?
“兒臣拜見父皇。”蕭止淵想歸想他朝眼前男人請安,在他跪下請安的時候蕭靈璧也讓蕭止淵站起來。
“淵兒你來了,快到朕身邊,朕有事同你商量。”其實他還有一個想法就是讓蕭止淵一起成親立業。
只要蕭止淵迎娶那宇文瑤爲正妃,那支持他成爲皇帝的人可就多了,到時也不怕蕭則天那孩子懷有什麼非分之想。
然後他們兩個也不會相殺到那種不可開交的地步,想着這事皇上臉上劃過一抹精打細算的神色。
蕭止淵看到皇上臉上的表情時,心裡某處總覺得有那麼一個不好的感覺,難不成他是要讓他迎娶宇文瑤?
趁着他立功回來這趁熱打鐵?想着蕭止淵也在心中快速想好拒絕的事,不可知爲何他就覺得他不能迎娶宇文瑤。
只要想到沅碧,他就一點那都不想迎娶那女人,在他想着應付的方法時眼前皇上直接開口了、
“淵兒你今天也有二十五左右了吧?是該成家立業了。”這話一出蕭止淵心中就暗叫大事不好。
“確實是。”蕭止淵先答覆年齡的,“父皇兒臣不急這迎娶,大哥不是還沒娶嗎?”蕭止淵用着蕭靈璧做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