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黃昏落日的餘暉之下,一個身上穿的破破爛的男人在前面瘋跑,兩個女人在後頭猛追。
看到這一幕的光棍男人們羨慕道:“光明神在上,我沒看錯吧,女追男,還是兩女追一男,那個傢伙真是幸福死了,爲什麼要跑呢。”
而看到這一幕的女士則趁機教育自己的男友道:“看到了吧,這就是花心的下場,兩個都想討好,結果只能被追的滿街跑,你要引以爲戒,不要做出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來,否則我會讓你的下場比他慘十倍!”
兩條腿是跑不過四條腿的,平凡被蒂芙娜堵在了牆角,隨後安傑拉也飛了過來,兩個女人齊齊喝道:“說,爲什麼要跑!”
平凡這會兒也醒悟過來了,自己看到蒂芙娜笑,知道她準備好事兒趨吉避凶還情有可緣,見到安傑拉了爲什麼要跑呢,自己又沒有對不起她的地兒,反到是自己被她給狠狠涮了一把。
輕咳了一聲平凡把臉擺成方塊疙瘩的造型道:“你們兩個到底找我有什麼事啊。”
蒂芙娜道:“你先說爲什麼我話還沒說呢你就要跑!”
安傑拉道:“你說說爲什麼一見到我立刻轉身就跑!”
平凡咳了一聲道:“你們不要自作多情,我有事急着回去,好啦,你們找我有什麼事情快說吧,如果沒事我走啦!”說着他就準備開溜。
安傑拉一下子攔下他道:“等等,我有事找你!”說着她看了看蒂芙娜說道:“你可不可以借給我一筆……哦,錯了,是借給伊基塔院長一筆錢?”
她的話剛說完,蒂芙娜也說道:“我也是來找你要錢的!”安傑拉瞪了蒂芙娜一眼,蒂芙娜不客氣的回瞪回去。
平凡看了看她們,腦袋有些暈,結結巴巴道:“你,你們,你們都要借錢,借,借多少?”
安傑拉說道:“也沒多少,就一百五十億金幣吧。”
蒂芙娜聽完立刻嚷嚷道:“那我也要一百五十億金幣!”
平凡一屁股坐在地下,他猛然跳起來憤怒的指着蒂芙娜和安傑拉咬牙切齒的說道:“你借一百五十億,你要一百五十億,我哪有那麼多錢啊,你們真當老子是冤大頭啊,操,老子又不是開銀行的,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奶奶個熊!”
一怒之下,平凡張嘴狂罵,罵完之後他怒氣衝衝的走了,留下兩女在這裡呆呆發傻,蒂芙娜一臉奇怪道:“什麼是冤大頭?”安傑拉奇道:“什麼是銀行?”說着兩個人同時清醒過來,恨恨看了對方一眼齊聲道:“哼!”說完一個上馬一個唸咒一東一西分開了。
平凡回來的時候,尤里三人正坐在門前發傻呢?一見到平凡他們立刻圍了上來,尤里哭喪着臉道:“讚美光明神,你總算是回來了。”
“你們都蹲在外面幹嗎?”平凡一臉好奇。
魯達夫咧着大嘴道:“那個女王蜂帶着一幫人殺來了,如今正等在裡頭呢。”
平凡聽完眨了下眼道:“那又如何,你們也不用躲出來吧?”
莊弼尷尬的咳了一聲道:“這個,昨,昨天晚上的事情她知道了。”
平凡淡淡一笑道:“知道了很正常啊,如果不知道纔不正常呢。那又能怎麼樣?”
尤里吞吞吐吐的說道:“她,她要告我們強姦。”
平凡楞道:“什麼?告你們強姦?哼,豈有此理,那有□□告嫖客強姦的!”
“法師先生,請注意你的用詞,我不是□□,他們也不是嫖客,哼!就算我是□□他們是嫖客,那麼請問他們付帳了嗎?”平凡的話音剛落女王蜂就怒衝衝的帶着幾個女人衝了出來,剛纔的話她全都聽到了。
平凡冷着一張臉說道:“黛碧小姐,當着明人不說暗話,你們昨天晚上來做什麼來了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即然大家都在玩陰謀,輸了只能怪自己智商不夠,恨天怨地事情找麻煩恐怕不太好。”
女王蜂咬牙切齒的說道:“法師先生,我承認昨天是個陰謀,我也承認你手段高明,但是即然你已經識破了這個陰謀了,何必又要耍那種手段呢?”
平凡冷淡淡一笑道:“黛碧小姐,如果昨天我不裝出中了你們圈套的樣子來,我想今天還有一連串的陰謀在等着我呢,我不想再陪着你們玩下去了,所以只好委屈你了。算起來你並不是很吃虧,最少你賺了十萬金幣。”
女王蜂恨恨道:“不錯,我確實收了十萬金幣,但那只是針對你一個人的,而不是被他們三個……更爲可恥的是,他們昨天晚上竟然一連,一連……那麼……多次,你不覺着太過份了嗎!”
平凡恨恨瞪了尤里三人一眼道:“黛碧小姐,即然是演戲嘛,自然就要演的越真實越好了,不過我承認他們確實有些過份,這樣吧,在我能力範圍之內,我可以做出補償,我這裡有一百萬金幣,還有一顆很幾顆很神奇的藥,這種藥能夠治療百病,你看這份補償怎麼樣?”
女王蜂猛然精神一顫,她用複雜的眼光看着平凡,平凡衝她淡淡一笑道:“我說的是真的,這藥能治百病,無論什麼樣的病症,只要把這幾粒藥吃下去都能治好。”女王蜂說道:“如果你那幾顆藥真有那麼神奇的話,我不要你那一百萬金幣,但是我有一個要求,我希望以後我的姐妹能夠得到你的庇護。”
平凡把藥和錢遞到她的手裡道:“這些你拿着吧,以後有事儘管來找我們幾個,只要我們力所能及的,一定會幫你的。”
女王蜂彎腰深深給平凡鞠了一躬眼中含着淚走了。尤里三人奇怪的看着平凡,不明白他怎麼突然之間轉了性了,而女王蜂爲什麼又這麼容易就走了。魯達夫嘆道:“唉!好貴啊,一泄百萬金幣啊!這恐怕是大陸上最貴的一次了。”
平凡哼了一聲道:“其實她也是個苦命的人,她的本性並不壞,只是命運很不幸,她有一個爛賭鬼父親,欠了一身的債被人給殺掉了,她有一個弟弟又得了一種病,需要牧師長時間的治療,爲了還債爲了自己的弟弟,她一個女孩子能怎麼辦,只好變成一個花花蕩婦了。做蕩婦時間久了,自然也就變的尖酸刻薄了,也許這是一種自我保護的手段吧。”
三人聽完心裡暗暗自責,莊弼問道:“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平凡搖頭嘆道:“昨天晚上聽那些鬆貂說的,它們對於學校裡的每一個學生都非常的瞭解,如果我要是早一步知道的話,就不會用那個計謀了。”說着他哼了一聲道:“我更沒想到你們三個色鬼竟然那麼拼命。”
尤里三人聽完老臉一紅,剛想解釋什麼,馬蹄聲中,蒂芙娜又趕來了。平凡一見到她不由臉上發苦,鬱悶地說道:“公主殿下,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