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殷樂天準備出發去香山。
香山離這裡並不遠,但是和殷樂天的老家桃仙山有點南轅北轍了,去香山可以坐火車和飛機,殷樂天本想坐火車的,這個守財奴真捨不得買三張飛機票,這只是其一,最主要得到是坐飛機安檢太嚴,殷樂天怕柯芸上不了飛機,更怕自己的丈鬼鞭和鎮魂鑼被安檢扣押。
而丁欣欣卻一直不肯,非坐飛機不可,這讓殷樂天有點納悶詢問起原因“你爲什麼一定要坐飛機?你不會是想劫機的吧?”
“呸,讓我和你一起死,美的你,我是沒做過飛機想體驗一下。”丁欣欣一點也不覺的難爲情。
殷樂天有點不太敢相信,當時看見丁欣欣那豪華的家他不敢相信她沒有做過飛機,對此殷樂天沒有直說,他看向柯芸“你打算坐什麼?”
柯芸被殷樂天問起有點受寵若驚“我,我聽之人安排。”
殷樂天點頭看向丁欣欣“我很民主的,那麼投票吧,你說坐飛機,我說做火車,柯芸和我一樣,二對一聽我們的做火車。”
丁欣欣頓時就火冒三丈“民主個屁啊,你這也民主。”
殷樂天咧着嘴“隨你怎麼說。”
“我也沒有做過飛機。”柯芸突然開口說道。
殷樂天頓時沒了底氣的看向柯芸,柯芸恐懼的低下頭。
“你別威脅人,柯芸也是說實話吧你不能違背羣衆的意念。”丁欣欣展開雙臂擋在丁欣欣面前。
殷樂天嘆了口氣“唉,柯芸,去買機票。”
殷樂天竟然毫不推託的就答應了,這讓丁欣欣頓時氣的牙痛。
“我說坐飛機你不做,柯芸都沒說要坐,你就答應坐飛機,你什麼意思?”
“我很民主的,你倆二比一打敗了我。”殷樂天攤攤手說的很平淡,其實在丁欣欣說要坐飛機得到時候他就已經決定坐飛機了,只是想逗逗她,氣她一番罷了。
之後丁欣欣和柯芸一起去買機票,殷樂天怕出意外讓魑魅也跟了去,殷樂天倒不怕她們遇到流氓,丁欣欣足夠對付,他怕她們遇到鬼怪,至少魑魅的大塊頭就足夠嚇到對方。
在他們走後殷樂天就考慮要不要讓魑魅去把魍魎也招出來一併收了。
“哥,丁欣欣好像變了。”曾寶兒說道。
“哪裡變了?”殷樂天心不在焉的問道。
“她開始喜歡異性了。”曾寶兒其實是想說別的話但她覺得不好直說。
“是嗎?寶兒,你說鶴老爲什麼要我去香山,他說有可能幫到我是什麼意思?鶴老不會想害我吧?”殷樂天不是刻意轉移話題他這是說真的。
“不知道,感覺鶴老有點熟悉。”曾寶兒撓着腦袋想不明白一些事一樣。
殷樂天看着曾寶兒的樣子沒有再搭話,她擡頭看向遠處的樹林。
“天真的冷了,樹葉都要掉光了。”殷樂天自言自語的說道。
“快冬天了嗎?”曾寶兒附和的應答。
“啊。我知道了。”曾寶兒大喊道,嚇的殷樂天一哆嗦。
“你被狗咬了?”殷樂天不滿的說道。
“哥哥,我記起來了,這個季節那羣狐妖會舉行一個大會。”曾寶兒興奮的說道。
“什麼大會,黨員動員大會還是****大會,三中全會四中全會還是蘿蔔開會。”殷樂天認爲曾寶兒發飆又在唬他。
“不是啦哥哥,是篝火大會,她們狐妖認爲這個季節的食物,比喻雞鴨鳥魚是最肥最美味的,所以他們就會捕捉一些食物開篝火大會,她們還會邀請一些其餘的妖怪參加,而且並不是誰想參加就參加的,必須是有頭有臉有本事的,前主人就從被邀請過一次。”曾寶兒說道。
“吃貨。”殷樂天看曾寶兒說的都快要流口水了,他罵她一句然後偷偷嚥了一口口水。
“你沒吃過,狐狸精是很懂吃,它們烤的雞太香了。”曾寶兒毫不介意被說做吃貨。
“開篝火大會鶴老讓我去做什麼?不會是讓我去當燒烤師傅吧?”殷樂天想不通裡面的道道。
曾寶兒用左手中指戳着自己的左嘴角若有所思“狐狸精會邀請一些有頭有臉的妖魔鬼怪,鶴老會不會是想讓你去招募英雄啊。”
對曾寶兒的這個答案殷樂天不可否認,他輕輕的點了點頭“應該是的吧。唉,對了,寶兒,我非但沒被邀請而且還惹了他們,我去,它們不會慫恿那些妖魔鬼怪殺了我吧?”
