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所說，你得到系統，我乃是大功臣！”
羽化凡說到此處，看了張帆一眼，發現張帆正在認真的傾聽，於是接着道：“那時因爲我就是系統製造者之一！”
“什麼？是你造出了系統？”張帆驚訝道。
“這傢伙居然是我的製造者！”
系統之靈也從張帆體內飄了出來，看着羽化凡。
“那時當然！”
看着張帆與系統之靈敬佩的樣子，羽化凡露出得意之色。
“不過我只是製造者之一，這系統可不是一個人能造出來的！”
系統之靈再次補充道。
這一次，他並沒有停頓，而是繼續說了下去。
“系統具備穿越時空的能力，那是其中蘊含了建木之心，而這建木之心就是我在滄浪世界找到的！
不過系統這樣的寶物，可不是一個建木就能鍛造出來的，其中還包括了10個先天神魔的大道之基，天地本源等等，然後經過三十多位先天神魔共同煉製。”
羽化打開了話匣子，把系統的來歷全部道來。
說完之後，張帆震驚的同時，也不由得向着羽化凡翻了翻白眼。
現在張帆也明白了，羽化凡只是給系統找來了一顆建木，根本不算系統的製造者。
不過羽化凡提供了建木，也的確算是大功臣了。
“那前輩之前所說的合道之力是什麼？”
張帆再次詢問道。
他可記得羽化凡可搶奪了系統的領地，剝奪了他身體上元氣。
“合道之力麼？”
羽化凡看了張帆一眼，不答反問道：“你可知道先天神魔與仙帝的不同之處？”
如果說是實力變得更強，壽命更加漫長，只不過這些都是不言而喻的事情。
張帆眼珠一轉，道：“先天神魔，能夠在虛空之中游歷，穿梭大千世界！”
“恩，你接觸過系統，一下就說道點子上了！”
羽化凡哈哈一笑，露出滿意之色。
“先天神魔能夠在虛空遊歷，沒有法力耗盡的情況，可不是因爲他們體內法力源源不斷，永不枯竭，要知道人力有時而窮，即便是先天神魔的法力也無法與一個世界相提並論，能夠遨遊虛空的原因，乃是因爲合道之力。
成爲先天神魔的條件，就是修煉到仙帝大圓滿，對天道的領悟大道了極致。然後以身合道，與天道融合，與整個世界融爲一體，這就是合道的過程。
合道之後，可以源源不斷的抽取一個世界的力量，把一個世界當成自己的小世界，不需要在顧慮法力耗盡的情況，可以放心遊歷虛空，直到找到下一個世界，並且也可以當做憑藉，念動轉動之間就可以回到小世界內。
除了這種好處之外，煉化一個世界之後，壽元更可以攀升到頂點，壽與天齊，與世同存。
這樣的境界，被統稱爲聖境。”
“與世同存，壽與天齊！合道之力，聖境。”
張帆喃喃自語道。
別看他擁有青木，但是壽元也有極限，不能與一個世界相比。
“沒錯了。而你的系統，就是基於先天神魔合道的原理來煉成的！”羽化凡說到這裡，又提醒道：“但是你之前的話還是有些問題，並非所有的先天神魔都能夠虛空遨遊！”
“哦？”
張帆疑惑的看向羽化凡。
“因爲先天神魔的實力也是有高有底，也分了境界。
第一種，就是正在煉化高級世界的先天神魔，他們雖然也具備虛空遨遊的能力，卻無法壽與天齊，壽元只比仙帝多個十幾億年。
這一種，乃是先天神魔之中最多的，被稱爲僞聖。
其實你因爲系統的緣故，目前也勉強算是僞聖了，只不過實力實在是低的可憐，無法與僞聖相提並論。”
羽化凡看了張帆一眼道。
“我居然也算是先天神魔了？一個僞聖？”
張帆不由自主的摸了摸鼻子，感覺十分的慚愧。
“在僞聖之上，乃是真正的聖境，這個境界就厲害了，乃是真正的與世同存，與天同壽！”
羽化凡傲然道。
“那不知道心魔老祖是什麼實力，據我所知，他原本的世界已經毀滅了，而且聽說他本身乃是不死不滅的境界！”
張帆聽完之後，立刻詢問道。
“心魔老祖！”
羽化凡提到心魔老祖名諱之時，腰板都挺直了，更是露出尊敬之色，向着四周喃喃自語的道：“心魔老祖前輩，提到您老人家的名諱，多有得罪！”
“怎麼了？”
張帆左右看了看，心中也發緊，詢問道：“難道他老人家在這裡不成？”
“在也不在！”
羽化凡道。
“前輩，你打什麼啞謎，直說行麼？難不成心魔老祖就在附近不成。”
張帆皺着眉頭，覺得羽化凡提到心魔老祖之後，就突然變得神神叨叨的了。
羽化凡連喊罪過，然後搖着頭嘆息道：“真是無知者無畏！”
張帆這一次沒有打擾，而是老老實實的聽着。
“你既然提到了心魔老祖的名號，就應該知道心魔老祖的傳說吧！”
“恩，系統給我提起過，據說心魔老祖修煉心魔之道，天下修士的心魔因他而生！還有一個，就是他修煉了什麼唯一功法。”
張帆疑惑的看向羽化凡。
提起唯一功法與心魔老祖，張帆直至現在都覺得疑惑。
“這一點雖然誇張了些，卻也差不多！”羽化凡解釋道：“而且你有所不知，天下心魔所聽所想，皆會入心魔老祖之耳。所以一旦惹怒了心魔老祖，輕則給你多弄幾個心魔，嚴重了心魔老祖給你降下一個投影，親自弄死你。”
“居然這麼可怕！”
張帆想到此處，不由得也衝着四周拱了拱手，道：“心魔老祖前輩，晚輩剛纔得罪之處，還請前輩見諒。”
“其實你也不用那麼擔心，心魔老祖心性灑脫隨意，活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也只留下了2個傳人，除此之外，根本不理各大世界之事。況且以你這種境界，即便罵了心魔老祖，心魔老祖前輩也只當個屁就算了！”羽化凡道。
張帆頓時翻了翻白眼，也就是打不過，不然他非要教訓教訓這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