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衛苦笑道,現在我已經不是什麼少校了,您叫我克勞德就行了。
聽了電衛的話歐默德就是一愣,他馬上問道,什麼意思,什麼叫你已經不是少校了。
電衛道,提起這事話就長了,事情的經過還得從那次伏擊講起。實際上我國政府雖然知道有法術、超能力等這些非自然現在的存在,但是對基督教的那位紅衣主教的話也是持有一定的懷疑態度,而且那位紅衣主教也只是說在埃菲爾鐵塔雷擊現場感受到了黑暗力量的波動,並尋着這股波動一路來到了東方,可事實上他們並沒有親眼見過那些雷擊了埃菲爾鐵塔的黑暗生物。可是當埃菲爾鐵塔第二次遭受到雷擊的時候,我們別無選擇的只能與基督教的那些神棍合作,這樣我們就在他們的指引下來到了東方,並最終選擇了貴國作爲伏擊地點。說到這電衛面現悲傷地道,沒想到就是這次伏擊卻給貴國的士兵造成如此巨大的傷亡,這是事先我們萬萬沒有料到的,在這裡我代表法國政府以及我本人對遇難的貴國士兵以及他們的家屬表示深深的哀悼,說完電衛站起身來對着歐默德深深的鞠了一躬。
歐默德站起身來扶起電衛道,出現這種結果是我們雙方都不願看到的,對這種結果你也不必太過耿耿於懷。別看歐默德說得漂亮,但他心理可不是這麼想的,畢竟當初是在他的協調之下土耳其軍方纔同意派兵的,自從那些士兵戰死之後,軍方對他的敵意一直都很大。
電衛早已看出了歐默德的口是心非,他一伸手馬上在他坐着的椅子旁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手提箱。
歐默德道,我親愛的法師朋友,這又是什麼法術。
電衛道,這沒什麼,只不過是個小戲法罷了,不過這個皮箱裡面的東西卻是真的,這裡面裝着一千萬美元,這是我國政府爲在上次的行動中貴國陣亡的將士支付的撫卹金,這筆款項由處長閣下全權處理,而且您不需要提供收據。電衛一邊說着一邊把皮箱推到歐默德的面前。
歐默德的心裡十分清楚,什麼付給陣亡將士的撫卹金,這完全是給他個人的賄賂。如果真的是給陣亡將士的撫卹金,那麼支付的手續和過程決不會這麼簡單,而且在使用的過程中也肯定要有法方人員的監督,更不要說連收據都不要了。即使以歐默德今天的地位,一下子收到如果數額的賄賂也是第一次,他知道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收了人家多少賄賂就得爲人家辦多大的事。歐默德並沒有一下子被鉅額的賄賂擊倒,他想聽聽電衛到底想讓他辦什麼事,如果電衛讓他辦的事不至於造成非常嚴重的後果,歐默德當然可以幫忙;但是如果電衛讓他辦的事情可能終結他的政治生命,那麼說不得他就要把電衛連同這一千萬一起交出去,這樣說不定他還能獲得更大的利益。想到這歐默德對電衛道,謝謝www。qb5200。Com貴國政府對我陣亡將士的關心,我代表那些陣亡將士的遺屬向貴國的慷慨表示謝謝www。qb5200。Com!還有,我親愛的朋友,你還沒把那次伏擊的經過講完呢?請你繼續把那場戰鬥的經過講清楚,這樣我在給那些陣亡將士的遺屬發放撫卹金的時候也可以告訴他們,他們的親人究竟是怎樣戰死的。
電衛道,那天我們在那些基督教的神棍的安排下剛埋伏好,那些“黑暗生物”就來了,等到那些“黑暗生物”接近了,我們纔看出原來那些神棍所說的“黑暗生物”只是一些很普通的禽鳥。從表面上看這些禽鳥和普通的飛禽只有一點不同,那就是這羣禽鳥由不同品種的鳥類組成,而一般來講,不同的鳥類是不會組成鳥羣一起飛行的。當時貴隊的指揮官還曾抱怨說:“難道我們就是來打鳥的。”,可惜的是這句話是那位指揮官留下的最後一句話了。當那些鳥類進入我們的埋伏圈之後,首先開火的就是貴國的防空連。在開火之後我們才見識到這些外表普通的“黑暗生物”的不同之處,連飛機都能打下來的穿甲燃燒彈打在它們身上只不過打下了一點羽毛。我們的攻擊雖然沒有給那些“黑暗生物”造成致命的傷害,但是我們的攻擊顯然激怒了它們,在受到我們的攻擊之後它們就象一枚枚不會爆炸的巡航導彈一樣衝進了我們的伏擊陣地。
說到這裡的時候也不知道電衛是不是回憶起了當時的情景,他臉色發白地對歐默德道,相信貴方在陣亡將士的驗屍報告上應該提到有些陣亡的將士的身上存在一些不規則的貫通傷,那些傷口就是被那些“黑暗生物”硬生生地撞出來的。
聽了電衛的話歐默德的臉色也有些發白,他彷彿也看到了當時血肉橫飛的場景,他聲音沙啞地問道,那後來呢?那些“黑暗生物”被消滅了嗎?我們的士兵又是怎麼和基督教的那些神棍動上手的。
聽了歐默德的問話電衛忽然變得十分激動,他大聲叫道,基督教的那些神棍纔是真正的恐怖分子,在我們與那些“黑暗生物”糾纏在一起的時候,那些神棍突然發動了大規模的魔法攻擊,我和貴國的將士們連同那些“黑暗生物”一起被納入了他們的攻擊範圍。在受到攻擊的時候貴國的將士們選擇了反擊,而我則選擇了可恥的逃跑,所以我也不知道後來到底發生了什麼,爲什麼現場只留下貴國士兵與那些神棍的屍體,難道最終的勝利者會是那些“黑暗生物”?
