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門打開,晨赫挽着曉曉的胳膊下車,一言不發推開面前的話筒大步的走了過去。
“南總,聽說傷人的是蘇小姐的妹妹,你怎麼看?”
“安府稱這次的行爲是蓄意所爲!因爲安娜和赫太子的婚事……”
“蘇小姐,據說是您指使人行兇,打傷了……”身旁的記者們一連串的追問,咄咄逼人,曉曉只是垂頭不語,晨赫看到潘鎮過來,示意他帶曉曉快進去,然後轉身伸出雙臂。
“各位,請留步,對於這次事件,我會在報上做個聲明,給大家一個滿意答覆,請不要在追問了。”他沉聲說着,一身霸氣站在臺階上,被他強大的氣場震了一下,現場頓時間都無言了。
而警局裡,曉曉在會見室裡看到雲妹,還沒等坐下,鼻子發酸,眼圈也紅了,“你不要擔心,會盡快接你出去的。”曉曉沙啞着聲音看着雲妹。
她到是無所謂,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雙手拖着香腮,面上甚至還帶着得意,“姐姐,別擔心,頂多關我個十天半個月的!我沒前科,這次是失手!律師都說了,要是強行把罪名按在我頭上,那肯定不服,上訴!”
曉曉見到她牙尖嘴利的說了一大串,被她逗的哭笑不得,“都是因爲我,雲妹,你彆着急,我們正在想辦法。”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好了。
“沒事,你就當這兩天度假了,給你個單間,還有電視,不行我再弄個遊戲機,電腦啥的給你送來。”潘鎮儘量輕鬆的說着,但是陰柔的面龐還是掩飾不住焦急神色。
雲妹微微噘着小嘴,瞄了他一眼,“算你夠意思!哼。”說完拉着曉曉的雙手,竟然冰涼,“姐姐,你怎麼了?不要擔心我!”她緊張的望着曉曉。
“雲妹,都是我,害你來這種地方……”曉曉垂眸,說不下去了,話語中帶着哽咽。
晨赫從窗外一掠而過,他看着三人的神色,峰眉緊蹙着走進了局長辦公室裡。
等曉曉和潘鎮出來時,晨赫修長挺拔的身影正在車旁徘徊着,“估計她要在這呆兩天,曉曉先回公司,你和我去醫院。”看他的表情,曉曉猜出肯定不是那麼容易就放人的。
“要不我去找安娜吧,都是因爲我,只有她肯放過雲妹,把我送進去也行。”曉曉有些傷感的說着,每次都是身不由己的選擇。
晨赫看着她,眉宇間露出一絲安慰的淺笑,“別說的這麼大義凜然的,沒事,我會處理,你回去等着。”話語落了,大手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曉曉依然不放心的拉着他的手臂,“讓我一起去吧,安娜是針對我來的!”她堅定的說完,仰面望着晨赫,懇求的神色。
晨赫心中一軟,想這些源頭都是因自己而起,如今竟然連累了些許無甘系的人跟着受苦,“別想太多了!回去休息,等我消息。”他拉過那雙柔荑,柔軟冰冷,用力的握了一下然後鬆開。
無奈曉曉悵然的目送兩人離開,心裡還是在不停的翻騰着。
醫院裡,安娜已經包紮完畢,頭上纏繞着繃帶,感覺上很嚴重,實際上晨赫已經打電話詢問過,只要貼個紗布就可以,不用搞的這麼嚇人!這是擺明了誇大事實。
晨赫緩慢的走到病牀邊,“怎麼樣?沒事吧?”例行公事樣的詢問了一句,身後潘鎮把買的果籃放在了茶几上,安娜的兩個朋友還在氣不恭的陰沉着臉看着他們倆,病房裡的空氣有些滯留了。
“赫,怎麼沒事!我都毀容了!”安娜一臉悲傷的仰面看着他,有些委屈,也有些哀怨,晨赫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沒什麼,臉不是挺好的麼,至於額頭,以後我給你找個專家,不會做疤的。”他若無其事的淡淡說着。
“說的真是簡單!要是砸到你試試,哼,就是向着那個狐狸精說話!”還沒等安娜開口,她的朋友在一旁接過了晨赫的話,大聲的不屑的說着。
晨赫聽聞忽然轉身,怒氣在臉頰上暴漲,緊緊的盯着對面的二人“趕緊給我滾出去!這有你說話的份麼!”沉聲喝到,把對方嚇得一哆嗦,眼神趕緊飄向安娜求救。
安娜皺了皺眉頭白了她一眼,示意她趕緊閃人吧!晨赫的脾氣她是知道的,潘鎮也陰沉着連,一言不發伸手揮了揮讓她們兩個都出去!
“赫,她們是我朋友,心情可以理解,你也不用發脾氣。”見二人灰溜溜的走了,安娜有些不樂意的撅起了小嘴,心想着打狗也要看主人的,看他的架勢擺明了要站在蘇之曉的那邊了。
“在南方國際大吵大鬧的!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她們也早就被送進去了。”晨赫冷笑了一下,順勢坐在了牀頭,他現在想要說服安娜放棄對雲妹的指控。
安娜明白晨赫此行的目的,還不等晨赫開口,“這是爸爸的意思,他很生氣!還從來沒人這樣對我呢!”說着有些委屈的哽咽着。
“雲妹是一時失手,要真是論責任的話,你們去南方鬧什麼!”晨赫冷淡了語氣,帶着些許的不快,要是沒有這個前提的話,雲妹怎麼能誤傷了她。
安娜睜大了雙眸,“赫,你怎麼總是說我的不對呢?我跟你這麼多年,難道還不如那個剛回來的賤人!她不就是給你生個兒子麼!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呢!”她有些氣憤的數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