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卿和墨羽衣聽了立馬封閉了嗅覺,跟着姽雨清魂緩緩向前走去……
走到那棵樹前,才發現,花並未開在樹上,只是在樹的周圍汲取靈氣,那花朵含苞待放,粉紅色的花隨着移動一張一合,輕輕擺動着,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那花朵。
“這是聚靈氣而開的鬼魅之花!也是上古神器之一!威力很大,你們要小心點,被它傷了……我可不管的!”姽雨清魂擺擺手。
“喂,姽雨清魂,這花只有你才能操控嗎?”墨羽衣疑惑地道。
“那……說來也不是,這花是守護我們妖界的天命花,因爲它有它的使命,所以它就算被人搶去,一旦妖界受到危險,它還是會回來保護的!”姽雨清魂說。
“哦……那……就借我用用吧,反正你們妖界安全得很!”……只見墨羽衣話還沒說完,就手一揮,那夢魘花隨即不見,一轉眼,連人帶花全都不見了,只留下墨羽衣的聲音的迴音:“小卿就留下來作抵押吧!……呵呵呵……姽雨清魂你又被我騙了!呵呵呵……”
花月卿一愣,“啊……天啦!師父你不要我了?……”“哦買嘎!師父居然那我做抵押!”“我不幹!”……
一旁的姽雨清魂當即石化了,天打雷劈啊!
“啊……我怎麼會相信他呢?嗚嗚嗚……我的夢魘花啊!……”
翌日,花月卿正在妖月宮喝茶,都在妖界住了好久了……爲毛師父還不來啊,難道真把她賣了?
“小丫頭?小丫頭?我來看你了!”姽雨清魂左右兩隻手各提了一罈酒,飛身進入妖月宮。
“妖王?”花月卿歪着腦袋,有些疑惑,他怎麼來了?
“呵
呵呵小丫頭,妖界好不好玩兒啊!我們這兒有好多好玩兒的地方,你要不要去?”姽雨清魂笑的還是那麼得妖孽,依舊是一身血紅色的長袍,腰上綴着流蘇,一頭紅得耀眼的長髮用一隻血紅玉簪束起,十分慵懶的樣子……
“額……妖王殿下?”花月卿撇撇嘴,爲毛還是這麼帥得沒天理啊!還讓不讓我活了啊!……
“呵呵呵……以後別叫我妖王妖王的了,叫我折夢哥哥吧!”姽雨清魂笑笑,將提來的兩壇酒擺在石桌上,然後就坐下,“小丫頭,我今天可是下足了血本,這可是我釀了五百年的醉花酒,要不要嚐嚐?”
其實花月卿早就聞到酒香了,她在現代可是千杯不醉啊!這好酒怎麼能少了她?
“折夢哥哥!你陪我喝酒來的?真好!”花月卿早已迫不及待地掀起紅布,一股清香就瀰漫開來,“好香啊!”花月卿也不拘束。
這時,姽雨清魂憑空變出兩個酒杯來,“來,哥哥替你滿上。”說着,就將酒倒入兩個酒杯中,“哥哥,敬你一杯!”
“好,妹妹也進哥哥一杯!”花月卿也舉杯,豪爽大氣,就像江湖上的那些豪傑英雄一樣……
一飲而盡,果然是上好的酒,醇香微甜,倒像是……果子釀……
“蘭陵美酒鬱金香,玉碗盛來琥珀光。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花月卿隨即念出了李白的《客中行》。
“青天有月來幾時,我今停杯一問之:
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卻與人相隨。
皎如飛鏡臨丹闕,綠煙滅盡清輝發。
但見宵從海上來,寧知曉向雲間沒。
白兔搗藥秋復
春,嫦娥孤棲與誰鄰?
今人不見古時月,今月曾經照古人。
古人今人若流水,共看明月皆如此。
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常照金尊裡。”……花月卿一連喝了好幾杯,就已經有些招架不住了,果然是上好的酒啊!……
“小丫頭,,你還是少喝點,你都醉了!”姽雨清魂有些擔憂地道……
“怎麼會?哎……折夢哥哥,你說爲什麼師父不要我了?哎……我在這裡好無聊啊!”……
“啊?……那你喜歡你師父嗎?”姽雨清魂好奇……
“什麼意思?你是說哪一種啊?”花月卿皺眉,長長的睫毛垂下來,看不清她眼底的神色……
“就是……愛!愛不愛他?”
“啊?他是我師父,我當然愛咯……”花月卿繼續仰頭喝酒。
“哎……我說的不是這種愛!”姽雨清魂有些糾結……
“啊?”花月卿疑惑,雖然,她知道他問的是什麼,但是她真的回答不出口……
又是幾杯酒下肚,花月卿朦朦朧朧中竟睡着了……
“喂,小丫頭!小丫頭?”姽雨清魂嘆息,這一睡估計又要睡幾天了。
姽雨清魂將花月卿打橫抱起,向裡屋走去,將花月卿放在榻上,又替她蓋上被子……
“哎……真是個可愛的丫頭!”他笑笑,又輕輕颳了刮花月卿的鼻子,捏捏她的小臉,,再偷笑……
“即墨?”花月卿夢語……
“哎……怎麼做夢都還是在想別人啊!”姽雨卿魂吃醋,“額……即墨?即墨傾痕?這小丫頭怎麼會認識他?”他撇撇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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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