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嗒......嘀嗒......”夜晚的小巷內傳來一陣紛亂卻很清脆的腳步聲。
一個妖豔女郎扭動着腰肢,單手扶牆,搖搖晃晃的向小巷盡頭走去,要是老司機在此一定知道這是喝多了。
女郎向前緩緩行進,口中不斷咒罵着:“他嗎的,灌了老孃這麼多酒,別以爲不知道你們在想什麼,呵呵呵,真當老孃吃素的?”
隨即停下腳步,撫了撫那露着半球的山峰,打開自己的肩包看了一眼,拿手抓了一把裡面的軟妹幣,笑道:“不過要是每天都有這樣的凱子就好嘍。”
也許是喝的太多,女郎笑後直感覺一陣作嘔,撫着牆乾嘔了幾下。
這時,一陣陰風拂過,不着調的將女郎本就不長的短裙吹了起來。
被陰風稍一刺激,女郎原本被酒精刺激的大腦突然清醒了一些。
望着空無一人的陰森森的小巷,女郎不住打了個寒顫,將單衣朝胸口攏了攏,快步的朝深處走去。
女郎還沒有走到街口,昏暗的小巷內原本不多的路燈突然響起了滋滋的怪聲,燈光從原本的昏黃也產生了變化,慘綠與昏黃彼此交替,愈發顯得小巷陰森恐怖。
女郎驚恐的向後望了一眼,山峰不規則的起伏着,酒醒了一半,三步並作兩步,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
女郎也許並沒注意到,當她驚慌失措跑出去的時候,一道黑影同時附着在她的影子上,也隨她一同離開了小巷。
“嘩啦啦......”
霧氣瀰漫,女郎曼妙的身姿在水中若隱若現,其他的自行腦補。
女郎此時剛剛將心情平復下來,在水中享受着溫暖,哪知一道黑影慢慢出現,將手放到了女郎的雪白的香肩上。
“誰?”女郎一驚,頓時轉過頭喊道。
可仔細一看,卻什麼都沒有,可那種被撫摸的感覺依然存在。
女郎順着感覺緩緩向下望去,只見山峰之上被一雙黑色的影子手掌給覆蓋了上去,還在慢慢移動着......
“啊!......”夜深人靜,女郎只留一聲驚叫。
第二天一早,我正在夢中與舒晴親熱,可正當我夢到少兒不宜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擦拭下嘴角的口水,再回味一下剛剛的夢境,我不耐煩的拿起電話,道:“幹什麼啊?大清早的,還讓不讓睡覺了。”
電話那頭明顯一愣,隨即傳來一道震耳欲聾的怒吼。
“柳雨霖!你看看都幾點了,還在睡覺?”
我下意識的看了下時間,望着這個陌生的電話號碼一頭霧水,聽聲音也不熟,哥們現在這個身份地位還有幾個人敢這麼和我說話?
見我沒有反應,電話那頭再次傳來一聲怒吼,道:“我是舒哲文,好啊,你這麼不思進取,以後怎麼給小晴幸福的生活?我看你和小晴的事就別提了!”
話音一落,舒哲文啪的一聲將電話掛了下去。
我當時一臉懵逼,心道這舒哲文犯了什麼病?劈頭蓋臉的先罵我一頓在讓我離開舒晴?
臥槽,什麼?讓我離開舒晴?一想到這,我腎上腺激素急速升高,腦袋嗡的一聲,不用說也知道血壓現在不低,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
二話不說,連身形都沒有隱覓,直接衝出窗口,朝舒晴家趕去。
哪知腳步剛剛邁出,突然感覺腳下一空,低頭看了看,心道沒事,哥們好歹是個地府陰神,這點小事算個屁,我會飛啊。
心念一動,我卻發現了一個比較糟糕的狀況,我的修爲都媽蛋的打醬油去了嗎?任我怎麼召喚,修爲就像大江東去的流水般消失的乾乾淨淨。
我再次看了看腳下的景物,哀嘆一聲,不情願的掉了下去。
“啊......咚!”
我手忙腳亂的胡亂撲騰一番,眼睛一睜,看着房間內熟悉的擺設,屁股上傳來的陣陣痛意,我輕舒了口氣,媽蛋的,最近腦子裡都想什麼呢,原來是夢中夢啊。
麻溜的從地下爬起,習慣性的喊了一下柳紅衣,哪知屋內靜悄悄一片,一個回覆都沒有。
這時我拍了拍腦袋,纔想起來怎麼回事,之前我怕和柳紅衣出點啥事,畢竟柳紅衣最近看我的眼神總不對勁,那股子幽怨我離老遠就能感覺到,所以被我打發到地府看衙門去了,反正那裡只有劉六六,正好他們兩個做個伴。
其實我還有另一層想法,我和舒晴的關係漸漸融洽,該做的基本都沒落下,就差那最後一步,臨門一腳了,家裡有個女鬼在總不是那麼一回事。
見屋內只有我一人,我麻溜的走到衛生間洗漱一番,時間不早,辦公室那邊只有慧心與胡夢瑤,他們兩個我還真不放心,一個心無掛礙的出家人,一個好吃貪嘴的小吃貨,指望他們辦正事?我估計給等到我壽終正寢吧......
來到辦公室,果然不出所料,慧心依舊是坐在角落裡唸經,胡夢瑤的小嘴依舊沒有閒着,吧嗒吧嗒的磕着瓜子看着電視劇,估計是看到了什麼感人的地方,明亮的大眼睛裡還噙着淚花。
這兩個貨我也是醉了,不過我也沒招,這二位雖說平時不怎麼靠譜,可關鍵時刻還挺管用,畢竟現在稍微靠譜點的於行知受傷沒有回來,一些事我還真就需要他們。
見我進來,慧心簡單的點了點頭,估計經文還沒念完,又閉目唸經去了。
胡夢瑤這個小狐狸卻不一樣,進我過來連忙把我拉到了過去,一把將桌上的零食推了過來,嬌笑道:“霖哥哥,你吃什麼?”
我白眼一翻,沒事的時候她總是這樣,也許是和她狐狸的本體有關,胡夢瑤認爲對人最好的方式就是和人分享她的食物,所以我每次都很配合她,正巧我今天沒吃早飯,一把拿起桌上的牛肉乾就往嘴裡塞。
不過我也十分納悶,胡夢瑤成天這麼吃吃吃,怎麼身材還是這麼好?難道有什麼秘訣?要是知道了這個秘密,還愁什麼錢啊,廣大女性朋友一定不會吝嗇那點小錢,哥們我一天就發了。
“今天沒啥事吧?”我支吾道,畢竟嘴裡還嚼着牛肉乾,說話不怎麼方便。
胡夢瑤吃了一個瓜子,正要開口,我的電話響了。
我拿出手機一看,眉頭皺了起來,劉隊長這個傢伙每次打電話都沒好事,估計這次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