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殷樂天等三人被困法陣,三人被分開隔離,殷樂天一直在被問話,爲了找到能出去的方法,殷樂天忍氣吞聲回答着每一個問題。
第四個問題確實讓殷樂天有些難以啓齒,那張白齒朱脣竟然問他對芷婼蓮姐妹有沒有非分之想。
看着身側被隔離的芷婼蓮那準備殺人的目光,殷樂天有些發怵,心裡即便是有這想法殷樂天也不敢說出來,對方可是能聽見的。
“哥哥,先別回答,我知道了!”曾寶兒的聲音再次響起。
哥哥,這陣法應該依據人心設置的,通俗的講,只要你說實話就可以破陣,說假話就會被隔離困在這裡。”曾寶兒言簡意賅。
“依據呢?”殷樂天不敢苟同。
“哥哥,他一直圍繞紫衣和芷婼蓮問你你問題,又讓紫衣和芷婼蓮能聽見你的回答,然後問你一些正常人根本不可能當人面回答實話,或者因羞澀而不說實話的問題,目的就是讓被困者違心說假話然後困死在這裡。第四個問題,顯然,哥哥心裡有非分之想,你自然不會當着芷婼蓮回答有,你一旦回答沒有,你肯定就會玩完,被困住。”曾寶兒解釋道。
殷樂天聽完這解釋確實有那麼點意思,殷樂天感覺曾寶兒說的對。
“有,自然有非分之想。”殷樂天很強橫的說出來。而被隔離的芷婼蓮有種要暴走的感覺,她對着隔離的玻璃拳打腳踢,想想芷婼蓮也是,這至於嗎,人家殷樂天不就對她意 淫一下,這都不可以的嗎?
“美女,你就消停一會,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要怪就怪你生的俊美。”殷樂天有些尷尬的給自己找着藉口。
殷樂天的話並沒有讓芷婼蓮消停反倒更鬧騰。
“很不錯,問你最後一個問題。我現在將芷婼蓮放出來和你一起離開,你願意嗎?”
殷樂天真想踹死這這張白齒朱脣,它這不問了句屁話嗎?現在放出她來,這個另類的丫頭還不將殷樂天劈死,殷樂天自然不想,但這不想僅是暫時的,殷樂天還是想讓這嘴放芷婼蓮出來的。
“你只需回答想還是不想,沒有多餘答案。”紅脣給了殷樂天一個約束讓殷樂天頓時崩潰,因爲想還是不想都是殷樂天的答案,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想還是不想。
“這是最後一個問題,答對了你就可以離開救雪女,答錯了,你也會和她倆一樣被困在這裡。”白齒朱脣給了殷樂天一個很好又很壞的消息,殷樂天也不知是喜是悲。
“寶兒,怎麼回答,確實是想也不想。”殷樂天不可否認曾寶兒猜對了這法陣的奧秘,但這最後一個問題讓他不會回答。
“哥哥,誰讓你總是胡亂想那麼多呢,我也不知道了,你的心確實是兩個答案。”曾寶兒也頭痛了。
“蒙一個算了。”達摩籟的聲音傳來。
“老頭,你馬上給我滾,我不想打你。”殷樂天感覺達摩籟這話這麼欠揍和欠考慮。
“哥哥,也只能靠蒙了,哥哥,出現在你腦海裡的第一個答案是不放她出來,但更重的心思的是放她出來,哥哥,心思會隨時間延續而改變,第一印象應該最真實,寶兒建議哥哥選擇不想。”曾寶兒給殷樂天提議。
曾寶兒話音剛落殷樂天便張口說道:“不想。”
曾寶兒都感覺殷樂天這馬大哈是不是太草率了,就不能細琢磨然後和自己商量一下。
“砰砰砰”困住殷樂天的鏡面破碎,他被摔回現實世界,殷樂天沒有準備被摔了個屁墩,摸着屁股起來,已在山頂,芷婼蓮和紫衣並沒有出現在他旁邊,殷樂天心裡有點委屈,不知自己爲救雪女,自己出了陣,而沒有帶她倆出來對還是不對,不管對與不對,殷樂天心裡自責那是在所難免的,只能祈禱自己戰勝風化雨之後能入陣帶她倆出來。
“啊......。”一陣聲嘶力竭的聲音從空中傳來,殷樂天擡頭看去見一個人形向這裡毫無違和感的飛來,看這架勢倒是像被人打飛的。
起初殷樂天沒有看清楚是誰,只能從穿着看出是個女人,而且這裝扮有些眼熟。
“旱魃?”殷樂天心頭一顫趕緊飛起將她接住,避免她直接撞擊到地上。
接住旱魃抱在懷裡殷樂天感覺這根本抱的不是一個人,更像是抱着一根柔軟的繩子,或者說一塊沒有骨頭的肉,軟踏踏的,根本沒有一個人的感覺。
殷樂天心裡升起一陣不好的預感,旱魃的軟癱根本讓殷樂天沒法正常保住他,好在殷樂天心急手快,以冰爲板變化出一個硬麪冰擔架,將旱魃平躺其上,之後託着擔架平穩着地。
躺在擔架之上的旱魃,全身扁平下墜,感覺根本就是沒有骨頭支撐軀殼一般。
