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落一終於滿是的嗯了一聲,這才讓紹齊也呆在了隊尾上,與蕭逸做伴去了。兩人那種都被落一坑了的眼神,頓時一種英雄惜英雄的錯覺得,只差着沒抱在一起哭了。
他們都被落一坑了。
然後落一又吃力的教起了這幫大老爺們,立正稍息看起等等等等。終於眼看着大家終於像樣之後,中午了,大家可以開飯了。
可是就在大家飢腸轆轆的時候。然後落一再次的對着大家問道。
“看到那座山了沒有!”
“看到了!”大家在這個時候就忍不住的想要問,落一這是得有多愛那座山啊。她一個早上在那裡問的。
“向左轉!”落一再一次的命令到,讓大家齊正臉的看向那座山!
大家雖然乖乖的聽話了,可也是一至的認爲,落一真的愛上那座山了。而且程度很深。
“聽下一個命令。兩腳分開六十度,兩腿挺直,大拇指貼於食指第二關節,兩手自然下垂,貼緊身側!收腹、挺胸、擡頭、目視前方,兩肩向後張!”
落一一氣呵成的感覺,好就像她又回到了當年一般,只是眼前的這些人蹩腳依舊,可是那身衣服配着這動作真心是不能看啊。
想着落一覺得自己應該再給這些貨配身迷彩服了,否則行動不便不說,還不好看。
“站軍姿!”對於這羣新手,落一敢保證,她不細細的解說的話,估計是沒有人能聽得懂她的話。
“那個落一姑娘那個兩腳分開六十度,六十度是多大啊?”衆望所歸之下,蕭逸這個代表終於發言了,因爲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問,而大家做不出落一要求的動作,怕是這一羣大老爺們的又要被數落了。
隨着蕭逸的問話,落一再次的想起了,這些人不只衣服是古代的不倫不類的,連身體也是古代的,腦子更是古代的。
想要再開口, 又見着幾個似乎怕了自己一般躲了一下,她又實在有點罵不出口了。
然後又不得不與衆人開始解說起,啥是六十度。然後
又順便爲大家上了一趟數學幾何課程。
終於在大家都理解之後,落一再次說道。
“看到那座山沒有?”
“看到了!”
大家都看到了,而且也都看着呢,落大小姐,你還想哪樣?你要是再不放大家去吃飯,那別說是一座山了,就是一片天,大家也都把他吃下去的。
不就是一座山嗎?再看大家說不定下午就去把那山給剷平了。
“好,既然大家都看到了,那我也不多說了!”
落一說着,停了一下。大家忍不住的就要歡呼起來了,落大小姐終於不再說那座山的事了,那他們是不是就可以回去吃飯了,飯着呢。
“等那座山頂上有云朵了,大家今天的軍資就可以不用站了。當然如果誰動了一下,那麼直接五十個俯臥撐。”
落一的話如晴天霹靂一般,擊在了衆人幼小的心靈上。
雲朵啊!雲朵!這萬里晴空的哪裡去生出一朵雲來啊!
衆人在心裡哀嚎着,這如果今天雲朵都不出來 ,那是不是意味着今天他們別說一頓午飯了,怕是晚上的晚飯還有睡覺都是要省去的了。
想着這不可能的任務,因爲落一說不能動,所以大家只敢用着眼神看着了蕭逸,向他救命,這落姑娘當初是他請上山的,你現在請了這麼大的一尊奇怪的佛來,你現在要負責到底。
這個,蕭逸也覺得落一這一個要求有點過份了,萬里晴空的就這樣讓大家莫名其妙的站着,而且還不知道要站多久的樣子。
而且重點不是這個,就這樣站着,他還不信了,這樣子能比他們每天晨練的效果好了。
“這個落姑娘!”蕭逸站了出來,想要跟落一商量一下,他不介意落一用她的方法來訓練大家,可是這種沒用的訓練,不必的吧。
“說話要喊報告!”落一厲聲而道,一點面子也不給蕭逸留的樣子。
蕭逸皺眉還是順着落一的意思喊了一句報告,然後他就想要跟落一商量着,不要做這種無用的事,
當着衆人的面直接說的話也是有一些傷了落一的臉面的意思。
“蕭掌門,俯臥撐五十下。”落一知道蕭逸與衆人眼裡的輕視,衆人只以爲她落一是在玩。可是今天她就是要讓這些人誠服於她否則以後,她還怎麼叫得動這衆位。
雖然之前她也是想慢慢來的,可是現在她來不及了,所以只能對蕭逸說抱歉了,她現在沒有時間慢慢的。
可是她想以後的蕭逸看到了這一切的成果之後,他應該會理解她的。
而這一點她會在接下來的時候找一個機會說一下,但絕對不是現在這個機會。
蕭逸動怒的看了落一眼,他只是想給落一一個臺階下,可是對方居然這般的不客氣,還當着衆人面前打他的臉面。
“怎麼,大家覺得我這是玩?又或者大學得這樣站着沒意思?還是說大家都餓了?怎麼,難道我就不餓,難道我就不累了,又或者大家覺得,我能做得到的,大家沒有人能夠做得到?”落一不等蕭逸再說什麼,她就緊接着開口了。
畢竟蕭逸是古代的人,他自然是不懂得站軍姿的重要性。
要知道這軍姿是多少先輩用血與淚揣摩出來的精華。軍資能培養戰士的紀律觀念 ,團隊意識,能提高身心承受力,更能看出一個的潛力是有多大。
物極必反的道理落一懂,所以她現在只能用激將法先刺激大家,然後再找時間與蕭逸慢慢的解說,相信,今天過後,蕭逸也應該自己能看出一些來的吧。
聽完落一的話,衆人也才發現,落一那身姿挺拔的樣子,動作一絲不苟的。
這一刻衆人再也看不到,那落一身爲一個女子的嬌弱感,甚至覺得她如一座大山一般堅毅不拔。
再看她眼神中的堅定,衆人突然間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人家身爲一個姑娘都可以做到,而他們做爲一個男人,居然因爲一頓飯而在那裡糾結了那麼許多。
洛元門的衆人在這個時候突然間變得不好意思起來了,而那蕭逸雖然也還是不明白站軍資的意義在哪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