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好半天都沒聽到老頭的話,回頭就見他老臉有些發紅,眼神怪異的看我。
見我看去,神色更加的不自然,咕噥着道:“你這丫頭這打破砂鍋問到底的習慣倒是隨了那個倔老頭了,還真不愧是蘇家的人!”
老頭兒的話讓我哭笑不得,我這怎麼就是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想知道問我孫子去,老頭兒我不適合和你談這種高深的話題!”
說完,老頭手都沒洗直接手抓了一塊剛出鍋的紅燒肉,丟進嘴裡就離開,一邊吃着還一邊道:“酒肉穿腸過,酒肉穿腸過……”
我看他那熟練的動作,不禁瞠目結舌。
老頭兒身上穿的可是道袍啊,每天面對那麼多香客,怎麼就喝酒吃肉了呢?
撇了撇嘴角,一臉的無奈,直到老頭的背影消失在前院,我才收回視線,無奈的搖頭。
叔公認識的人一個個果然不一般。
最後一個菜炒好,還沒等我端出去,叔公,老頭還有小白一個個魚貫而入,不等我說他們一人一盤菜就端了出去。
小白閉着眼睛端着盤子走路都打擺,明明還沒睡醒的樣子,嘴裡卻是不停的砸吧。
這人閉着眼睛都能把肉吃到嘴裡,也不怕喂到自己的鼻子。
看的我無奈搖頭。
等我收拾好竈臺出去,三個大老爺們已經是風捲殘雲。
唯有我面前的碗裡還沒動。
“丫頭啊,你剛醒來,吃不得油膩的東西,叔公就多給留了些蔬菜!多吃點啊!”
我低頭看去,可不是,我的碗裡滿滿的青菜,連一點肉沫都沒有。
嘴角抽抽後,吃了起來。
吃過飯後,叔公和老頭兒都說自己還沒睡醒,要繼續睡覺。
讓我自己一個人溜達,只要不出去這道觀就行。
小白畢竟年輕雖然也好幾天沒睡覺,但是昨天晚上睡了個好覺,這會肚子也吃飽了,也沒什麼睡意。
我們兩個就搬了個小板凳在院子裡聊天:“對了,你知道陰靈是是怎麼進補的嗎?就是我們這些純陰靈體的補品!我問你家老頭兒,老頭兒讓我問你,他說這問題太高深,不適合和我討論!”
小白笑的意味深長:“嗯,他是個老頭,的確不適合和你談論這種高盛的問題!”
“爲什麼?”
“羞澀?”
“嗯?”
小巴這個大老爺們皙白的臉頰竟然染上了一抹羞紅,我以爲我眼花了使勁的揉了揉眼睛,在看去,他臉上的緋紅很重。
我噴笑,腦袋裡有什麼劃過,怪笑的問他:“你該不會是要告訴我,這進補的方法就是人和鬼滾牀單吧!”
誰知,我話音未落,就見眼前臉頰緋紅的小白臉竟然使勁的點頭。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我無語,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胸口下的那顆小心臟砰砰的跳着,喉嚨好像梗着什麼東西,讓我很不舒服。
我不知道我此刻的臉色是什麼樣,但是我想一定很難看,該死和調色盤差不多的。
小白見我半天不說話,拍了我的肩膀一下,神色凝重的給我解釋:“知道你叔公爲什麼讓我以血發誓了吧,就是讓我看着你不要被別有用心的鬼給霸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