“這個哥哥放心,篝火大會一般連續舉行三天,大會之前一週和大會這三天只要到了香山的妖魔鬼怪,以及香山的狐狸精和狐妖都不能動手殺人,你只要在第三天離開就好。”曾寶兒給殷樂天做着解釋。
殷樂天斜着眼看曾寶兒,這讓曾寶兒很不舒服“哥哥,你這樣看着我是什麼意思?”
“寶兒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又在騙我等我出醜?”殷樂天伸手抓住曾寶兒的手腕問道。
“沒有,我沒有騙你。你捏痛我了。”曾寶兒掙扎着欲掙脫殷樂天的我魔掌。
幾小時後,柯芸和丁欣欣纔買機票回來,這讓殷樂天詫異她倆爲什麼這麼晚。
“柯芸你真被寶兒帶壞了,去哪裡瘋了?”殷樂天刻意的忽略了丁欣欣,對柯芸說道,不過他卻一下得罪了三個女孩。
曾寶兒只是對着殷樂天哼了一聲並沒有反駁,柯芸有些慚愧的低着頭沒有說話。
“要麼就說你們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我們這麼晚回來肯定是遇到忙煩了唄。”丁欣欣厭惡得回答。
“怎麼了遇到流氓了。”殷樂天有點緊張,但他卻強裝作莫不在意。
“對,大流氓,應該又是個狗屁二代,看好你家柯芸了,被我好一頓打,真過癮。”丁欣欣晃着她的左拳說道。
殷樂天看像柯芸,沒有說話,但眼神已經問道柯芸有沒有事。
柯芸輕輕搖頭做出回答,殷樂天這才放心的看向丁欣欣,他想知道丁欣欣有沒有受傷,但嘴巴不停使喚的問道:“知道你有多差了吧,連流氓都懶的調戲你,真不知道那個傻瓜,白癡會去調戲你,碰你。”
“噗,哈哈哈,哥哥,你真是個傻瓜加白癡。”曾寶兒大笑起來,殷樂天明擺着就是在說自己。
但對這點丁欣欣並沒有笑,他在生氣,並不是殷樂天的這句話,而是殷樂天竟然都不問問她有沒有事。
“寶兒,你能給我留點面子嗎?”殷樂天突然想到這句話有多麼的不合適。
“你沒受傷吧?幾點的飛機?”殷樂天假裝咳嗽了一聲問道丁欣欣。
丁欣欣冰涼的心算是有了溫度“明早六點。我們明早至少四點從這裡出發。”
“走,現在就去在機場附近找個酒店住下。”殷樂天說道。
“你要死了,你早說我們就不回來了,你耍我呢?”丁欣欣要瘋了。
殷樂天摸着腦袋傻笑兩聲“沒想到那麼早的航班,還以爲會是今天下午的飛機呢?”
丁欣欣徹底無語了,殷樂天這傻瓜就打算讓他們多跑一趟腿。
在機場附近的一家醫院裡,以爲身穿白襯衣躺在病牀上的男青年將身上的白西服脫掉丟在地上,他的白西服之上印着幾十多腳印疊加的小灰花。
“打聽到了沒有他們是什麼身份?小婊砸竟然敢打我,我他媽的抓到她一定讓她生不如死。”那青年憤憤的說道。
“少爺,只查到他們買了明早六點去鑲月市的航班,打人的叫丁欣欣,那一位叫柯芸,他們還給一個叫殷樂天的男孩定了一張票。”他身邊一個成年人說道。
“丁欣欣,我釘死你,叫人明早攔住她們,別傷到柯芸。”男青年說道。
“是,少爺,你先休息,我去安排。”成年人慾退下。
“吳叔,把剛纔那小護士喊進來。”男青年說道。
“是,少爺。”
“吳少爺,你哪裡不舒服嗎?”一個化着豔妝得小護士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