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重創,監已經無力再起身了,只能待在原地聽着身後一陣沉重的腳步聲漸漸逼近。
那羽人將軍夢囈般的問着:“你剛剛說什麼?傷害?魂飛魄散?不過是一把劍和他有什麼關係?!何來的······”
“哈~哈······”監一陣苦笑打斷了他的話語,“你難道是沒有思維的白癡嗎?你也不想想這座古墓存在多長時間了?你們又存在多長時間了?常人又豈能還活在世上!”
“我知道啊!他早就已經死了,所以赤羽劍纔會落到你的手上不是嗎?這和你剛剛的話又有何聯繫呢!”他頹然說着,腳步越發逼近了。
監無法起身回望卻也不在意,自顧說着:“那你就沒想過,他既然已死我又是怎麼見過他的?”
話一出口便令對方一怔,轉而又是一陣冷笑“那隻能說明你不是一般人,我想異靈組裡也不可能有等閒之輩吧?”語氣平靜卻足夠驚人。
他竟會知道異靈組的存在,而且還早就猜出了監是異靈組的成員!這不得不讓監爲之變色,隨即辯駁:“你憑什麼斷定?如果只是因爲能來這裡的都是有異能的人,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就算不用異能我也能夠見到他!”
“什麼?!”對方惶然停住。
監長舒一口氣道:“他已死不假,但並沒有離開過這世間。只不過是換了一種存在的形式而已。這就是我說的你傷害赤羽就是在傷害他的原因,因爲——他已成了赤羽劍魂!”
“不可能!”他聲嘶力竭的吼着,眼眶幾乎瞪裂,一雙眸子裡滿是是隱晦,看不出是憤怒、是猶疑、是驚詫還是絕望。
他雖然口中喊着不信,卻還是隨着嘶吼擊出了一陣氣旋,刻意將監連同插在陣型中的赤羽一併推出數十部之外。
就在赤羽劍身抽離陣型的一剎那,奪目的寒光閃耀而出。光芒漸熄的同時就出現了離暝的身影,一樣的高傲清冷不可一世卻因臉色蒼白平添了些許憔悴。
不遠處的羽人將軍怔怔的注視着眼前發生的一切,震驚之下就連聲音都有些顫抖了“真······真的~是你!”
對面離暝與監相互攙扶着緩緩起身,幽然嘆息到:“沒想到時隔千年卻還能再見到你——離洛。”語聲盡離暝轉過身,目光中滿是淒涼之情。
監恍然間若有所悟:“一個叫離暝,一個叫離洛,難道你們是兄弟?怪不得,怪不得談及離暝時你會激動不已。當你告知我離暝姓名時欲言又止,還有半句話沒有說完。恐怕你是想說他是你的兄弟吧!”語聲落全場譁然。離暝付之苦笑,而離洛則早已是欲哭無淚。
“不錯,我們本就是兄弟,有相似的容貌,相近的性情。沒想到就連命運也是如此相同——竟被同一個咒術所困縛。”離暝低訴着,聲音兀自有些沙啞,明顯是元氣大傷所致。
這樣的情況讓監更加爲之惱火,對離洛厲聲斥責到:“如此羈絆你竟還會兄弟相殘!你!你真就下得了如此毒手對付你的······”
“兄長。”離洛頹然接到,“他是我兄長,我又豈會刻意加害於他!這一切都是你們害的!今日結果都是拜你們異靈組所賜!”言語之間離洛忽又顯出極近癲狂的神態。背後赤紅色的羽翼也隨之燃燒起來,烈烈生風,只一揮手便有無數支燃燒的羽箭向監襲去。
離暝目光一凜隨即出手擋下了離洛的攻擊。將其化解於無形,只剩兩道勁力衝撞糾結而成的疾風掠過徹底掀起了素紗帷幕。
一瞬間空氣爲之凝固。素紗飛舞如煙波浩渺散去,露出那之後隱藏的巨大圖騰浮雕牆,詭異的光芒映照着一個被囚禁其中的身影。
監轉身一把拉住離暝的衣袖,難以置信的望着眼前的景象,生硬的從喉嚨中擠出幾個字“那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