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子如今還在禁足,西慶又這般的猖狂,微臣擔心民心動盪,會對東慶不利……”鐘樓大膽的說道。
滿朝文武恐怕只有鐘樓敢跟皇上說這樣的話,不僅因爲他是朝中元老,更是因爲皇上對他十分的信任,鐘樓永遠只忠於皇上,忠於天子。
“你的意思是朕應該解除太子的禁令?”皇上挑了挑眉。
“皇上,如今與西慶開戰勢必會引起老百姓的惶恐,若是太子……臣擔心有心人趁機使亂。”鐘樓顫顫巍巍的說道,哪怕是老臣,說這些話時,他心裡也是沒底的,君心難測,他爲官一輩子豈會不懂。
皇上聽到鐘樓的話後沉默了好一會,鐘樓的擔心皇上豈會不聽不出來?
可太子做的事,讓皇上一時難以接受,三個月的禁足,對太子來說,一定是難以承受的,皇上就是要太子難受,若太子再不吃些苦頭,都要不把皇上放在眼裡了,皇上不想看到有那麼一天。
而且皇上對太子已經很仁慈了,以太子做下的事情,若是泄漏了出來,太子豈會只是禁足這麼簡單?屆時,皇上就算是想保太子,太子將來的皇位也坐不穩。
皇上不知道的是,太子終究是要辜負皇上一番心意的……
“朕還在。”皇上沉着臉說道,語氣雖然生硬,卻不是責怪鐘樓。
鐘樓沒有再開口,作爲臣子,他必須要盡到自己的職責,若是皇上聽不進去,他也無能爲力,鍾家上上下下幾百口人,他做不到冒死進諫。
“臣想多了。”
“你一心爲東慶,朕是知道的,有朕在,不會讓西慶有機會踏入東慶的土地,也不會允許內亂,太子現在是東慶的儲君,將來是東慶的天子。”
“臣知道了。”
皇上的意思再明顯不過,哪怕太子現在禁足了,在很多人看來,可能失寵了,甚至在猜測皇上會不會廢太子,別立新太子,可皇上從來沒有想過真的動到太子身上。
鐘樓知道自己此行意義不大,心裡也不再擔心了,皇上心裡明鏡似的,沒什麼看不懂的,倒是自己想的有些多了。
“西慶開戰,朕一早就料到了,他們想在東慶討到便宜,哼……沒那麼容易。”提到西慶皇上面上帶着譏諷。
西慶是不比東慶差,甚至是旗鼓相當,可從物資上來說,東慶遠遠佔了優勢,就這一點,西慶都不是東慶的對手,西慶人看上的也就是這些,要不然豈會一次又一次的想攻下東慶。
“皇上說的是,我東慶郎兒定讓西慶人有去無回。”
西慶在邊關與東慶開戰的消息,很快便在東慶傳開了,邊關離的京都很遠,京都的老百姓倒不至於很擔心。
“聽說了嗎?要打起來了。”
“怕什麼,我們邊關可是有五十萬大軍在那等着西慶人,他們豈會是我們的對手。”
“是呀,我也聽說了,西慶不過才十來萬來,想與我們對抗,簡直就是找死。”
“你說的是遠家吧,那是三十萬大軍。”
“我有個哥哥在宮裡當差,聽說九王爺也會去邊關。”
“九王爺可是我們東慶的戰神,一定會將西慶人趕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