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林美婷的意思,找人毀了姚麗娜,還要拍照留證。
這樣,一方面,她可以出了心頭的惡氣,也可以賺得一筆錢財。
姚麗娜這幾次拍的戲都還不錯,而且是女一號,片酬應該不會太低。
再加上,在林美婷的認知裡,姚麗娜能夠出演女一號,後臺想必很強硬很有錢。
或者說,姚麗娜付出的足夠多,這樣的話,就更加怕被威脅了。
上一次的事情,姚麗娜那邊是沒有證據,霍元斌是還沒有騰出手,懶得收拾那種小角色。
倒是讓林美婷以爲,姚麗娜就是好欺負的,所以居然大膽的想要再一次的打她的主意了。
她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找邵澤康商量。
畢竟,她手上可是有着邵澤康最大的把柄,那個人不敢不聽話;
畢竟,邵澤康是一個足夠卑鄙無恥下流的傢伙,一定可以想出好辦法的。
而邵澤康在聽見了林美婷的話語之後,十分的吃驚,姚麗娜?
是他所見過的那個姚麗娜?
本來還只是懷疑,在見過了林美婷給他發過來的微博照片之後,確認了,真的是那個姚麗娜。
是那個他在霍家見過的,霍大少新娶回來的那位少奶奶。
很明顯,如果真是這樣,林美婷所說的姚麗娜有後臺,就是指霍家了,是霍元斌在背後撐腰。
而那個用新戲大力捧姚麗娜的所謂的遠程國際,難道是霍大少的公司?
邵澤康在內心竊喜,他以爲,他似乎知道了霍大少的什麼秘密,以後要和他談判什麼的,也有了更多的籌碼。
當然了,這些,聰明的邵澤康又怎麼可能對林美婷講呢?
他只是配合着,配合着這個蠢女人,一點一點的策劃着,自以爲實施之後,就可以大獲成功了。
不過商量着商量着,邵澤康心裡開始有點蠢蠢欲動了。
雖然他見那個姚麗娜的次數不多,但是僅有的幾次會面,也足夠他看清了:
那是一個大美人,比林美婷有魅力多了。
當然了,也不是說林美婷就不漂亮,畢竟,這個女人身段不錯,在牀上又能放得開,邵澤康玩起來還是比較愉快的。
要不然,也不可能爲了這麼一個女人,放棄林美琪那樣的大神,是不?
只是啊,這個林美婷太不識相,事情後來搞成那樣,邵澤康當然是巴不得趕緊將她給甩開了。
而現在這個霍若蘭,他是準備結婚的,欲擒故縱這個道理邵澤康還是懂的。
在還沒有完全得手之前,他不會傻傻的露出他的本來面目的。
所以,邵澤康現在等於是吃素有一段時間了。
雖然那個什麼姚麗娜的不在跟前,眼前不是有一個女人嗎?
看得見摸得着的那種,愈發心癢難耐的邵澤康開始對林美婷動手動腳了,反正嘛,這種女人,不吃白不吃。
而林美婷呢,也是憋得難受了,那個孟二爺根本就是一個變|態狂,在牀上的時候,只顧着自己的情|欲,根本就不會在乎身下的女人的感受。
林美婷跟他在一起,根本就沒有得到所謂的快感,倒是,每每被折磨的死去活來的。
現在被邵澤康這麼一撩撥,倒是想起以往的許多事情,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最開始也是有許多快樂的。
特別是,這個男人足夠的身強力壯,在做那件事的時候,也比孟二爺要溫柔許多。
郎有情妾有意,這麼一推一就之間,是吧?於是兩個人就成就了好事。
大戰了一整夜,幾乎是到天亮才睡下去的,現在被電話吵醒了,當然不是很高興。
但因爲是霍若蘭的電話,再不高興也要忍着啊,特別是,看林美婷翻了個身子,要醒來的樣子。
邵澤康對她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才笑着說道:“怎麼了,若蘭?”
“阿康——”霍若蘭軟軟的叫了一聲,聲音是相當的無力,讓人聽了,還以爲她真的是要病入膏肓了呢。
不過,感冒是真的很難受,老是流鼻涕,於是她就不停的用紙巾去擦,結果呢,鼻子,都開始隱隱作痛了。
那張俏麗的小臉,因爲發燒而通紅的,她剛纔起牀的時候,已經偷偷地用體溫計量過了。
三十八度四,媽呀,櫻雪的主意還真管用,果然不就是生病了嗎?
當然了,她不可能自己去醫院,就等着看邵澤康的反應。
“若蘭,你怎麼了,怎麼聲音聽起來不對勁?”邵澤康用着極大的毅力纔可以正常說出這話的。
也還真虧得他的忍耐力啊,忍字頭上一把刀,就因爲他的這種品質,才能夠騙了林美琪這麼多年,現在又搞上手一個富家女啊。
林美婷在聽見了他的話,知道打電話過來的就是那個富家女,也是害得他們徹底拜拜的罪魁禍首之一。
想想就有氣,那個千金小姐有什麼好的,不就是家裡有幾個破錢嗎?
林美婷倒是聽話,沒有發出聲音,可是嘴|巴也不只有說話這麼一種功用啊,她居然鑽進了被窩。
然後,將腦袋,對準了男人身下的某個部位。
如果不是有所警覺,只怕,邵澤康已經“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邵澤康的手也伸進了被窩,卻是有所猶豫,不知道,是應該將那個該死的小女人給拽出來。
還是,讓她繼續?
天啊,真是太舒服了,沒想到,一段時間沒做,這個女人的技術倒是越來越好了。
霍若蘭當然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事情了,她縮了縮鼻子,然後嬌滴滴的說着:“阿康,我生病了。”
“啊,若蘭,你怎麼了?”這下子,邵澤康是真的緊張了,什麼旖旎心思的心情都沒有了。
他推開牀上的那個女人,不顧自己的赤身裸|體,直接站起身,走下牀去了。
霍如蘭可是他目前最大的希望,他在她身上投入了這麼多,還沒有開始得到回報,可別發生點什麼意外。
霍若蘭哪裡知道這麼多,她只是聽見邵澤康的聲音覺得很高興,他還是緊張自己的,“可能是晚上沒睡好着涼了,阿康,我現在好難受。”
邵澤康欲拿起褲子穿上的手頓了一下,感——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