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在堯城沒有認識幾個人的吧,得罪的人到是挺多的。
落一一驚,不會是那個牧珠讓人來劫她,殺人滅口的吧。
想她在堯城裡認識的那些人,也只牧珠有這個心沒這個腦。
“姑娘到了地方也就知道了!”那車伕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默默的將車速又提上了一些。
落一忍不住的想,那牧珠應該是沒有那麼多的智商的吧,畢意,那牧珠都敢指使,一個知縣來押自己,怕是會直接讓人把她在馬車裡做掉的可能性,還大一些的。
但是排除了牧珠的話,也最多是她家的長輩了、
否則誰會莫名其妙的請她去。
牧珠家的長輩?牧太守家的嗎?落一可是有聽過這個牧太守,可是很寵女兒的。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反正她又不怕,既然已經上了車,那自然也是能做到安心坐等別人的發做。
反正她又不會少塊肉。
在駛車的車伕,擔心的着落一,會因爲他不願意透露主人的信息而擔心危險,而選擇跳車。
雖然他一個並不是擔心自己制不住落一這個一個弱女子,可是這還是在城內,人來人往的。落一要真心想鬧,而不跟他走,那也不太好辦。
不過,在他擔心一會兒之後,馬車內的落一卻沒有動靜了。
這讓車伕相對的安心了一些,可是自己家主子的無視要求,他就是想反抗,那也沒有那個膽。
終於在馬車駛了不過一刻的時辰後,車伕這才因爲到了地,而大大的鬆了口氣。
“姑娘,到地方了!”那車伕,因爲落一這一路上的配合,所以與落一說話,還算恭敬。
車伕恭在那裡,等了半天,也沒有見車內的落一有什麼動靜。甚至裡面像是沒人一般的靜膩。
車伕心驚,落一不會是在自己沒有注意到的時候,跑了吧,難怪這一路上這麼安靜。
車伕幾乎惱急了自己的大意,卻還是掀開車簾,要探個究竟。
而當車伕掀開車簾的那一刻,他的心是鬆
下來了,可是臉卻黑了。這是哪來的姑娘,心也太寬了。
坐在陌生人的馬車裡,她都能這般睡過去了。
“姑娘,姑娘,我們到地方了!”車伕又叫了幾聲。
可是心裡卻在想自己主子,要他帶來落一的用意。會不會是哪裡搞錯了,難道是他帶錯人了?
可是落一那臉上的疤那麼明顯,就是他想接錯人,也難啊。
但無論如何,他是已經將人帶來了,接下來的事,就不關他的了。
“嗯?”落一昏昏睜開眼,剛吃飽飯又坐着那麼晃的車,實在怪不得她會犯困。
“到地方了?”落一揉了揉眼,就直接下車了。
“是!”車伕應了一聲,就帶着落一往一個小門裡進了。
落一卻是有點奇怪這是什麼地方了,不過不懂是什麼地方,這好像是後門的吧。
好好的怎麼就帶她從後門走了?難道是想殺人滅口?但是已經來了的落一,一點也不介意自己再進去探探,裡面是什麼人在那裡等她。
落一隻隨意的跟着車伕,又換成丫環,從三等的樣子,換到了一等的丫頭。
幾個迴廊之後,落一終於進到,那院中開得好不茂盛的牡丹了。
一大片一大片的,場面還是挺壯觀的。
落一本想再問問那個帶路的丫頭,可是想,剛纔那個三等丫頭都不會隨意的回答她的問題,更何況是這一等的丫頭。
自然是更加的懂“禮數”了,所以落一不再多問,只是安靜的跟着走着。
又走過幾簇奼紫嫣紅之後,落一終於看到了一些人或站或坐的圍在那裡說着。
落一細看了一下那些人,沒有一個認識的,卻是可以看出,那些人在她面前自命不凡的樣子。
甚至在看到她的時候,眼裡還有着看好戲的樂趣。
如果落一沒有猜錯的話,那些人應該是這堯城裡的官太太官小姐們了。
落一隻覺得自己的頭上又開始冒黑線了。
如果她看到現在還沒有看明白這是怎
麼回事,那她也乾脆回到孃胎裡別生出來的好。
今天那些官太太小姐的,可都是被那晉王妃請來赴宴的。想來這裡就是所謂的洛花園吧。
看着那滿園的牡丹,那洛花園的名字,倒是相襯的很。
只是那空空的主坐上,也不知道那落欣雪跑哪裡去了。
落一站了一會兒,只覺得自己有腳已經睡過許久一般,沒有什麼力氣。
也是不客氣向那主位而去,直接在衆人不敢相信的眼光下,坐了下去。
落一坐下,那自然會有幾個人想要尖叫的來諷上幾聲,不論是怎麼的,也不能讓落一坐在晉王妃的位置上。
否則她們這些官太太的不是要低了落一一等,等一下晉王妃回來後,更有發遷怒與他們的可能。
有幾人沒有沉住氣的人太太們,就要站起來,怒罵落一了。可是身邊的人,卻在同一時間將她們給拉回到了位置上。
這其中還包括,那個牧珠家的母親與吳雪卉的母親。
落一那般的囂張,那吳雪卉的母親董漫當然想要在第一時間,去打罵落一一翻。
畢竟從她們放着自己生病的女兒,而跑到這裡來向晉王妃告惡狀的時候,那晉王妃是很向她們說話。
那意思都差不多是說,無論落一對錯,她晉王妃都會幫她們把這口氣出了。
既然這樣子,那她又怕什麼。
“姐姐,你拉着我幹嘛!”吳雪卉的母親董漫,不明白自己的姐姐董蓮爲何要拉着她。
只見好牧珠的母親,董蓮眼睛向着晉王妃手下的丫頭瞄去。董漫這才明白了自己姐姐的用意。
要說落一如此大不敬的坐在了晉王妃的位置上,那最應該說話的,就應該是晉王妃的那些奴才了。
否則連自己的主子的顏面都沒有辦法住的奴才要她們幹嘛,可是在衆人的好奇的眼光之下,那晉王妃婢女,居然只驚的站在那裡。
半天后,這才讓對着身邊的小丫頭耳語了幾句後,就靜靜的站在那裡,好似沒有看到落一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