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兩位姑娘一陣乾嘔,蕭玉直言不諱:“你他媽的別那麼不要臉行不行。”獨孤採花立馬閉上了自己的烏鴉嘴,至此劍族完全相信了那一句話“一山還有一山高。”自己當採花的老大這麼多年,這小子丫的就把自己的話當做耳邊風,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
風聲越來越近,不出幾秒鐘的時間,兩個白衣人便出現在了劍族他們的面前,這讓劍族他們一時間覺得相當之意外。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是他們。
“二位前輩,很久不見。”劍族即使見到了熟人,內心之中依舊充滿了防範之心。
“怎麼會是他們?”獨孤採花和蕭玉,以及鑄劍婉容三個人都沒有想到,出現在這個地方的居然會是很久沒有出現過的“縱劍橫刀”兩位享譽的江湖大俠。
“這兩個大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小樹林中,蝶衣舞有心疑惑的看着的屬下。當然蝶衣門的門人自然無法爲他們的門主解答什麼。
“索少俠。龍某能跟你談點事情嗎?”龍陽殘君一看旁邊的沐豔別姬一句話都不說,只得自己挺身而上。
“前輩但說無妨。”
“玄魂追玉的事情除外。”獨孤採花堵話道。
蕭玉一手將獨孤採花的肩膀往後一拉:“你他妹的少說兩句。”蕭玉臉色擺完,立即換上衣服笑容:“前輩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直說。”
蕭玉的笑容,讓名滿江湖的兩位大俠,打了個寒顫,這年輕女子換起面孔來,就跟市面上擺地攤的沒什麼區別。翻臉不認人,估摸着是眨眼之間的事情。
沐豔別姬咳嗽一聲,這才跨步上前,雙手合一:“敢問少俠,可是從君城出來,途經此地。”
劍族:“不錯,不知道,前輩有什麼問題需要我們解決?”劍族有一種不詳的預感,這兩個享譽江湖的大俠是來找茬的。一想到這裡,劍族便不由緊緊的抓着自己手裡的寒冰刃,拔劍的動作完全處於待機而動。
“君城市井之間有言,少俠手裡有一顆玄魂追玉碎片。”劍族的心思還沒羅定,這邊的龍陽殘君便搶先道。
劍族皺了皺眉頭,難道君城那邊出了什麼事情?劍族這邊還在沉思,蕭玉便搶先一步回答:“沒有的事,我們手上的玄魂追玉碎片被蝶衣門的門主蝶衣舞拿走了。”
“怎麼回事。”縱劍橫刀兩個大俠異口同聲道。緊接着蕭玉開始發揮起來。
嘰裡呱啦一通說辭之後,鑄劍婉容和獨孤採花的眼裡充滿了不可置信,就連劍族都有些感慨,自己怎麼就沒有早些發現,蕭美女編故事的能力居然如此牛13.當然更加不用說,小樹林那邊蝶衣門的女弟子一個個恨得咬牙切齒,這就要怪蕭玉添油加醋的時候,聲音實在是太大,高分貝的聲音,讓小樹林裡面蝶衣舞他們一個個聽得清清楚楚。
女弟子甲:“門主這完全就屬於污衊啊。”
女弟子乙:“是啊,門主這婆娘太可惡了我們應該下去把這婆娘的嘴巴縫起來。”
四名女弟子七嘴八舌的嚷嚷起來,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四個女人呢?看下面的情形就清楚了。
正當小樹林裡面的姑娘們一個個義憤填膺的在那兒用口水肆無忌憚的噴着蕭玉的時候。五六道目光一齊射向小樹林。
“埋伏?”行走江湖多年的龍陽殘君將疑惑的目光看向索額格劍族。後者無奈的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也不清楚怎麼回事。倒是沐豔別姬經驗倒是挺豐富的:“好像是姑娘們在吵架。”
“姑娘?”一前一後兩個聲音同時叫嚷出來,前一個自然是獨孤採花,這傢伙不改色相,望向小樹林,口水嘩嘩嘩的往下流,流的義無反顧。後一個則是蕭玉,聽着吵嚷聲好像還和自己有關。小樹林外面的人在疑惑,裡面的人確是煩不勝煩,當然這個人自然不是那四個女弟子,而是蝶衣舞。
“你們都給我住嘴。”蝶衣舞通過手掌撫摸的樹幹已經感覺到有三股強勁的真氣往這個方向探索過來。門主一發威,衆女弟子立即閉嘴。蝶衣舞索性往樹下一跳;“我們都下去。”
“蝶衣舞?”劍族一看到蝶衣舞,當下便明白怎麼回事,看來蝶衣舞還是賊心不死。
“老大你頂着,我死了。”獨孤採花感覺世界當真渺小,索性倒在地上裝死,當然蕭玉是絕對不會讓獨孤採花安寧,右腿彎彎的勾起;“少裝蒜,別怪老孃踢壞你的子孫根。”鑄劍婉容面對作風相當彪悍的蕭玉自然是啞口無言,俏臉一紅,只得把目光看向索額格劍族他們。
“原來是蝶衣門主。”沐豔別姬對於眼前的這個白衣中年女子十分不爽,嘴裡的語氣,自然也是陰陽怪氣,意味深長。
“二位是要找我嗎?”蝶衣舞明知過問,語言上確主動出擊,畢竟剛纔蕭玉那丫頭添油加醋的時候,可沒少諷刺自己,看縱劍橫刀他們的樣子鐵定是相信了。
龍陽殘君也相當直爽,雙手合十:“還請蝶衣門主將碎片拿來。”
“真不要臉。”自己的門主還沒有回答,蝶衣門的女弟子便已經搶先罵了出來。
“站一邊去。”蝶衣舞對着女弟子嘴上雖然嚴厲,但心裡確喜歡的緊,對面的這兩個傢伙,確實是死不要臉。蝶衣舞心裡雖然這麼想,臉上確實和和氣氣:“不知道兩位爲什麼要找我蝶衣舞要碎片,蝶衣舞可不知道二位嘴裡說的碎片是什麼東西?”
