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風雲鈴兒的一劍路經說書館,他聽完之後,苦笑了一下就走了。
正在趕路的伊妹兒和小玉兒也聽到了這個消息,她們趕路更加匆忙了。
天剛亮就跑到三岔路口尋找一劍的含笑和靈燕聽完這個消息就跑回來對飄雪說了情況。一夜未睡,帶着兩個黑眼圈的飄雪不解道:“這就奇怪了,昨天發生的事今天就傳遍了全國。”
“我懷疑有人在故意陷害一劍,而且這個人就在這些武林人士當中。”含笑道。
“我看‘武陵蛇婆’的可能性最大。”靈燕猜度道。
“她沒這個能耐,應該另有其人。”飄雪道。
“風雲殘陽行蹤詭秘,而且我有時看見‘武陵蛇婆‘和封喉一槍在風雲山莊出出進進,我覺得他的問題最大。”含笑道.
“風雲莊主是鈴兒的父親,我看他爲人倒也‘豪爽慷慨’,不會是他吧。”靈燕道。
“不管怎麼說,這個案子絕對不是一劍乾的。”含笑道。看含笑的神情,飄雪知道他擔心什麼,於是解釋道:“我也不相信一劍能幹這種事。”
“既然我們懷疑說書館的人和製造這個案子的武林中人有關係,那我們何不從說書館開始追查呢?”含笑道。
“有道理。”飄雪點了點頭剛說到這裡,就見白雲無斑走過來施禮道:“代共主,現在風雲莊主已經將武林人士召集到正廳等你了。”
“哦!”飄雪略感吃驚,隨後道:“好,我們這就去。”
飄雪剛坐定,就聽風雲殘陽道:“代共主,這個案子已經真相大白了,你爲什麼還不下令追殺兇手一劍呢?”
“如此拖拖拉拉,純粹是在包庇。”風喉一槍道。
“代共主如果不下令追殺賊人,我就回青城山率我全教和這賊人血拼到底。”這是明月道長的聲音。
飄雪無言以對,就在這個時候,忽見白雲無斑匆匆跑進來稟告道:“代共主,門外有三個人要求見您。”
“何事?”飄雪問道。
“他們說是關於一劍*民女一事特來尋您作主。”白雲無斑道。
“什麼?”飄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雲無斑見飄雪好象沒有“聽清楚。”於是又重複報道:“關於一劍*民女一事。”
“廢話,一劍絕對不會幹出這種事來。”含笑氣憤道。
“含笑,我們一般都不和你一般見識,這裡沒你說話的地方。”明月道長指着含笑不滿道。
“帶他們上來。”風雲殘陽吩咐道。
“是。”白雲無斑還沒應完話,人就出了門去。
飄雪“嗡嗡”作響的腦袋還沒有靜下來,譚經就帶着哭哭啼啼的朱員外和美兒走到了衆人面前。
“代共主和諸位掌門、教主,本人譚經是鳳鳴縣的知縣,一劍*了這位黃花大閨女,最後打出公堂逃跑了。”譚經的話讓誰都聽不懂。
“譚大人,你把話說清楚,我們怎麼聽不懂。”震天吼道。
“大人啦,一劍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了我‘女兒’啦,你們一定要爲老漢作主哇。”朱員外大哭道,他還以爲這是公堂呢。
“你們是哪裡人?”風雲殘陽看他們亂哄哄的,生怕他們說錯了話兒,於是按編好的劇本走了。
“鳳鳴縣花柳鎮人。”朱員外答。
“來此作甚?”風雲殘陽問。
“
告一劍*我‘女兒’美兒。”朱員外答。
“你怎麼知道*美兒的人就是一劍。”風雲殘陽問。
“我們曾經有一面之緣,幕他英雄,請他到我家作客,沒想到他看見美兒就起了歹心。”朱員外編着謊言答。
“哦,引狼入室。”風雲殘陽說了這麼一句又問道:“可有人證,物證。”
“這個畜生,他把老漢我綁起來,我……”朱員外“泣不成聲。”
“這就是物證。”美兒會出一條血漬斑斑的裙子來,在衆人面前晃了晃,這是她們昨夜才準備好的假證據。
這個時候,除開含笑,靈燕和飄雪,其餘的人有些相信了。
“就算你們說得是真的,可一劍既然能殺滅武當,當不是你們能捉得了的。”北極冰川故意這樣說了話兒。
“一劍狗東西!畜生!”朱員外這麼叫了兩聲就說了下文:“事後,他還把極力反抗的美兒的頭往牆上撞,試圖殺人滅口。”
“我被撞昏了過去。”美兒道。
“他以爲美兒死了,然後狂笑了一陣就抓起我準備請他喝的酒一口乾了,素不知我那乃是高度酒,他喝了之後就醉倒了,這個時候,我纔敢喊救命。”朱員外道。
“我的兩個巡邏的捕頭剛好經過朱員外的家門口。”譚經道。
“他們聽見我的呼聲,然後衝進來解開我的繩兒,我向他們講明瞭一切,他們就將爛醉如泥的一劍賊人捆上押走了。”朱員外道。
“我醒了過來,本想一死以洗雪我的恥辱,我‘爹爹’哭着擋住了我——”美兒邊哭邊言道:“我一想到我死了之後,爹他老人家就失去了依靠,所以就忍辱活了下來。”
