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準備縱身一跳時,也不知那時快那時慢,從身後飛來一根樹藤條,嘩嘩一下就將阿妹腰部勒住了,阿妹頓時還被嚇了一跳,就聽到後面傳來一個粗糙男人的聲音,你回來吧你,阿妹就這樣被硬拉了上來,狠狠摔在懸崖上。
阿妹這時正要回頭看這個人是誰時,奢小小趕來了,她還大聲呼喊阿妹姐,當時也看到救人這一幕,救阿妹的這個人聽到有人來了,稱一個閃身就跳進林子裡去了,奢小小看到了這個人的背影,阿妹訪眼看到是一位,身材魁梧,滿臉鬍鬚的大漢子,他那鬍鬚就像刺蝟一般,都是鋼胡。
就這一訪眼的功夫,那人就不見了中影,阿妹急忙起身就往林子那裡跑上去,想看看這個人是什麼人,奢小小也跟着上來了,兩人眼神一對就明白了彼此之間的意思,悄悄走近林子,阿妹猛扒開林子一看,林子裡什麼都沒有,卻有一隻小白兔蹲在林子裡。
阿妹奢小小兩人頓時一看,被嚇了一跳,全身也啓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阿妹這時想抓住這隻小白兔,看看是怎麼回事,結果小白兔聽見有人來妨礙自己休息了,起身一跳就跑了……
阿妹此時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奢小小也看見了阿妹跳崖,結果被人從身後救起來,阿妹就覺得納悶了,明明親眼看到人往林子裡鑽進來,怎麼變成了一隻小白兔了,兩人都覺得很不可思議了。
奢小小也不用勸說阿妹,兩人又走到懸崖邊往下看了看,然後手牽手就下山去了,阿妹不明白,奢小小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回到家中之後,司馬劍南刀取出來了,血也止住了,只是整個人還在昏迷狀態。
阿妹回家後,也不去看司馬劍南,就躲在自己的屋裡,孟休知道多同的死女兒受了打擊,可這都已經成爲現實了,誰也無可奈何。
孟休在門外勸說幾句後,叫老伴來勸,這時的奢小小去看了司馬劍南一眼也就回到自己的屋裡,同樣閉門不出,不是她們累了,而是兩個人遇到這奇怪的事,或許都被嚇傻了。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在這羣山之中,烏雲密佈、只有出太陽的時候,烏雲纔會散去,誰也不知道這山谷之中,會隱藏着什麼秘密……
那川流不息的小溪,那山外有山的神奇,就連多同的出生都是一個謎團,人在世上、就叫“有人歡喜有人憂”不是誰都有這個能力把事事看得很清楚。
等到第二天、豔陽高照,天氣非常悶熱,遠遠就看到禿山上走來一羣黑漆漆的人,這些人正朝河邊走來,每個人都是一個樣,黑得如鍋底一般,有光着膀子身材魁梧的,有“骨瘦如柴”撿着褲腳的。
說來也是奇怪,這些人來洗澡,怎麼還個個腳戴鐵鏈,軍卒跟後,而且刀槍劍戟,有的手提鋼鞭,一看大概估計,少說也在七八百人左右,個個見水就如狼似虎。
他們來到河邊,一個挨着一個下了河,一下水只見水裡都是黑漆漆一片,而人呢,都變出本色了,黃皮膚、黑眼睛,黑頭髮,這些人在河裡洗澡,岸上全是;身穿藤甲軍的士兵,而且個個都是刀槍劍戟手提鋼鞭”耀武揚威。
原來這些人都是“女滇國”將士,他們所帶來的這些洗澡人,都是被女滇國抓來幹活的徭役,大家正在不停的洗澡時,江面上漂着一個什麼東西,好像是一個人爬在一根竹竿上,而清亮亮的水面上正朝他們這邊漂過來那個東西。
徭役們一起鬨士兵們也都看得清楚,不過誰也不知道漂過來是個什麼東西,等漂近後,果真是一個人爬在竹竿上,徭役們七手八腳將這個人擡上岸後,一聽胸口還有跳動,額頭上還有一個大苞,徭役們看人還是活着的,急忙施救。
也就是吹吹打打,這裡弄哈那裡弄哈,這人還真的給他們弄醒過來了,可誰知道這人一睜開眼睛,第一句話就是喊阿妹的名字,大家都納悶了,就問道在場的人、誰是阿妹,有人還扇了他幾下耳光,就問道、你是不是傻了,這裡沒有阿妹,只有阿哥你要不要,說完大家哈哈取笑他,都樂啦……
就在大家笑呵呵時、一位老軍哥走上來;想看看這人究竟是怎麼了,大家讓讓、讓讓我來看看,老兵上來後,大家也就沒有在笑了,都很尊重這位老兵。
老兵走上來一看,一看這長相、就覺得此人長相不凡,生得大耳垂尖、額寬眉清,鼻樑挺拔,鼻尖還有些微勾,嘴如寶玉、脣如硃砂,一看此人、若站起身來,平地身高也在兩米多左右,雖然臉色蒼白,但依然劍眉倒豎。
多同坐在人羣當中,老兵問道、小哥、你打那兒來,叫什麼名字啊,多同一看老兵長得“精神抖擻”自然也曉得他身手不凡,不過有一張面善的臉,多同就回答道、我叫……一看這位老兵、他猶豫了片刻,眼珠子一轉圈,是女滇國士兵,這可不能說啊,這一犯猶豫就想了大約五分鐘左右,好像被盯住神了,想啊想,大家也都等着他想。
原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從懸崖上掉下來的多同,多同一想自己,我怎麼會被水衝到這裡來了,這是怎麼回事,多同這時也真的是一頭霧水,他一慢慢回憶起這些經過,想起來了,自己是從懸崖上摔下來的。
