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帝軒笑意盎然,看着手指上的一圈小牙印樂得差點找不着北,將她放到沙發上,促狹的說。
“你該用力點咬,這痕跡一會兒就沒了。”
洛芷璃起身要走,再次被她給拉了回來,攬坐在身邊淡笑着說。
“好了,不逗你了,有正事要和你說,乖乖坐這兒。”
說完,他彈出一顆袖釦,打在青狼的後腦勺上。
青狼這才轉過身,將耳塞掏出來,畢恭畢敬的站到兩人面前。
寧帝軒可沒大度到當着自己屬下的面和小老虎親熱,她嫵媚嬌軟的一面只能他一個人看,就連聲音都不許別人聽的。
小老虎雖然不知道,可他了解,從她被自己拉回到腿上,青狼就已經默默的低下頭戴上了耳塞。
那壓迫性的一眼讓他擡頭正好對上自己,他便立馬會意的背過身去,爲的是讓小老虎安心。
其實就是不轉身,他也不敢看,這是他多年積攢下的威嚴,真要看了,那雙招子也不用要了。
“青狼,從今天開始你就是夫人的貼身保鏢,我不在的時候,你負責保護她,要時刻跟隨,小陳和小朱會配合你。”
洛芷璃嘴角抽了抽,怎麼一夕之間她成國寶了,出門配保鏢,還一配就是三個,要不要這麼誇張?眼珠子轉了轉說。
“不用了吧?我雖然嫁給你了,可也沒幾個人知道,不會有人對我不利的。”
許家和谷家經過三天前的事情估計膽都嚇破了,一時半會肯定不會興起什麼風浪來。
安沁被抽成了重傷,安家就算要報仇也得等她傷好了。
周家嘛,也就是有些錢的導演和演員,顧及着形象他們也不敢亂來。
至於商業對手什麼的,估計還沒多少人知道她現在是他的妻子,應該也不會對她怎樣。
她就上下班而已,身後跟着一堆保鏢也太招搖了些。
青狼冷硬的臉龐染上些焦灼,急切的說。
“夫人,請收下屬下,青狼一定不會讓您失望。”
這是他將功折罪的機會,如果她不要,他豈不是真要從DK走人了?
寧帝軒把玩着她的小手,鄭重其事的說。
“別小看了你的價值,也別小看了那些人的嗅覺,雖然我們的關係還沒公開,但鬧了幾次事
,不少人也已經認識你了,真要抓了你,我就只能任人宰割,就當是爲了我,讓青狼他們跟着你,乖。”
洛芷璃抿緊了脣,腦子裡將他們有交集開始,所有的生活過了一遍,特別是停車場的時候,也就想通了,默默的點了點頭,說。
“好,我聽你的,一定不成爲你的累贅。”
如果她真的落入敵手,不用說肯定會讓他束手束腳。
這也半年的時間了,她對他還是有一定了解的,儘管他從沒說過愛她,可他確確實實很在乎她,她若有了危險,他一定會奮不顧身的救她,這是對他人品的篤定。
這話寧帝軒不愛聽了,捏着她的臉蛋不悅的說。
“不準說自己是累贅,你是我的心中至寶,爲了我,保護好自己。”
說完他又有些不放心的說:“特別小心安家人,別以爲安沁受了點小傷他們就會學乖,這家人的心大着呢,如果他們過來找你麻煩,別理會,讓小朱和青狼去處理,他們有分寸。”
許谷兩家他倒不甚在乎,有了前車之鑑,估計一時半會兒他們不敢亂來,小朱和青狼也不會顧忌身份不敢動手,怕的就是安家人過來找茬。
洛芷璃被“心中至寶”四個字甜了心,眉眼彎成了月牙,笑眯眯的說。
“我一定保護好自己,你不總說我是小老虎嗎?誰欺負我我就咬誰,嘻嘻。”
寧帝軒被她古靈精怪的模樣逗得心情大好,指着青狼說。
“他的身手和小朱不相上下,明處的事情讓小朱去處理,暗處的事就交給他,小陳的身份依然是司機,上下班的時候由他接送你,累了就在家休息,不必日日都去,公司有陳振鵬和史密斯坐鎮,亂不了。”
青狼冷硬的線條在聽到他的話後現出一絲柔和,然後目光灼灼的盯住洛芷璃說。
“夫人放心,您要覺得不方便,我在暗中保護您,小朱有特助的身份,讓他跟在您身邊。”
洛芷璃摸着下巴看了他一會兒,覺得他身上有種軍人的氣質,和去仙女山那次碰到的幾個人氣息相似。
眼睛轉了轉,心裡有了數,說什麼保鏢隊長,估計是軍方的人,寧帝軒估計怕她知道太多危險,所以沒說實話,想到此也就沒多問,只是淡雅的說。
“我相信你,不過你也不用太盡職,我
可不想睡覺的時候暗處還有一雙眼睛盯着我,那會讓我很沒安全感。”
知道總裁辦四處是監控之後,她就多了個心眼,寧帝軒在的時候,估計這些監控設備都是關着的,一旦他走了,所有監控設施就全啓動了。
她怕洗澡睡覺的時候都有人監控,那她還要不要活了?
青狼滿臉鬱結的撓了撓頭,心裡暗道冤枉,他可沒那麼大膽子監控她,大帥能把他給剁成肉泥。
別墅的保全設施是一流的,再加上裡裡外外數十個DK小組成員保護,連只鳥都飛不進去,他們也不用搞得草木皆兵。
“夫人請放心。”
無奈之後,他只能回答這五個字,眼角餘光看向大帥,見他並無不悅才暗暗放下心。
寧帝軒這才把青狼打發走,摟着洛芷璃回了臥室。
洗漱過後,男人便如同餓狼一般將她給撲倒,直到天矇矇亮,看她在自己身下昏睡,才依依不捨的吻了吻她的額,給她拉好被子。
簡單打點一下自己,最後看了一眼牀上的俏佳人,悄悄的出發了。
洛芷璃第二天毫無意外的起晚了,看了一眼牀頭櫃上的小鬧鐘,已經快十點了。
摸摸早已失去溫度的另一邊牀鋪,她忽然有些茫然,他在的時候,無論發生什麼事,她都有主心骨,可現在他不在身邊,怎麼感覺沒了重心一樣?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把他當成了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日日相見不覺得有多珍貴,等到哪天他突然不在身邊了,她才知道什麼是悵然若失。
在牀上發了好一會兒呆,她才坐了起來,揉了揉痠痛的腰,又開始腹誹他的腹黑,臨走之前都要讓她狠狠記住他。
從另一邊牀頭櫃上拿過睡衣套上,跑進浴室洗漱,雖然上午起晚了,下午還是要照常上班的。
她現在被寧帝軒逼着坐上了帝集團董事長的位置,雖然這個董事會只有她一個人,卻是地道的老總,比起有董事會成員限制的董事長權利還大得多。
洗漱換好衣服走到樓下,剛要進廚房弄點吃的,就被陳媽給轟出來了,一把年紀的老太太如只老母雞一樣擋在門口。
“夫人啊,廚房您可不能再進了,您再進來我和四個廚師都要失業了,你想吃什麼告訴陳媽,陳媽給你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