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商會的商談剛剛結束,凌天就被年輕一代連拉帶拽地拖上了車,“綁架”到了他們的老巢。
凌天鬱悶地看着這些流氓,氣憤地說:“你、你們這些壞蛋,怎麼能夠欺騙一個老實的生意人呢?天哪,我是聽你們說用來自衛,才把那些槍支賣給你們的,怎麼可以用來破壞別人的店鋪呢,這是犯法的啊!”
姬敏君笑嘻嘻地捏了他一把:“小喇嘛,我們不去欺負別人,別人怎麼會還擊?別人不還擊我們又怎麼自衛呢?”
這個道理怎麼這麼耳熟……似乎是自己的臺詞纔對吧?凌天一愣。
曾朗嚅嚅道:“大姐,你,你剛纔怎麼會和凌老闆在一起?昨晚你是怎麼逃出敵人的攻擊的?據說那個玩武士刀的傢伙很是厲害。”
“很簡單,我會特異功能,就像X-MAN一樣,輕鬆就把那個傢伙搞定了!”
衆人正在吃驚,姬敏君的下一句話則徹底讓大家崩潰了——“至於凌天麼,他現在已經是我的男奴了!”
凌天一口水噴到地上,差點沒噎死。男,男奴?雖然自己崇尚做人低調,但是也沒必要到這個份上吧?姬敏君你這個小妖女給老子乖乖記着,現在你還有利用價值老子不妨陪你玩玩,總有一天老子毫不留情地折磨你,虐待你……
曾朗則用眼神和向天強進行交流:
“凌老闆成了大姐的男奴,這怎麼可能?”
“有什麼不可能,她是大姐啊!就算踏踏腳都會引來地震的可怕女人!”
“不,我是說爲什麼她會喜歡凌老闆這種小白臉型的,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像凌老闆這種心地善良的好人怎麼會遭此惡報呢?”
見衆人呆若木雞,姬敏君很不滿意地哼了一聲:“怎麼,你們不爽嗎?”
衆人連忙大搖其頭:“怎麼會,大姐和凌老闆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我們羨慕都來不及,怎麼會不爽?”
姬敏君冷哼一聲,滿面笑容地對凌天說道:“小喇嘛啊,現在你也看到了,我們這邊正在招兵買馬,還需要很多槍支彈藥,就麻煩你去和洪山將軍多訂購些好貨色回來。反正一羊也是趕兩羊也是放,你左右都已經下水了,不妨多幫幫自己人的忙嘍!”
“哼!”凌天昂首挺胸作寧死不屈狀。
姬敏君少有地沒有發火,而是開始擺事實講道理:“小喇嘛你想,如果你不繼續把武器賣給我們,我們所有華人都會被外人殺掉;如果你把武器賣給我們,死的就是外國人了。左右你都要害死那麼多人,害死外國人總比害死同胞要好,對不對?”
嗯,怎麼這妖女的思維方式和自己這麼像?不過這時候凌天可不能再拿着腔調了,反正他本來就準備想辦法繼續武裝華商會,最後讓這股力量登上嘉明港的**大舞臺。既然對方都開了口,再裝下去就不好了。
曾朗和向天強幾人也連連勸說,並且以高價誘惑,凌天裝作左右爲難的樣子,最後終於架不住他們的請求,答應再次向子虛烏有的洪山將軍購買軍火。
姬敏君高興地在凌天臉上親了一口:“小喇嘛真乖,大姐姐最疼你了哦!”
從武術館回來之後,凌天就給上家打了電話,不過不是給洪山將軍,而是給九蓮會的石峻豪。
石峻豪自從妹妹在南非離奇死掉之後,果然讓父親大發雷霆,甚至活活打斷了他一條腿,在幫派裡的地位也一落千丈。
他心中對父親和大哥的不滿之意越來越甚,逐漸到達了頂點。
這也使得他不得不更加依靠唯一能夠帶來利潤的凌天。
今次凌天給他電話的目的有兩個,一個是搞一批槍,一個是搞一筆錢,五千萬。
槍還好說,錢的問題卻讓石峻豪愣住了:“凌兄,我一下子哪裡去找那麼多錢呢?”
凌天的聲音像是從地獄裡傳來:“二少爺,上次因爲我的緣故,使得令妹在如此花樣年華便香消玉隕,這實在是小弟的不是。我聽說總會長大發雷霆,把氣都撒在了您的頭上,這實在是……所以今天有一筆大好生意,便來請二少爺您投資了。”
“生意?”
“是的。半個月之前我來到了越南的嘉明港,原來是想再次設立據點,作爲我們軍火的中轉站。可是來了之後才發現,這裡的華人黑幫正在和黑手黨以及日本黑幫較量,現在三方已經打得如火如荼,如果二少爺能夠在這個時候支持我一筆資金的話,肯定可以吃下不少地盤。”
“嘉明港嗎?我聽說那裡是全亞洲的犯罪中心。”
凌天陰險地笑了起來:“也是全亞洲的財富中心!老實說吧,二少爺您是願意在國內受總會長的氣呢,還是願意在海外擁有一塊自己的地盤?也許將來您還可以依託這塊地盤……向國內……”
“混蛋!”石峻豪小聲咒罵道,“你是在要我背叛組織嗎?這不可能!如果被父親知道了的話,你小心三刀六洞的幫規處置!你這個瘋子,虧你想得出來……我最近手頭緊,最多隻能拿出三千萬,另外我會派幾個部下到嘉明港來看過情況的。”
“當然,當然,二少爺對組織的耿耿忠心,日月可證!”凌天笑着掛斷了電話。
兩天之後,凌天的慈善基金會收到了來自開曼羣島上一所無名銀行的三千萬美元,其中一百萬馬上被他轉到洪山將軍的私人賬戶上,另外還給阮次勇轉了二十萬,樂得那小子嘴都合不攏了,在電話裡高興地咒罵道:
“天,你真是全亞洲最大最大的混蛋,說吧,要人還是要槍?”
