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殷樂天被小狐狸相救,小狐狸並贈予他一顆妖怪內膽,考慮殷樂天不可能短時間消化的了內丹便提出助殷樂天一臂之力消化內丹。
小狐狸說完就去脫殷樂天的衣服,殷樂天卻傻乎乎的說道“你做什麼?我下半身還沒有知覺。”
“想什麼呢?我只脫你上衣,隔着衣服化內丹費時間。”小狐狸真不知道殷樂天這是在說笑還是故意調戲她。
殷樂天頓時尷尬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他都想給自己一巴掌搞不明白自己在胡想些什麼?
小狐狸雙手微微泛着紅光在殷樂天胸口胃的位置輕輕撫摸着,一種燥癢讓殷樂天舒服的想要抓狂,他感激自己下半身沒知覺不然這臉今天就白帶出門了。
“很舒服嗎?”過了一會小狐狸問道。
舒服是肯定的不然殷樂天的臉上不會偷着春心蕩漾的表情,但現在的殷樂天就是煮熟的鴨子嘴硬“不,沒感覺。”
“人類真是違心,看來這內丹和你的身體還是很合的來的,這麼快就讓你恢復了。”小狐狸說着收手,與殷樂天離開一段距離。
“好了嗎?”殷樂天都有點不可思議的擡了擡自己的腳。
“沒好嗎?你那條腿頂着不痛嗎?”小狐狸說完嘻嘻的看着殷樂天笑着。
殷樂天尷尬的翻身背對小狐狸蹲着,臉瞬間變的血紅。
“咱倆就算扯平了,以後互不相欠,你可要小心這裡可是我們的地盤,你可得罪了我二姐三姐還有小五妹,到時打起來,我還是會和你爲敵的。”小狐狸說完起身看姿勢是要跳下大樹。
殷樂天趕緊喊住她“唉,等等。”
小狐狸回身看着他“還有什麼事?捨不得我離開?我可沒時間陪你。”
“謝謝你,咱倆沒扯平,這次我欠你的,日後有需要,我一定幫你。”殷樂天說道。
“得了吧,還是別日後了,就知道你沒好心思,我可沒勾引你。”小狐狸嬉笑說道。
殷樂天頓時滿臉黢黑,他恨這是哪個混蛋把這個詞的意思給曲解了。
小狐狸轉身又要離開,殷樂天再次喊住她“小狐狸,等等。”
“又要做什麼,沒有日後。你還不去救你的那羣小鬼,他們可就被共工給淹死了。”小狐狸前半句還在玩笑。
“你怎麼稱呼。”殷樂天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戰場問道。
“我叫紫衣,五狐的老四,我現在可以走了吧?”小狐狸說話倒挺實在。
殷樂天有心問點什麼,不過曾寶兒的戰場確實危機,殷樂天不得不點頭讓小狐狸離開。
小狐狸跳下大樹化作那隻雙尾白狐快速離開,殷樂天見他沒了影子這才跳下大樹去助陣,但他並不知道,小狐狸並沒離開,它在殷樂天離開後又竄回來還是蹲在那顆大樹之上,看着戰場的一舉一動。
鶴咪咪指使水神一次次用大水沖泡殷樂天的契約鬼,騰出空閒的她走到水神腳邊命水神擡起他踩向殷樂天的大腳,也就這時不斷衝過來的曾寶兒等人都停住了腳步,她們的視線都落在那隻腳下面,她們擔心恐懼,甚至不敢去看,他們怕看見地上僅剩一堆肉泥。
鶴咪咪在水神擡腳的瞬間,整個人退後了一步,她不敢相信自己看見的,而曾寶兒甚至包括被幽一直緊緊控制的丁欣欣都瘋了一樣的再一次衝過去。
因爲殷樂天整個人完好無損的躺在水神擡腳的地方,不知死活。
“樂天,樂天。”丁欣欣大喊着如同企圖喚醒殷樂天,她堅信殷樂天還活着,掙脫了幽的控制快速的跑過去。