歐默德道,這麼說來連你也不知道這場伏擊戰的最終結果是什麼。那麼你剛纔說你現在不是少校了,這又是怎麼回事,這跟這場伏擊有沒有什麼關係。
電衛道,當然有關係,在我返回法國跟我的上級彙報了這次伏擊的結果之後不久,我國政府就接到了來自基督教庭——梵蒂岡的一份措辭極其嚴厲的國書。也不知道那些神棍是怎麼知道那場伏擊戰的過程的,他們也不知道是怎麼知道那些基督教的神棍大部分是貴國的士兵打死的,他們奈何不了貴國這樣的主要信仰伊斯蘭教的國家,就把責任都怪罪在我這個聯絡者身上。您知道現在的基督教庭雖然勢力沒有中世紀那麼強大,但是在歐洲還是有着非常強大的潛勢力,爲了平息他們的憤怒,我國政府只好宣佈解除我的一切職務,所以我才說我現在不是什麼少校了。
真是豈有此理,歐默德憤怒地道,難道只許那些神棍攻擊我們的士兵,就不許我們的士兵進行反擊嗎?我們的士兵連反擊的權力都沒有嗎?發生這種事完全是那些神棍子一手造成的,這怎麼能怪到您的頭上呢?
電衛道,在那些神棍看來貴國的士兵都是異教徒,而我這個魔法師也同樣屬於異端——如果是在中世紀象我這樣的異端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在火刑柱上被燒死,也許對他們來說象我們這樣的人比那些“黑暗生物”更應該被消滅。當然我國政府也只是迫於壓力纔不得不宣佈解除我的一切職務,從此我不再屬於法國政府的公職人員。您知道,這些只是表面的說法,現在我被授命專門處理一些我國政府不便出面處理的事情,當然如果在處理這些事情的過程中出了什麼問題,我國政府也是不會承認與他們有關的。而我這次來找您除了給您送來貴國士兵的撫卹金之外,還有一些事情想要得到您的幫助。
歐默德心說,來了,戲肉來了,前面說得那些都是扯蛋,要是沒事求我法國佬會給我送錢?想到這歐默德道,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您儘管說,無論是從我們兩國的關係上講還是從我們倆的私人交情上說,只要不損害我國的利益,能幫上的忙我一定幫。
電衛道,要請您幫忙之前有些問題我想要先和您確定一下,據我所知您是反對支持東突組織的,不知道您現在的這一立場有沒有改變。
歐默德道,您說的沒錯,我對國內有一些人支持東突組織的作法一直是持反對意見的,這一態度一直沒有改變。要知道我國跟中國一直沒有直接的利害衝突,所以在東突的問題上激怒中國完全是沒有必要的,更何況如今東突組織已經被聯和國定義爲恐怖組織,在如今全球反恐的形勢下繼續支持東突組織更是不明智的。怎麼,難道你們想要我幫忙的事跟東突組織有關。
電衛道,您知道這段時間以來我國政府與中國之間的關係出現了很大的問題,兩國間的這種狀態並不符合我國的根本利益。可是您知道有些政客纔不管什麼國家的利益呢?對他們來說國家的利益有時候還比不上枕頭風重要。還有要想改善兩國之間的關係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要想讓我國政府公開認錯道歉也不是那麼現實的,所以我們想借着“反恐”問題來作文章,並以此爲契機緩和兩國關係。我們知道“東突”組織的大本營就在貴國,要想解決“東突”組織離不開貴國的合作,不知道在這方面您能不能爲我們提供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