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些屍體全都獻祭掉了,距離任務的完成又近了一步,沒想到獨自擊殺五百鬼子的《戰士的挑戰》任務,對石勁陽來說,幾乎是易如反掌。
這四天以來,他已經獨自擊殺了四百三十七個鬼子,再加上之前所獨自擊殺的五個小鬼子,摺合一天已經是一百一十個了,這要是如此繼續下去,那小鬼子就算是全員生育,那新生兒的出生率也都不夠石勁陽擊殺率了。
不過,前途是光明的,道路還要遙遠了,駐紮在東北的關東軍數量就不下十萬人,還有相當數量的駐屯軍,單是要滌清東北的小鬼子就得消耗石勁陽一千八百一十八天,摺合將近五年的時間。
石勁陽可不能容忍同胞繼續受苦五年,更別說關東軍在最爲鼎盛的時候可是多達一百二十萬的,這樣算來,那豈不是要十幾年?
一個人再能殺,那也是殺不乾淨的,所以,必須要發動更多的同胞,要組建更爲統一,更爲團結的抗日戰線。
只要中華兒女團結一心,別說一百二十萬關東軍了,就算是一千二百萬,兩千二百萬小鬼子也不在話下。
回到了驛樺城,石勁陽找到了夏介筠,向他彙報了自己的想法,夏介筠立即肯定了他的想法,點頭答應下來:“好的,沒問題,現在就派人前去調查,並進行對山賊的甄別。”
“謝謝軍長支持,還請去調查的人,更爲細緻一些!”在夏介筠面前,石勁陽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
“沒問題!一定好好甄別!”夏介筠笑哈哈的答應下來,對石勁陽如此一絲不苟的態度,他也非常高興,“對了,勁陽,你還是得要注意休息啊,聽說你晚上還出去消滅鬼子,可不能這麼拼命啊!”
石勁陽饒了饒頭,笑吟吟的點頭答應了下來:“遵命,軍長!只是,有的時候確實是手癢癢,呵呵,一天不殺小鬼子心裡就不舒服。”
“是啊,是啊,俺一天不殺小鬼子,心裡就不舒服!”周貴保從門外走了進來,向夏介筠敬了個禮道,“老石,你也太不哥們了啊,竟然獨自去殺鬼子,也不叫上兄弟,兄弟這幾天手都癢癢了!”
石勁陽哈哈一笑,抱拳道歉起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下次一定叫上你,不過,有句話說的好,‘磨刀不誤砍柴工’,我們現在可謂是在磨刀啊,等刀更鋒利了,可就有小鬼子的好受了!”
“是,是,磨刀不誤砍柴工!磨刀不誤砍柴工!”周貴保覺得石勁陽說的很有道理,笑哈哈的答應下來。
石勁陽看向了夏介筠,請示道:“對了,軍長,根據約定,我要去東賢城看看了,今天的訓練只有請您代勞了。”
“沒事,你就放心吧,一定給你帶得好好的,不過,你可要快去快回啊!戰士們的訓練可是離不開你的!”夏介筠非常認真的說道。
“是,軍長!”石勁陽敬禮表示感謝。
周貴保有點心癢癢的,看着石勁陽,又看了看夏介筠:“軍長,俺也想去看看!”
“你去啥,好好的待在家裡!分田到戶的工作要好好幹!”石勁陽與夏介筠異口同聲的說道。
面對如此統一的石勁陽與夏介筠,周貴保也是醉了,只有哭喪着臉點頭答應下來,其實,他真的想要跟石勁陽去東賢城啊,石勁陽這傢伙無論是幹什麼去,總是跟殺小鬼子分不開的,他也很想殺小鬼子啊,啊啊啊啊!
看着周貴保如此哭喪着的臉,石勁陽笑了,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安心啦,老周,很快就有小鬼子給你殺了啊,說不定到時候可要殺到手軟啊!小鬼子不會長時間的坐視我們發展不管的!”
“是的,一定要儘快訓練,以備小鬼子的襲擊!”夏介筠點頭肯定道。
“對了,軍長,跟第三軍的聯繫咋樣?他們什麼時候到來,我們可是要提前做些準備的啊!”石勁陽好奇的問道。
夏介筠臉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已經聯繫肇軍長他們了,但是去聯絡的通訊員還沒有回來。”
反日聯軍現在條件艱苦,不但居無定所,而且也沒有充足的電臺可以相互聯繫,通訊基本上還停留在去找,去吼的階段,極不方便。
“看來是有必要準備一批電臺了。”石勁陽暗自想到,雖然第六軍已經繳獲了十臺電臺,但是還不夠用,軍部兩臺,每個團下發一臺,這就八臺了,三個地區最起碼要保有一臺吧,重要的據點也得配備上吧,所以就算第六軍那也得再添置五六臺纔夠用。
並且一枝獨放不是春,石勁陽還想着不但要讓第六軍的電臺發放到團,就連其他的軍隊也是一樣。
那可不是個小數目啊,得更加努力了,任重道遠啊!
“好了,軍長,我走了!”石勁陽向夏介筠告辭而去。
周貴保見狀也連忙告辭而去:“軍長,俺也走了,忙去了。”
夏介筠微笑着點了點頭:“一路順風!”
周貴保出了門,便就拉着石勁陽道:“老石,你也聽到啦,軍長同意俺去了,跟俺說一路順風了。”
“去你的,都跟你說了,等一陣子小心殺小鬼子殺得手軟啊,現在好好發展根據地,訓練好你的五團纔是最重要,更別說我只是去東賢整編,又不是去殺小鬼子。”石勁陽拿這個周貴保真的是醉了。
周貴保一臉不相信的笑着說道:“你肯定會去殺鬼子的,人家是賊不走空,你啊,是絕對不會不殺小鬼子而回的。你敢說這次出去不殺小鬼子?”
對於周貴保的這個類比,石勁陽也是哭笑不得,點頭說道:“是,是,是,我是賊不走空,我肯定見到小鬼子一定會殺的!”
“俺就知道,哈哈,兄弟,保重,可不要只是爲了一心殺小鬼子忽略了自身安危啊,俺等你回來。”說着,周貴保立正向石勁陽敬禮。
石勁陽也肅然而立,還以敬禮,這是抗日誌士的互禮,這是最爲真摯,最純粹的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