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四久久的看着太子府的火光滔天,這一夜忙壞了太子府的一干人等。眼看着這麼下去,只怕大火很難撲滅,一個個的心中擔憂着,莫不過是,整個太子府就要燒成灰燼不成?
正當衆人忙得想要哭泣得時候,大雨傾盆而下,這正是一場及時雨呀。澆滅了太子府熊熊燃燒的大火,只是可惜了,連着庫房一排5間房子全都燒成了灰燼。
太子府損失慘重。
太子府中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殷明月並不知情,白天他被一個面向熟悉的男子給污衊是斷袖。
所以,他發誓就是將整個上京城翻個底朝天也要將那個傢伙給挖出來。只是忙碌了一天無果。
想到府中有黃天驕那個賤人在,這心又是堵得很。所以就到了上京城最繁華的溫柔鄉“燕春樓”。
雖然今日凰四覺得非常的解氣,揍了嬌蠻公主,坑了殷明月,搬空了太子府庫房,並且火燒了太子府庫房。
樁樁件件都是大塊人心的事情,可是一想到回四王府面對那個腹黑的傢伙,就覺得整個人都不爽了。
但是在她放肆的做了這等事情之後,若是她不回那個“鬼王府”,只怕這個傢伙第一個會活捉了她將她丟給殷明月,在一旁看殷明月如何報復她。
眼下還是先回去再想辦法和這隻腹黑鬥法吧。
當凰四和四位隱衛回到王府的時候,某尊大神閉目斜躺在軟榻上,一邊桌上放着香噴噴的菜餚。
凰四這一搗鼓了一天了,真的滴水未進,方纔不聞到香氣還不自覺,而今聞到這芳香四溢的菜餚,頓時肚子唱響了空城計。
原本閉目假寐的殷弒在聽到凰四肚裡咕嚕嚕的聲音,陡然的睜開雙眼,幽暗的黑眸凜凜的眸光打在凰四的身上,邪魅的紅脣勾起一絲淺淺的弧度,隨即道:“既然餓了,就坐下吃吧!”
凰四儘管此刻肚子很餓,不過心中還是劃過疑惑,這尊殺神今天這麼好說話了?
難不是要坑自己從太子府弄回來的嫁妝以及搬走的太子府的錢財。
“黃鼠狼給雞拜年,絕無好心。”凰四是有骨氣的,寧願餓着也不吃。
“來人,將飯菜全都拿去喂貓。”陡然殷弒絕冷的聲音道。言落之後再度閉上眼睛不再理會凰四。
靠,這個混蛋來真的,自己的確是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所以也顧不得其他了,此刻就算自己不吃這個傢伙的飯菜,他也定然會算計的。
既然不管自己如何,這個傢伙都會算計自己從太子府弄出來的這麼多的油水,那麼自己先吃飽喝住才和這個傢伙鬥。
在凰四大快朵頤的用膳的時候,殷弒再沒有睜開眼睛看凰四。
凰四實在是餓極了,吧唧吧唧的吃得很是美味,另一則也是這菜實在是太美味可口了。因此,滿桌子的菜全都被她洗劫一空。
“嗝……”凰四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嗝,可見她吃得有多飽。
聽到凰四打的飽嗝,殷弒這才睜開一雙幽深的寒潭的黑眸,涼薄的紅脣勾起邪肆的弧線。
“吃飽了?還要嗎?”殷弒的聲音儘管毫無溫度,但是也算是極少的關心了。
凰四雖心中有些疑惑,不過還是對着殷弒點了點頭道:“不需要了,吃飽了。”
“既然你吃飽喝足了,該輪到本王吃了。”殷弒淡淡道。
“什麼?你……你還沒吃過?”凰四糯了,什麼時候這個傢伙這麼好心了,就因爲今天自己從太子府整了那麼多的錢財寶貝的。
讓這個腹黑的男人都惦記上了,如此用心的關心起自己是否有吃飽。
特麼的,這個男人也太沒有品味了一些,凰四在心中狠狠的鄙視殷弒。
不過美眸還是掃過桌上狼藉的杯盤,心中狂糯着,自己今天這胃口也是極好極好的,全都吃了個光。她很不客氣的一丁點都沒有給這個傢伙留着。
窗外狂風呼呼,大雨傾盆。
不知道爲何,凰四的心中有些不安。
“那個爺,吩咐廚房給爺再做些?”凰四很不想這麼好心,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再說了,她防身的藥啊什麼的都還沒有做好呢。
“天色已經晚了,不驚擾他們了。”殷弒冷冷道。
哇擦,這個可惡的傢伙什麼時候這麼的好心了?居然這麼體貼下人?這還是她認識的這隻腹黑嗎?
“過來。”殷弒的聲音不響,卻透着不容置疑。
若是別人,興許聽了會走過去,然而凰四卻不然,她反倒是更加戒備的望着殷弒,不進反退。
這隻腹黑又想幹什麼?
殷弒看着凰四不進反退,那一雙冷冽的黑眸閃爍着危險的氣息。
“女人,別讓本王再說第二次。”殷弒的聲音陡然的一冷,瞬間整個人猶如一座萬年冰窖一般,說出得而話飛入凰四的耳中,讓凰四全身的血液似乎都要凝固住了。
媽媽咪的,這個傢伙這個幾個意思?過去?過去幹什麼?
“爺?有什麼話,這樣說挺好,你說吧,我聽着就是。”凰四耀如星辰般的黑眸戒備的盯着殷弒。
“本王餓了!”殷弒冷酷的聲音道。
“呃,爺,你餓了我這就叫人去做。”凰四在心中狠狠的鄙視殷弒,自己方纔說讓廚房給他做吧,這個腹黑冷酷的傢伙偏偏想要走親民路線。
殷弒似乎是真的很不耐煩了,陡然的黑眸一利,好似有一股引力將凰四整個人吸向殷弒。
凰四還沒有明白是什麼狀況的時候,但感覺到身上一重,擡眸就看到這隻腹黑整個的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氣得凰四整個人暴怒。
“爺,你不是餓了,趕緊弄吃的去。”凰四狠狠的咬了咬牙齒。只可惜咬不到這個混蛋。
“本王這不是在弄吃的嗎?”殷弒邪魅的紅脣微微的盪漾着。
當凰四明白殷弒這隻腹黑所謂的餓是什麼意思的時候,當下一張玉臉被氣得通紅。
天殺的,她怎麼想到這個傢伙說餓是那方面的意思呀。
“爺,說好的,我只是租你房子一住。我是給你租金的。你沒有得到我的允許不可以碰我。”凰四氣狠狠道。
每一次遇到這個男人,總有讓她暴揍人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