而且摔下來之後,被狠狠砸進河底,可想而知、從那麼高的地方一下子掉下來,別說是在河裡,就平地也得打地上一個坑,多同掉進河裡時,就鑽進十來米深水裡。
現在多同只能回憶這麼一點點了,是怎麼躺在竹子上,又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全然不知,現在他看着這些人,都是雙從影人,因爲他已經太餓太困了、而且四肢也無力,就連說話的力氣都那麼低了。
這句話在他腦海中打了個轉,多同急中生智,這話不能說,我叫、我叫、名字都還沒說出來,就暈過去了,老兵一看這個人的樣子,就叫人將他揹回去,這次多同得救了,這叫“吉人自有天相”只是前面的路還很曲折,一個個都如同生死關頭,多同當然也不知道接下來的路是怎麼樣有多難。
回到礦區,老軍吩咐人擡進自己的帳篷,背進去後老軍就叫人都散去吧,親自熬了玉米粥,老軍幫多同喝下,喝下玉米粥後,多同還是糊里糊塗睡了下去。
夜幕降臨還沒有醒,直到夜至一更天,多同終於醒來了,他慢慢張開雙眼,看着這灰暗的茅棚四周,此時一位老軍正在桐油燈下翻看着什麼東西,他左旋又轉,好像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來。
多同有些虛弱的聲音喊到;老軍哥、老軍聽到喊聲後急忙往牀邊一看,啊、小兄弟你睡醒了,多同意識到,這是女滇國什麼地方,老軍走到牀邊,多同輕輕坐起身來,不慌不忙問道、老軍哥,你可曾看見我的衣服?
老軍聽到多同這麼一問後,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但他急忙叫到、噓……聲好似叫多同少說話,老軍輕輕問道、我看你長相打扮不一般,你是位將軍吧,多同看這老軍一臉善良,並無惡意,多同微微點了點頭,老軍輕輕說道、這裡是女滇國採礦區。
外面呢都是看守礦工的軍兵所在,我看這裡不是你的所在之處,來、老軍拿來自己穿的衣服,你把這衣服穿上,你那個就不要穿了,我送你偷偷出去,多同覺得奇怪了,怎麼白天救我將我擡回來,現在卻叫我離開,多同想再問些什麼,卻被老軍阻止了!
老軍輕輕說道、你不要再問了,來到這裡的人,沒有一個可以活着出去,你趕快換上,多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老軍哥叫穿我就穿上吧,老軍先給多同遞來那簡兵書,多同一看兵書還在,原來正是剛纔老軍哥看的那件東西,老軍遞交給多同時還說道、這上面刻的什麼字我也看不懂,但看你綁在腰上結結實實的,我想這書一定不簡單。
你可得綁好嘍,多同綁好穿好後、一摸烏蠻王送給自己的那雙金玉鐲,他準備要問老軍、只見油燈下桌子上正放着自己的那雙金玉鐲,老軍知道他在找什麼?_?
哦、剛剛給你晾衣物的時候,這對金玉鐲掉了出來,說着老軍就給多同拿了過來,多同此時也怪不好意思的,心想若不是自己的訂情禮物,真想送給這老軍已表達這救命之恩。
多同將一切都放好之後,想問問老軍爲什麼要幫自己,還沒等開口問、老軍就拉着多同偷偷出了茅棚,只見老軍走在前面,偷偷摸摸、還四處打探。
多同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就跟在老軍身後,兩個人一前一後,好不容易來到礦口時,前面卻火把通明,有人就問道、什麼人?
多同也看不清前面說話之人長什麼模樣,只聽到有人問、老礦頭,你這麼晚了你帶着這麼一個人上那兒去呀……
老軍仔細一看說道、哦、我打以爲是誰,原來是哈將軍,這位是我一位徭役,白天不是去那河邊洗澡了嗎,把東西各哪兒了,現在纔想起來,不知哈將軍深夜來訪所謂何事,這位哈將軍回答道、本將軍聽說今日河上漂來一人,身高大約有兩米之外左右,生得面如冠玉,這不、帶着大傢伙來看個熱鬧。
誰知道在這兒碰上老礦頭兒你了,哈將軍說完偏頭一看多同,多同急忙將頭低沉,預防被這哈將軍看清楚自己,結果哈將軍不給多同低頭的這個機會,大聲吼道、把頭擡起來,這一喊聲嚇得老軍哥打了個抖,多同也只好擡起頭來。
哈將軍微微一笑說道、啊、不錯,長得好看,將軍說完就叫到、來呀、都給我綁上,多同一聽綁上,機靈打了個冷戰,心中暗想、怎麼好好的突然要抓人,莫非認得於我,多同準備上前迎敵,打倒這些人自己逃走算了,卻被老軍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並且輕輕說道、要想活命千萬不要衝動!
多同這纔沒有作甚,哈將軍的人上來直接就套多同的腳和老軍的腳,也不是五花大綁,套好之後多同一看一模、好嘛、真傢伙全都是鐵的,而且還是一條又長又粗的大鐵鏈子,哈將軍哈哈大笑起來說道、平時裡你跟這些徭役有說有笑,不把本將軍放在眼裡,本將軍早就看你不慣,今夜正巧、這也是你自找的,說完吩咐小兵,給我拉到徭役棚裡去,讓他跟着礦工們一起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