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翹着二郎腿說道:“誰知道呢!不過我看她一直纏着小白好像是在打聽你爺爺他們都在祠堂裡說什麼呢!”
“她一直拐彎抹角的問,那個木頭疙瘩倒是什麼都沒說!”
我心裡緊了緊,這蘇月到底是不是傻,自己被人利用了都不知道。
看來季姝君是吃準了蘇月的心思,一邊來着警告我,另一邊又讓蘇月用美人計去小白那邊套話。
找小白恐怕不單單是爲了祠堂裡的事情,還是爲了我手中的那個盒子,季姝君肯定心裡還不能肯定那個盒子就在我手裡。
她也在試探。
想了想,我出去把院子的大門從裡面關上,又把院子裡大黃狗的狗鏈子解開,這才進了屋。
“蘇葉,你幹啥啊?”歐陽一臉納悶的看着我。
我很嚴肅很嚴肅的看着她囑咐:“歐陽,我接下來要和你說的事情對我來說很重要,也對我們甦家屯很重要,很可能關乎到我們甦家屯全村人的性命!”
“那啥,你有啥就說,不要這麼嚴肅!”歐陽拍着胸口:“你知道的,我膽小!”
“剛纔季姝君來找我不單是讓我轉告我爺爺一句話,還爲了我手裡的那個黑盒子,就是你見過的那個有彼岸花的盒子!”
“她已經去蘇正南家裡調查我了,也知道是我把盒子拿走了,但是現在不確定,她的目的是那個盒子!”
“應該也是她讓蘇月去纏着小白的,不光是爲了打聽祠堂裡的事情,還爲了我手裡的這個盒子!所以不管什麼人問你,你都不能提起來這個盒子!”
“這個自然!”歐陽很嚴肅的答應我。
其實我知道歐陽不是那種會多嘴的人,只是爲了保險起見我還是想囑咐一下。
“蘇葉,我覺得你那盒子裡的東西應該挺重要的,等你爹回來你好好問一下你爹那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盒子只要一天在你手裡,就是個定時炸彈,不管那個女人清不清楚這個盒子在你手裡,她都會一直盯着你!”
“你還是想個辦法瞞天過海比較好!”
我想了一下,覺得歐陽說的很對,只要這個盒子一天在我手裡他就是個燙手山藥。
關鍵我還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麼東西,季姝君要這個東西又是爲什麼。
下午的時候,已經睡了一覺醒來的我終於把慕君給等了回來,只是他衣衫襤褸的樣子,好像和什麼人打了一架一樣!
面色也不是太好,嚇了我一跳。
“你幹嘛去了?怎麼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看着他有些虛浮的腳步,我連忙扶着他坐下。
身體還沒站穩,他的一隻手忽然扣上我的後腦勺,說了一聲:“蘇蘇,對不起了!”
我都沒反應過來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冰冷的脣瓣就落了下來,我張開的脣瓣給了他可乘之機。
眨眼的功夫他已經在我的口腔裡翻江倒海,抵死糾纏。
只是片刻的功夫我的大腦就已經有些發懵,腦袋昏昏沉沉的,腦海裡隱約明白他剛纔說的對不起是什麼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