“不。”凌天回答道,“我只要友誼。”
接着,這筆錢裡的五百萬馬上投入慈善學校運作,而剩下的錢就像灑落到沙子裡的水一樣,瞬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一批又一批的槍手和軍火則源源不斷運往嘉明港,在黑手黨和日本黑幫慘烈拼鬥的同時,一股神秘的第四方勢力開始成長起來。
三天後,石峻豪指派的人到達了三歧市機場。
凌天不敢怠慢,帶上廖猛親自驅車前去接機。
石峻豪這次可謂將手中的精銳傾巢而出,他算是想明白了,再把賭注壓在國內的話,父親是死都不會把幫會首領的位置傳給他的,那個死大哥慣於逢場作戲,比自己討喜歡得多。
但是他們在奪權過程中對海外堂口的粗**涉,卻讓大多數外堂兄弟寒心。
自己倘若能夠掌握這批外堂的勢力,未必沒有鹹魚翻身的一天。
而嘉明港確實是整個亞洲**運作的中樞神經,大量毒品、軍火都要從這裡運往全球,控制了嘉明港,就等於在權力的戰鬥中槍得了先手。
是以,這次他派出了文武雙全的兩支精幹團隊。
文的方面,由家族律師顧問董千彪帶領,囊括了一系列管理、法律、財務方面的人才,十分熟悉**夜總會、賭場和妓院的經營運作,以及火併之後的法律關節問題,能夠儘快拉起一支現代化、規模化的專業黑幫體系。
武的方面,則由石峻豪的貼身保鏢李大海帶隊,手下都是修習過九蓮神術的高手,雖然還不能和正宗的修真者相比,在普通人裡面也算出類拔萃,乃是石峻豪手中輕易不肯使出的王牌。
他們一式穿着黑色西裝,威風凜凜地下了飛機,倒把機場保安嚇了一跳,還以爲是哪個劫機團伙作案,頓時聚起了一大批警察對他們行注目禮。
凌天在接機大廳一拍額頭:“天哪,這些傢伙以爲是在拍《英雄本色》嗎?”
他穿着一身淺色便裝,顯得十分休閒,正在機場餐廳內喝着咖啡。
廖猛羨慕地憨笑道:“大哥,可是看起來蠻有型的,趕明兒猛子也該扯幾匹佈置辦一套。”
“有型就去好萊塢了,黑社會本來就該向陰溝裡的毒蛇一樣低調,這樣才能跳出來傷人嘛,真是!”
眼見對方全都出了檢查站,凌天也只好堆起笑容迎了上去:“董律師,李組長,歡迎來到越南,我是凌天。”
董千彪是個精神矍碩的白髮老者,彬彬有禮地和凌天打了招呼;李海和他的手下卻都是鐵塔一般的壯漢,滿臉桀驁不馴的樣子,他捂着鼻子說:“越南好臭!”
“也許是魚露的味道。”凌天不動聲色地說,“和臭豆腐一樣,聞起來臭,吃起來香。”
李海哈哈一笑,拍着凌天的肩膀道:“凌兄弟,聽說你在這兒爲石爺建立據點時,遇到了一點點小麻煩。沒關係,老子會狠狠地揍扁那些混蛋,哈哈哈!”
他揚了揚斗大的拳頭,一股勁風立刻逼了上來。凌天眉毛一揚,這傢伙的力量果然並不侷限在普通人的範圍,而是暗含了某種修真的法門。
據小道消息說,九蓮會根本就是某個修真門派在世俗界的利益工具,這倒有七八分可能了。
凌天正要答話,從機場內又緩緩走來一批灰衣黃種人,每個人的個頭都不高,但肩膀極寬,眼神中精光綻放,更加重要的是懷裡全都抱着一柄武士刀!
凌天臉上浮現出惡作劇的笑容,看來日本人的“魂武者”果然出動了!
“混帳,居然把刀劍都帶到飛機上,他們怎麼會有這麼大的權力!”李海惡狠狠地說,毫不掩飾自己的敵意。
連他手下所有的九蓮術士也都對日本武士怒目相對,這是每一個唐人在看到日本人時的本能反應。
魂武士們和九蓮會幫衆擦身而過時,忽然全都立住,像是十幾根木頭。
他們也冷冷地盯着九蓮會衆,手指輕輕地敲擊着劍柄。
帶頭的卻是個身穿淡綠色寬大武士服的俊俏少年,大概只有十一二歲吧,他的眼底略微泛着一絲血色。
少年環顧衆人之後忽然把目光刺向凌天,頓時從眼中爆發出一道金光,“咦”了一聲。
凌天心中巨震,這少年居然能夠看出他纔是這麼多人當中最危險的,看來修爲不容小覷,甚至比現在的自己還要高上幾分。
少年似乎知道凌天的心意,對他微微一笑,隨後對手下道:“不要在機場惹事,我們走。”
魂武者們登上幾輛黑色轎車,飛快地離去。
李海輕蔑地哼了一聲:“還好這些狗雜碎跑得快,要不然老子可要踢他們的屁股啦,哈!”
正說着,又有一架飛機到港,這次走出來的卻是一羣人高馬大的金髮白人男子,他們身上披着黑袍,每個人胸口都掛着一枚精緻的骷髏徽章。
董千里失聲道:“美國骷髏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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