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冰的話語一出,舞衫的臉頰立馬燒起兩道紅暈,對奈冰的話又氣又羞,仰着巴掌大的小臉,用撒嬌的發嗲聲和段非告狀:“段非哥哥!你看奈冰,一個堂堂女……怎麼能在大庭廣衆之下說出這種話!她這話的意思,擺明……擺明……是污衊我們!”
奈冰聽到舞衫的話臉上立馬浮現出一副作嘔的表情,這聲音簡直太噁心了,奈冰都開始擔心今早的早點都會給嘔出來。
“他是誰?”段非目光幽冷,落在遲暮宗的身上。
“跟你有什麼關係。”奈冰發覺自己越來越討厭段非這種氣勢凌人的樣子,和他之前凡是都和藹體貼的樣子截然不同,很像一種命令慣的樣子。
段非眼眸中的幽光閃了閃,瞭解段非的人都知道他此時生氣了。
先前的奈冰倒是會放在心上,但自從段非選擇和舞衫**後,奈冰再度對上段非時,心中一片冰冷。
“那我殺了他。”陰森刺骨的話語從段非的口中說出來後,只見段非一個晃神直接來到遲暮宗的面前,手中早已凝聚好的風屬性朝着遲暮宗擊去!
舞衫豈會想到段非會如此衝動,這裡可是格爾迪納學院內部!
學院最爲禁止同門之間相互殘殺,段非怎麼會犯這種低階的錯誤。
“你是不是瘋了!”奈冰完全沒想到段非說動手就動手,遲暮宗可是石板排名第一百名,石板排名是依靠個人在夢幻之地中的表現來決定的,奈冰哪裡敢讓遲暮宗正面對上段非,直接將乖乖坐在椅子上的遲暮宗一把推開在地,自己迎上段非風屬性攻勢。.pbx.m
段非眉峰一皺,看到掌風下的人瞬間變成奈冰,連忙減輕力度,轉而繼續向遲暮宗劈去。
遲暮宗都懵了,自己只是乖乖的坐在這裡看攤子,怎麼就莫名招惹上事端了。
“這裡可是格爾迪納學院內部!你竟然敢對同門當衆出手,是想被逐出學院嗎!”奈冰急忙用附帶上靈力的光屬性反擊段非的攻擊,憤憤不說。
段非突然一笑,手中的動作瞬間停止。
奈冰還未反應過來,這麼快就不發瘋了?
“奈冰,果然,你還是在意我的,我們和好,好嗎?”段非突然又變成聖邪教那副溫柔的模樣,深情款款的對奈冰說道。
奈冰的身形突然一怔,心中的某種被狠狠的觸及到。
但下一秒,奈冰迅速找到自己的理智,鼻腔中哼出一道冷笑:“無趣。”
“奈冰,原本你在找你,害我找了你這麼久。”林梓豪氣喘呼呼的出現在奈冰面前。
“咋的了?”奈冰不解的看着上氣不接下氣的林梓豪。
“宓旖導師找你有事,讓我來通知你。”
宓旖導師?
奈冰大腿一拍!立馬想起先前素姐姐讓自己把信交給宓旖導師的事。
“小遲子,我現在有要事,不能幫你一起看攤子了。”奈冰一臉自責的看着遲暮宗。
遲暮宗受**若驚的擺擺手:“沒事的,有事你就去忙,我一個人可以。”
奈冰左右一想不行,小遲子這麼單純,指不定會被人騙。
於是奈冰立馬乾起了舍友的勾當:“不用擔心寂寞,小豪子會幫你一起看攤子的。”
“啥?”林梓豪還沒即使反應過來,奈冰就將林梓豪推到遲暮宗身邊。
在林梓豪耳邊低聲的說:“這個小遲子可是未來的鍛造師奇才,早點打好交道,有利於你今後林家的發展,別傻傻的等到林家被你那叔叔林一灃啥的搶走了都不知道。”
“小遲子很單純,你多看着他點,別被壞人騙了。”
奈冰一邊說着一邊有意無意的看向舞衫。
林梓豪立馬會意,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隨即向奈冰投以感激的目光。
——
“你說,這個叫奈冰的人和素姐真的有關係嗎?”一名穿着淡黃色長裙,樣貌豔麗舉止脫俗的女子,憂心忡忡的詢問。
“十有**有關係,否則奈冰怎麼可能會有素姐的親筆信,信件上還附有紫冠大人的氣息,不會有錯的。”一個渾身火焰氣息的火辣女子臉上盡是妖嬈氣息,讓人眼前一亮。
這名身穿淡黃色長裙的女子叫譚雅。
而另外一名長相嫵媚,姿態妖嬈的女子便是奈冰一直想見到的宓旖導師。
“我們沒有完成素姐交代給我們的任務,讓奈冰成功進入格爾迪納學院,你說會不會惹怒素姐……”譚雅擔憂的輕嘆道。
宓旖無所謂的聳聳肩:“這有什麼辦法,我們除了沒法讓那個身份成謎,警惕心強的容川離開奈冰,我們已經破格將凌唯依、傾芮夕、冉海三人提前帶到蹤跡點,就是爲了給奈冰增加難度。誰曾想到突然捅出一個奈冰身上有藏寶碎片的驚天大事。”
“藏寶碎片的**力足以讓任何勢力爲之癲狂奪取,格爾迪納學院竭盡全力爭奪奈冰,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素姐會原諒我們的。”
譚雅認真想了想,好像是這個道理,如此一來,心中堆積已久的擔憂才消散了一些。
“宓旖你說,格爾迪納學院可是五大學院之首,奈冰既然與素姐相識,素姐有什麼理由不希望奈冰進入格爾迪納學院,反倒讓我們增加難度,爲難奈冰呢?”譚雅想不通的說。
宓旖輕戳了戳譚雅的額頭:“素姐是誰,她的想法豈是我們能夠明白的?別想了,素姐肯定有她自己的想法。”
譚雅輕吐了吐舌頭,知趣的不再談論這個話題。
“對了,院長那老頭子還沒回格爾迪納?今天可是開學典禮的日子,他老沒打算回來?”宓旖好似想起什麼,讓她無比鬱悶。
譚雅無奈的搖了搖頭:“院長室已經空了三年,估計院長他老人家又去遊歷了吧。”
“歷練?說的好聽,還不是去偷懶了,指不定又去哪混吃偷喝了。”宓旖一想起讓人頭疼的院長滿是無奈。
“不知道院長要是知道素姐也有徒弟,會是什麼反應。”譚雅單手支着下巴,眼眸中帶着淺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