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郝問天的話落後,殤槍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臉色陡然大變,身子劇烈的顫抖了起來,更是試圖向後退。然而…不等他有所動作,他便看到郝問天捏緊了右拳。
“呼呼”隨後…殤槍感覺一陣風朝自己襲來…
不是風,是拳頭“不”拳風颳得殤槍眼睛生疼,在這時他終於是知道他與郝問天的差別到底有多大,一個沒有運用魂力便能打出拳風的人,就算是全盛時期的他,遇到也只能繞道走。而出同時像殤槍哀嚎着掙扎,那悽慘的聲音聽得所有人都是心裡發麻。
“砰”一拳出,人頭爆。滾燙的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從腦袋和身體分開的地方噴灑而出,在空中綻放出一朵美麗的血花。狂風肆虐,血花飄灑。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定格。
站起身,郝問天擦了擦被鮮血染紅的右手,似乎是在擦拭一件藝術品般的仔細。所有人見到這一幕,心裡都在打着寒顫,他們不是沒有見過殺人的,但是卻沒有見過如此全面壓制的,他們也不是沒有見過高等級魂武者對戰低等級魂武者時的那種張狂,卻沒有見過似郝問天如此風輕雲淡的,而且最爲恐怖的是郝問天的手段,殘忍且不把人命當回事。
環視四周郝問天對着還殘留的殘狼傭兵團的團員掃視了一眼,輕聲道:“滾...”他不是一個嗜殺的人,儘管他知道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但是如果不給問部留一點壓力,那麼以後也不用想着發展了。而且殘留在此處留的所有高層也是被他出手斬殺而光,再場的三個魂靈,七個魂師,全部被他一人所滅,一個也沒有放走過。其他人在他的感應之中,最高的實力也才達到二級魂師而已,這樣的實力如果問部的人還沒能力自己應對,那麼他就要懷疑他拋出去的那些丹藥的功效了。
聽得郝問天的話,不僅是殘狼傭兵團的人屁滾尿流的撤走,連周圍圍觀的人也都是全部自動散去,對於一個在談笑中殺了那麼多個魂師強者和三個魂靈強者之後還面不改色的少年,他們沒有勇氣圍觀。
此時的問部總部已經不能算是一件小院了,除了四周圍還有牆圍着,其他的基本已經是被破壞貽盡。
場上血腥味依舊長繞,郝問天並沒有然問部等人進入療傷的意思,除卻問部本來的十五個人,其他的人心裡儘管有所不滿,但是看着那滿場的屍體與嗅着空氣中的血腥味也不敢說出什麼話來。
“知道你們爲什麼會失敗嗎?”所有人的表情郝問天都看在眼裡,但是對於這些他並不在意,他要的是中心,他有辦法讓現在殘留下來的二十三個人對死忠與他。今天的舉動只是一個種子而已,一個恐懼的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