“水神踩扁他。”鶴咪咪狠狠地說了一句,水神再度擡腳像躺在地上的殷樂天才過去。
“不要,不要,樂天快跑,你起來快跑啊。”丁欣欣有點聲嘶力竭,她確實在騙自己,她清楚殷樂天腰斷了是不可能跑掉的。
不知道想到什麼,丁欣欣擦了一把眼淚,眼神變得堅定與犀利,她瞪大眼鏡撿起地上一根斷裂的樹枝,向鶴咪咪刺過去。
鶴咪咪發現了丁欣欣的舉動,她控制着水神,水神伸出左手向之前拍殷樂天那樣拍向她。
以丁欣欣先在的前進速度,以及身體所在的位置,只能說是死路一條,她根本不可能跑過水神的手掌,她還沒觸碰到鶴咪咪估計就魂飛魄散了。
也就在水神手掌帶來的風壓讓丁欣欣感覺要被壓扁之時,丁欣欣快速的把手裡的樹枝當飛鏢射向鶴咪咪,而而人也停止了奔跑,她快速把頭轉向殷樂天,看着她大喊“樂天,我在你媳婦那裡等你,記得去看我,帶我去見我爸爸。”
也就這時水神的腳快手一步即將猜到殷樂天之時殷樂天如同彈簧一樣猛的彈跳起來,在水神大腳落地的剎那人跑了出來,就在丁欣欣大驚之時竄到丁欣欣身旁抱起她在水神大手落地的瞬間竄了出去,並安全的躲開手掌落地造成的衝擊波,平穩的落地。
丁欣欣躲在殷樂天的懷裡傻傻的看着殷樂天的臉,眼神裡全是喜悅,而眼角卻全是淚水。
“你傻啊,幹嘛跑去送死?”殷樂天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說道。
“殷樂天,你嚇死我了,你就是一個混蛋。”丁欣欣反應過來對着殷樂天拳打腳踢,十幾秒後卻緊緊的摟住了他的脖子,這種親密感沒有結實的感情基礎,沒有過刻骨銘心的思念永遠不會在兩個異性之間出現。
“你再這樣嚇我,我就殺了你。”丁欣欣這一刻已經沒有了世界,她現在的世界就是殷樂天,殷樂天或許就是她的一切。
“我知道了,現在不是時候,等我先把這大塊頭打到,再讓你發泄出氣。”殷樂天盯着水神說完,便大聲說道:“魅,過來帶走她。”
魅接走丁欣欣,而躲過丁欣欣樹枝一擊的鶴咪咪更是對他們恨之入骨,見殷樂天非但沒死還在她面前大秀恩愛更是氣的她渾身痛。
“水神殺了他們。”水神揮刀砍向殷樂天,殷樂天看着大刀砍來的軌跡調整着身體,在大刀落地的瞬間跳上刀背,如同走鋼絲一樣,順刀背一路向上順着水神的胳膊直衝他的腦袋而去。
水神看着順胳膊跑上來的殷樂天深吸一口氣,擡起胳膊,嘴巴對着殷樂天吹過去,頓時不亞於颱風的風速吹響殷樂天,殷樂天頓時站立不穩摔下去。
說起來殷樂天沒被吹走就是他定力好,摔下去的殷樂天抓住水神的的衣袖,在空中盪漾着,忽然想到什麼,殷樂天騰出一隻手掏出匕首在水神的衣袖上隔了一道大口子,他蕩動着身體順窟窿鑽進水神的衣袖之內。
“我靠,這水神整天玩水也不洗澡,這身上什麼味啊?狗日的我要怎麼做?用刀割他,這和給他撓癢有什麼區別?去撓他的癢?靠,他再用胳肢窩夾死我怎麼辦?這如果是個女人就好了,呸呸呸,想什麼呢我?這黑不隆冬的也不裝個燈,怎麼能看清東西。”自言自語的說到這裡殷樂天想到了什麼,他掏出一支菸含在嘴裡點燃,深吸一口,然後點燃火機,用火機的火去燒水神的衣服。
“麻蛋,水神這衣服怎麼點不着是不是會太多了。丫的我還不信了。”殷樂天掏出一瓶跌打酒精撒到他得衣袖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