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不但不給他機會,還報復的伸手去推,就這樣,一杯水全灑在了他的身上。
“哈哈……”
不但將水灑在他的身上,還在那邊咯咯笑着。
若不是她身上的溫度做不了假,真會以爲她是裝的,故意在整他。
生病的人最大,牧瞻只能將身上溼掉的衣服脫去,拿了一牀新的被子,再次將她抱在懷中。
“嗚嗚……木頭,我生病了,好難受。”
牧瞻這邊剛剛換完被子,君墨那邊又抱着他哭了起來,眼淚在眼眶中打着圈,看上去十分可憐。
見到她這樣子,牧瞻真恨不得生病的人是他,輕輕的攬過她柔聲哄着。
“小黑只要把藥喝了就不難受了,我餵你好不好?”
許是鬧騰夠了,這次君墨到是乖乖點了點頭。
“好,你餵我。”
得到她的首肯,牧瞻趕忙將藥拿過來,可瓷瓶放在她的嘴邊時,又將頭扭了過去。
“我不要自己喝,你餵我。”
“……”
牧瞻將藥拿在手中,第一次露出茫然的表情,他這不是已經在喂她,她還要怎麼樣?
不過這次君墨很給了他答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脣,又去摸了摸他的脣。
君墨的意思表達得很清楚,牧瞻馬上明白過來,原來這小女人就算迷迷糊糊的也想着要佔他便宜。這幾天晚上他纏着她,以爲是他佔便宜。
現在看來,她還是與以前一樣,念念不忘撲倒他的事情……
牧瞻喜歡這種喂藥的方式,張口喝了一小口藥,然後朝着她的脣吻了過去。
清涼的藥從他的口中緩緩踱到她的口中,在她完全嚥下去後,纔不舍的將她放開。
瓶子中的藥並不多,可牧瞻卻喂的極慢,每一次都只有一點點,到了最後已經分不清是他在喂她喝藥,還是在趁機親吻她……
當最後一滴藥也被君墨喝下去後,看着她微微紅腫的脣,牧瞻嘴角高高揚了起來。
而君墨也經過這一番折騰徹底沒有力氣,吃過藥後躺在他的懷中睡了過去。
翌日醒來的時候,君墨覺得頭很重,昏昏沉沉的不清醒。皺着眉頭努力想着昨天的事情,最後一拍額頭,肯定是她在池塘裡面泡了一天着了涼,後來又睡在浴桶之中生病了。
至於生病以後的事情,已經十分模糊,只記得牧瞻回來照顧她,哄她吃藥的事情。
具體怎麼哄的,一點都沒記住。
正在她迷迷糊糊想着的時候,額頭上多了一個溫熱的大手,牧瞻正在給她測量體溫。
“還好,已經不發燒了,咋吃一天的藥就會無礙。”
轉頭看向身邊的牧瞻,君墨馬上撲了過去。
“木頭,我頭好暈怎麼辦?”
“……”
牧瞻本以爲她已經好了,聽到這句話嘴角一抽,發現他開心的太早了……
“小黑放心,只要在吃一副藥,睡到中午醒來就不會頭暈了。”
君墨想聽的可不是這句話,伸出小手在他的胸口上畫着圈圈,悠悠開口。
“可我聽說,生病要想好得快,光吃藥是不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