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厲害了。”奈冰仰着還沒有巴掌大的小腦袋,頻頻稱奇。
“這就叫厲害?”凌唯夜美眸一閃,如同看白癡一樣的目光看着奈冰。
“這還不厲害嗎?”奈冰皺着瓊鼻不解的問道。
“這只是我們連凌宗一般般的屏障,我和小妹兩人加起來才能夠施展出來罷了。等到我再度進階以後,一定要學習一個更加厲害的屏障!”凌唯夜拍拍胸脯,豪氣地說道。
凌唯依沒好氣的瞪了凌唯夜一眼,轉頭對奈冰說:“別理他,這個鎖袤陣法很複雜,是宗內的長老事先在這裡設下大量的印記與鎮壓。這個陣法屏障的陣中又滴進我和凌唯夜的血液,如此一來我們倆才能夠操控它的。”
“原來是這樣。”奈冰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你幹嘛要告訴他!”凌唯夜極其不滿爲什麼凌唯依要將這種事情都解釋給奈冰聽,原本他還指望在奈冰面前裝一裝的。
凌唯依根本沒機會凌唯夜,自顧自的走到奈冰的身旁:“走吧。”
奈冰開心的點了點頭。
三人,一狗,一蛋就此朝着遠方而去。
等到他們離開這裡以後,原來龐大的原始繁盛的美景與房屋就此消失在這片廣闊的空地上,只有一池清澈蔚藍的湖水。
“唯依,你們是打算考進哪所學院?”
有了凌唯夜和凌唯依的同行,奈冰瞬間充滿活力。
“這還用問,當然是格爾迪納學院了。”凌唯夜有些興趣缺缺的說道,他本來想直接帶着奈冰直接飛去淄封城的,但是奈冰二話不說的就拒絕了,估計對上次差點撞到巨石心有餘悸。
“也對,以你們的實力一點可以進的。”奈冰眼眸中滿是敬佩,更有得是驚歎。
凌唯夜都已經是五階靈君了,唯依肯定也差不到哪裡去。
“我們這點實力也只能算一般般了,我是沒指望比上那些妖孽了。”凌唯夜想是想到了誰,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叫一般般?”聽到這句話的奈冰整個人都不好了。
原本奈冰以爲段非進入格爾迪納學院是穩操勝券的事,但是現在不禁爲段非擔憂。
雖然段非年僅13歲就已經是三階靈使,但是相比起來實力相差不是一星半點。
真不公平!奈冰撇撇嘴暗暗唸叨着,如果多給自己幾年時間,說不定自己也能和凌唯夜他們一樣呢?
“奈冰,看起來很小的樣子。”凌唯依從第一眼見到奈冰時就對她有着濃濃的好奇心。
“我已經十……十一歲了。”
“這麼小,等再過幾年你已經可以像我們一樣的。”凌唯依像個大姐姐一樣摸着奈冰的頭。
“我一定會的,說不定今後我就是……”奈冰正興致高昂的說着,這時
奈冰一想到自己用了八年光陰依舊是一階靈徒後,頓時沒了底氣不敢說大話了。
“娘炮,你的靈核是什麼時候凝聚成的?”凌唯夜挑挑眉,八卦的問道。
“這個……”奈冰有些犯難,這個問題素姐不允許自己向別人如實回答,就像不能如實說自己的年齡一樣。
“你怎麼什麼都想知道,一邊呆着去!”凌唯依將凌唯夜一把推開,讓他哪邊涼快上哪呆着去。
奈冰感激的看了凌唯依一眼。
三人有說有笑的繼續趕路。
多伊谷果然不比特比鎮熱鬧,一路上荒涼萋萋,放眼望去盡是光禿禿的一片,山路還特別崎嶇。
不過路上偶爾也會遇上幾隊成羣結伴的人,想必也是一同參加學院納新的。
奈冰一直無法理解爲什麼這樣會叫多伊谷這個名字,這裡哪裡像山谷的樣子?
“站住!前面就是多伊谷的重要管轄路口,如果要進入淄封城就必須要經過,每個人最少五十兩!”
“如果沒有交銀兩想要硬闖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奈冰聞聲,一擡頭就看到面前出現一處恢弘的峽谷,峽谷的路口處站立着數十個身着紅黃侍衛裝的士兵。
一個和別人穿着稍有不同,樣貌魁梧的男子站在路口中央,朗聲說道。
等奈冰走進後就看到大家自動的走向左端口的交費處,一個個肉疼的從兜裡掏出五十兩銀子通過路口。
奈冰心中一緊,腳步瞬間停滯而下。
“娘炮,你怎麼不走了?是不是落東西了?”凌唯夜一直跟在奈冰的身後,看到奈冰停下腳步不解的問道。
“我……”奈冰緊張的抓了抓自己的衣角,臉上滿是尷尬,轉而後退幾步說:“你們先走,我一會就來。”
天吶!爲什麼這裡還要繳納過路費,先前完全沒有人和我說,現在我哪裡有地方變出五十兩銀子。
奈冰不想讓凌唯夜和凌唯依看出自己囊中羞澀,準備先和他們分開,自己想辦法通過這個路口。
但是奈冰沒走幾步就被凌唯依攔住了。
“我們已經是朋友了,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凌唯依哪裡會看不出來奈冰是因爲什麼原因想要暫時離開。
奈冰懊惱的擺了擺手:“不用不用,先前已經受到你們很多照顧了,我會自己想辦法的。”話音剛落,奈冰已經邁開步子打算先行溜走。
“啊!我知道了,娘炮,你沒有五十兩,然後準備尋找一個好地方好時機準備溜進去對不對!”凌唯夜這小子也不知道突然間發什麼瘋,那叫一個興奮,聲音喊得無比嘹亮,就連遠方的路口士兵都聽到凌唯夜的聲音,瞬間所有士兵的目光全部看向奈冰。
“你要死啊!叫那麼大聲!”奈冰被凌唯夜的話嚇得差點腿軟,一把衝上前去捂住凌唯夜的嘴,瞬間狠狠踩了他幾腳。
“嗚嗚……”凌唯夜被奈冰捂住嘴,疼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嗚嗚叫。
“我是沒有錢,但是我沒有打算偷溜進去啊!我這不是正在想辦法籌錢進去嗎!”奈冰狠狠瞪了凌唯夜一眼,警告他不準再亂說話了,更加重要的是,不準這麼大聲的話這種讓人誤解的話!
凌唯夜一邊單腳跳緩和自己受傷的腳,一邊疼的齜牙咧嘴的點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