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是今天花匠培育出來的新花,小人看着這花雖然花朵幼小,但是倒也別緻。殿下這房間裡冷冷清清的,想着若是放着一盆花,也能多幾分喜氣。”
蕭墨大步的走到這花的前面,皺着眉頭,“趕緊拿走。”
福伯一愣,“怎麼了?殿下不喜歡這花嗎?”
“有一股子怪味,不好聞。”
“怪聞,哪裡有了?”福伯使勁用力吸着空氣,也聞不到什麼怪聞。
“沒有啊,小人可聞不出來。”
蕭墨一揮手道:“拿走吧,我不喜歡。”
福伯有些爲難道:“殿下,實不相瞞,這花是那個蘇小姐送過來的。她覺得好長時間沒見到殿下了,想着送盆花,也讓殿記着她些。”
“殿下,小人也是看着那蘇小姐可憐,畢竟是嫁進入府裡,這樣沒名沒分的,也着實不好受。”
蕭墨看了福伯一眼,“我知道該怎麼做,你把花拿走就是了。”
福伯看着蕭墨的態度堅決,就知道多說無用,只好把花給抱走了。
蘇祁婉等在屋子裡惴惴不安的,按照葛大的話,等大約三天之後,葉馨的氣味就會侵染蕭墨的身體,這時候就讓他喝酒就行了。
只是如何能讓他喝了自己的酒呢,蘇祁婉正在想着,卻聽到外面有人敲門。
蘇祁婉推開房門一看,竟然是福伯抱着花站在外面。
“怎麼?難道晉王連盆花都不肯收我的嗎?”蘇祁婉急道。
福伯揮手道:“其實也不是完全因爲這個,殿下說這花有怪聞,不讓在屋裡放的。但是我還真沒聞出來是什麼味道,我聞着就是簡簡單單的花香啊。”
蘇祁婉一把奪過來葉馨,臉上有些急切道:“分明就是殿下不願意收我的花,才故意找理由的。”
蘇祁婉說着,抱着花酒哭起來,“殿下真是太過分了,既然這樣,當初爲什麼要讓我進府。”
蘇祁婉故意哭着,直接把門給關上了。福伯被關在門外,還以爲蘇祁婉是傷心了,隔着門還安慰了幾句。
可是房間裡面的蘇祁婉卻是滿身大汗,蕭墨竟然聞到了花香之外別的氣味,難道他發現了什麼嗎?
蘇祁婉整個鼻子都湊到了葉馨的葉子上,可是依舊什麼也聞不出來。
蘇祁婉屋裡的靠着門滑落在地上,覺得這些天的力氣,那麼多的金銀全部都白費了。
蕭墨,蕭墨,就像一根硬骨頭一般,自己如何都拿不下來。蘇祁婉忍不住真的哭了,那種無聲的哭泣,那種默默的流淚,讓她整個心都難受極了。
蘇祁婉的日子不好過,宮裡面蘇祁華的日子更是艱難。皇上不服藥的時候,那是各種的折磨。皇上服藥的時候,那是生不如死。
而皇后還是各種的刁難,唯一讓蘇祁華覺得高興的是,每日裡喝的藥都是晉王熬製的。
然而蕭墨給蘇祁華熬藥,卻不肯給蘇祁華半點好顏色,即便蘇祁華幾次三番的去阻截,都沒能換來給蕭墨說幾句話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