殷樂天伸出手指輕輕捏了一下她的手臂,整個心都涼了,汗水瞬間浸溼他的衣衫。
旱魃並非沒了骨頭,而是全身骨頭粉碎,殷樂天捏到的是碎成小塊的骨頭渣,誰如此恐怖的折磨一個人,這變態方式能讓殷樂天不恐懼。
“旱魃,旱魃。”殷樂天輕喊旱魃的名諱。
旱魃睜開眼,眼眶沒有骨頭的支撐,她的眼珠在眼皮內鼓的很高,感覺睜開眼皮,眼珠就會蹦出來一樣。
旱魃聽到呼喊眼睛眯開一條縫“我幫你拖住了風化雨,快去救雪女。”
旱魃猶如蚊鳴的聲音傳出來,吐字很不清楚,完全就是鼻音。
“風化雨。”殷樂天惡狠狠的唸叨三個字,這已經很清楚了,造成旱魃重傷的定是風化雨。
“對不起旱魃,是我拖累你,你在這裡等我一會我救雪女出來就給你療傷。”殷樂天沒有真正療傷的本領,紅椒那裡的來的恢復技能並不能讓旱魃筋骨復原。
“不用了,我等不到你回來,我我胸口好悶,壓的我喘不過氣,做女人真麻煩,這兩團肉好重。”旱魃蚊鳴般的聲音再度傳來。
想想也是沒有肋骨支撐,心臟,肺部直接受壓怎麼能好受。
“你堅持一下,我先幫你撐開胸腔。”殷樂天也是冒險,手扶旱魃胸側緩緩注入一股氣,這股氣慢慢將旱魃胸腔撐起,隨後化作一張冰網,代替粉碎的肋骨撐着旱魃的胸腔不受壓迫。
“好受些了嗎?”殷樂天問道。
旱魃眨了眨眼。
“等我回來。”殷樂天說完直奔旱魃飛來的方向跑去。
那裡一片粉紅,應該是片桃林,而且是桃花盛開的桃林。
桃林之中一間茅草屋,殷樂天猜測如果這不是陷阱,那風化雨一定在裡面。
“風化雨,你個狗 養的,給老子滾出來。”殷樂天破口大罵着向茅屋跑出。
“砰”一聲響,茅屋的屋頂被頂飛,茅屋周邊桃樹上的桃花被全部震落。
突如的變故讓殷樂天趕緊停住腳步,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掉進陷阱。
這時風化雨從沒有屋頂的茅草屋裡跳出來,看着殷樂天也是雙眼通紅,這真和野獸有的一比。
“我不找你,你反倒自己送死,敢褥我雪盈,我殺你後快。”風化雨吶喊。
這不喊倒好,這一喊殷樂天可不願意了“你妹,你豬天蓬還打算倒打一耙,這話應該我說,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殷樂天也大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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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天別管我你快走。”茅屋裡傳來雪女的聲音。
“不可能,你是我媳婦。”殷樂天說着衝向風化雨。
風化雨伸手摺了一條滿是桃花的枝條,對着殷樂天一甩,滿枝的桃花瓣像無數飛鏢拖着長長的粉色軌跡直逼殷樂天。
殷樂天手撐冰盾迎面而上,這並沒有阻斷殷樂天進攻的步伐。
只是讓殷樂天沒有想到的是,這柔弱的花瓣竟然力氣驚人,撞擊到殷樂天身上直接讓殷樂天翻了數個跟頭倒地,而其餘單位花瓣則貼着殷樂天的摔倒的身體飛過,看來這摔倒了也並非壞事。
氣急敗壞殷樂天翻身而起,起身之時抓起屁股底下一把泥土向風化雨丟了過去,這經常被用作近距離搞偷襲的招數,在外人看來殷樂天是這麼的傻,怎麼可能傷到十米開外的風化雨。
也怪不得殷樂天不是沒頭腦,這招數起初同樣被風化雨嬉笑但很快他就側身躲避,殷樂天這並非丟的一把泥土,泥土只是僞裝,與之丟出去的一片無味但有色的毒塵。
殷樂天怕毒塵引起風化雨的注意才摻在泥土裡僞裝。
“混蛋敢暗害我。”風化雨扭身旋轉,掀起大股風浪,風浪捲起地上掉落以及樹上未掉落的桃花瓣行成一股粉紅浪頭撲向殷樂天。
桃花浪換做平時定會讓人賞心悅目,甚至有心沐浴其中感受一下,但至少現在殷樂天不想嘗試,桃花浪所到之處桃樹碎成粉末,就連地上的石頭都被拍碎。
殷樂天嚥了一口唾沫,轉身向一側跑去,企圖橫向躲開這桃花浪。
風化雨似乎並不想讓殷樂天浪費這桃花浪的沐浴機會,出現在殷樂天之前擋住他的去路。
殷樂天一時沒了注意,心想死也要拖個墊背,他全身護上一層冰甲,撲向風化雨緊緊的摟住他企圖讓風化雨一同與他接受桃花浪的洗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