“果然是一個死不要臉的妖女。”沐豔別姬挖苦道。
龍陽殘君只得又開始說起故事。蕭玉添油加醋說故事,那叫一個黑的成白的,白的成黑的,劍族他們雖然無語加汗顏,可耳朵確着着實實的享受了一回,沒辦法蕭玉的說書功力實在是太強大了,估計小時候聽評書聽得太多了。龍陽殘君說起這故事來,衆人那個困啊,哈欠連天。
獨孤採花伸了伸懶腰:“老大,我先睡一覺了,這故事說的當真讓人覺得好睏。”獨孤採花往地上一倒:“什麼時候打架了,叫一聲。”
“奇怪?這蝶衣舞和沐豔別姬,兩位前輩有仇嗎?感覺大名鼎鼎的縱劍胸徑可不是一般的小。”出生於南唐的蕭玉對南唐之外的世界,素來少有耳聞,這會兒一看沐豔別姬如此尖酸刻薄,實在有損以往,沐豔別姬在自己心目中的形象。
“這兩個女前輩就是一對冤家,聽說兩位女前輩曾經年少時,都喜歡上了同一個男前輩,但是那個前輩沒有喜歡他們,於是乎兩個女前輩,爲了得到那個男前輩,就開始互相爭鋒吃催,相互詆譭,鬧着鬧着,事情就成現在這個模樣。”一直很少說話的鑄劍婉容回答道。
“那這個男人是誰?”蕭玉的八卦之心又起。
“不知道?這些都是婉容出生之前發生的事情,也就偶爾聽長輩們說起過。”鑄劍婉容搖了搖頭。
劍族兩邊都備受折磨,一邊聽着龍陽殘君在那兒重複蕭玉的故事翻版,一邊還得注意鑄劍婉容他們這邊的情況。劍族咳嗽了一聲:“翻版故事要講完了。”劍族剛一說完,龍陽殘君正好說完再一看蝶衣舞他們。五個女子也是混混欲睡。不過沒辦法,必須的裝不知道這個故事的樣子,儘管剛纔在小樹林裡的時候,五位女子已經聽過一遍了。
“事情就是這樣。”最後龍陽殘君來了一句總結性的語句,便轉頭去看沐豔別姬,因爲自己的師姐在自己講故事的過程中居然沒有說一句話,這在龍陽殘君看來是極其無法理解的事情。沐豔別姬手裡的長劍撐地,一頭靠在龍陽殘君的背上。
沐豔別姬聳了聳眼皮:“終於說完了。”龍陽殘君點了點頭,沐豔別姬立即將長劍提起:“蝶衣門主,想必整件事情,你已經完全瞭解,所以蝶衣門主還是乖乖的將事情交出來。”
蝶衣舞那充滿着怒火的目光沒有看向龍陽殘君他們兩個人,而是看向蕭玉。
蕭玉機靈的往劍族身後一躲,同時不忘記嚷嚷一句:“看什麼?吃人啊。”
劍族無奈付之一笑,拱手:“蝶衣門主,無論如何,你奪走了在下手裡的玄魂追玉碎片是實。”縱劍橫刀(注:龍陽殘君和沐豔別姬的稱號)兩人本來對於蕭玉的說辭也就信上一半,心裡想那小姑娘肯定有一半說辭是假的。現在一聽劍族也這麼說,兩位享譽華族武林的大俠立即調轉矛頭,目光齊刷刷的看向蝶衣舞。
蝶衣舞怒火更甚,不過現在似乎不是發火的時候,縱劍橫刀兩個人實力在那兒擺着,自己一個人鐵定吃虧。
“蝶衣門主,還有什麼話要說嗎?”冰冷的寒光從劍鞘之中抽離出來,刀尖直指蝶衣舞。
“門主,這兩個傢伙欺人太甚,咱們拼了。”蝶衣門的一女弟子拔出長劍。
“就是,門主別讓人家小瞧咱們蝶衣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