“我扶美兒要去看這個賊人的下場。”朱員外道。
“我剛一開堂,這個賊人就醒了,他掙斷了繩兒,打出公堂逃之夭夭了。”譚經道。
“我和美兒跑在堂上不依不撓。”朱員外道。
“所以我們到這裡來要你們幫我們主持公道。”這是譚經的話。
“真是豬狗不如。”這是紫鈺的聲音。
“簡直該千刀萬剮。”這是山姆的咆哮。
這一席謊言真令飄雪升起了無名火,含笑搖頭不信。靈燕默不作聲。風雲殘陽,北極冰川他們是沾沾自喜。其餘的人看神態已經相信了一劍真是“壞人”。無極和羅紅娟長吁短嘆,不便多言。
“代共主,你可要爲武林除害呀。”風雲殘陽捶胸頓足道。
飄雪一下站了起來,抖動了幾下嘴脣之後,他又坐了回去。
“代共主,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們天下武林頃巢而動,當會將一劍碎屍萬段。”明月爲清風報仇心切。
“你在急什麼?代共主自有主張。”含笑對明月不滿道。
“你——”明月氣得是渾身發抖。
“含笑,我們知道你和一劍有些情義,但人是會變的。”無限大師無比痛心道。
“是啊,人是會變的。”靈燕喃喃自語。
飄雪又想起了雲可的話,他站起來,拋下衆人走了,衆人雖驚愕一陣,但已羣龍無首了,一會兒就散了個精光。
飄雪前腳剛上樓,含笑和靈燕後腳就跟了上來。
“你可不要聽他們胡說。”含笑追着飄雪的背影道。
“哎。”飄雪長嘆一聲言道,“一劍爲什麼還不出來說個明白呢?
”
“我知道你和一劍是朋友,但這事如果再拖下去就有可能對你不利了。”衆人回頭一看,原來是井中。
“先生,一劍不是那樣的人,這當中有陰謀。”含笑生怕別人懷疑一劍,解釋道。
“現在你能找出一劍不是‘壞人’證據嗎?關鍵是能證明一劍是這樣的人的證據已經一大堆了呀。”井中講得很有道理。
“先生,一劍的爲人我瞭解……”含笑的話剛說到這裡,井中就打斷他的話道:“你和這些邪教魔頭在一起也有一段時間了,當初你們不也是聽人說他們作惡多端,然後纔去尋他們爲民除害的嗎?難道你就能憑這幾天他們沒有作壞事就說他們是好人嗎?”井中的話問得含笑是啞口無言,他強詞奪理道:“反正我不相信一劍會幹出這些事來。”井中白了他一眼,徑直對飄雪道:“現在一劍不出來你就沒法說他是兇手,更沒法說他不是兇手,你既然下不了要天下武林追殺他的決心,而又不想把事情再拖下去的話,我建議你用朋友的方式來解決你們之間的‘恩怨’。”
“朋友的方式?”飄雪無力的疑問道。
“按我們東洋武士的規矩就是決鬥。”井中道。
“決鬥?!”飄雪思量了很長時間又搖了搖頭。
“飄雪,如果這樣拖下去,你將會失信於天下武林,到時候就不好收拾了。”井中語重心長。
“一劍會來的。”飄雪看着窗外,真是無限期盼哪。
風雲山莊門口,小玉兒理直氣壯的對守值的家丁叫道:“快去叫你們風雲莊主出來說話。”
“喲,好大的口氣!你是那廟的和尚,要不是看你長的漂亮,哥哥我就一刀劈了你。”帶班的嬉皮笑臉的說出這句“狠話”兒。
“你要是敢劈了老姐,他就會要了你的命。”小玉兒指指旁邊剛好走過來的風雲陽剛對那帶班的道。
“在吵什麼呢?”風雲陽剛話未問完,就驚訝的指着小玉兒道:“你,你怎麼在這裡?”忽得又冒出這句問話來“你小姐呢?”
“叫你老子出來說話。”小玉兒大咧咧的道,風雲陽剛遲疑了一下就向門內跑去了。轉眼間,風雲殘陽,北極冰川就急匆匆的走了出。
“我家小姐叫你們到城內天龍樓回話兒。”小玉兒對着還立足未穩的風雲殘陽他們說道。
“是。”風雲殘陽應了話兒,回頭對風雲陽剛吩咐道:“張燈結綵,迎接——”他差點說出主人兩字,顧及門口的衆人遂改爲“貴客。”
到了天龍樓,小玉兒帶着兩人進入了伊妹兒的房間,兩人趕緊施禮道:“屬下拜見少主人。”
“二位辛苦了。”伊妹兒道。
“謝少主人。”兩人剛直起身來,就聽風雲殘陽又道:“少主人,此處人雜,屬下非常擔心您的安全,屬下請少主人移身去屬下山莊暫住。”
“這,”伊妹兒故意賣了個關子,然後道,“那好吧。”風雲殘陽是樂翻了天,閒話少說,很快他們就回到了風雲山莊,風雲山莊內是吹鑼打鼓當不一一敘述,當然風雲陽剛看見伊妹兒那是口水直冒。還有一個人,那就是白雲無斑,他又瞪起了他賊溜溜的眼睛,青菊和伊妹兒本就熟悉,風雲殘陽有意將她安排去照顧這主僕二人。
安排好這一切,風雲殘陽和北極冰川兩人是“哈哈”大笑不止。
“真是天助我也。”風雲殘陽喜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