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對了,葉夫人,我今天買有些水果來來探望你還有雨兒和畫瑄,順便宜也對以前所做的一切表示抱歉。”柳珍珠笑得很是勉強地說着,便把手中的籃子給放在了桌子上。其實這心可是疼的厲害,這可是一籃子的水果,也都花了自己好幾百文錢。
“哦,對了,怎麼不見畫瑄和吳淵公子呢?”柳珍珠把籃子放在了桌上便是看了看這四周,發現並沒有見到百里無淵,並故作疑惑道。
葉氏見她的這個態度,心中對她的成見也都少上了很多。臉上便是有了些柔和了,道:“無淵他和瑄兒她一起去鎮上了,這應該很快便會回來了吧。不過他們也很有可能今晚纔會回來,這很是說不定的。”說着,她便是看向了這天。
對面的柳珍珠聽了她這話,這臉上便是頓時變得有些難看了,但依然還是保持着該有的微笑,只不過這笑容看起來有些僵硬。
他們兩人居然成雙地一起去了這鎮上,還要去上這麼久,難道自己也要等上這麼長的時間嗎?這可真是氣死人了。
…………
鎮上,他今天也都要離開這柳家村趕回京城了,也沒能在這仙味居多待上一會兒。所以現在看着這時間也已經是不着了,兩人都也是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衫,便是並列走了出去。
下了樓,看着這酒樓中已經是坐了很多人,柳畫瑄吩咐了一下在旁邊候着的柳二道:“你去備馬車。”
“是。”應着,他便走了出去。
見他離開後,柳畫瑄對着劉昌黎吩咐了一下然後這才和百里無淵兩人便朝着這門口走去。
等了一小會兒,這才見到柳二牽着馬車走了過來。
兩人上了馬車,柳二趕起了馬車便朝着鎮外去。在這一路上,柳畫瑄買上了好些食材這才滿意地回到了馬車上朝着家中趕去。
家中,這柳珍珠還沒有離開,還是坐在了這廳中的沙發上。都已經是等了這麼久,怎麼還沒有見到她們回來。
此時她的心中可是把柳畫瑄給恨了個透,要不是她要吳淵他去這鎮上,吳淵他會去嗎。柳畫瑄那個小賤蹄子不帶他去,那自己也不用等上這麼的久。冷等得自己都有些受不了了,如果不是要爲了見吳淵他,那麼自己早已經是走了,而且還不屑來這裡。
這時,已經很是煩躁了的她終於都是聽到了這門口傳來馬的嘶叫聲。臉上煩躁的表情便是立馬換上了欣喜。
門口,當柳畫瑄和百里無淵齊步走進來的時候,便是有下人把百里無淵手上的東西給接了過去。
“百里無淵,你先去洗洗手吧,這滿手都是油的。”柳畫瑄看了看這百里無淵的手,看到他手上有着這零星的油,便是把他邊朝着這廚房走去便邊說着。
兩人進入了這廚房中,柳畫瑄拿起一個勺子從這水中盛出一些水便爲着百里無淵情澆着。百里無淵拿起了一個皁角揉了揉便是放了下來,然後便是洗了起來。
洗完後,百里無淵甩幹這手上的水便是把手遞到了她的面前,調笑道:“小丫頭,你看這可香不香。”
看着放在眼前的手,柳畫瑄不由是翻了個白眼,便伸手一把把他放在自己面前的手給拍下。“臭美。”說着她便是大步地朝着這廚房的門口走去。
百里無淵看着她離開的身影便是勾脣笑了起來,然後邁出個長腿便是跟了上去。
這廳中的柳珍珠見他這麼久都還沒有進來,便也是有些迫不及待地站了起來,招呼也不和葉氏打一下便是急匆匆地走了出去。
出了廚房的兩人朝着這廳中走去,這纔剛走到半路便是看見了一個自己們很不想見到的人。
柳珍珠纔剛出到這門口便是看到了迎面走來的百里無淵了,這頓時便是看呆了。什麼事情都忘了說了。
百里無淵牽着柳畫瑄直接無視柳珍珠她便是從她的身邊走了進去。
在他越過柳珍珠的時候帶起一陣屬於他的氣息,柳珍珠狠吸了一口氣,把那屬於他的氣息給吸進了肺府裡,臉上都是一片陶醉的神情。
裡面,百里無淵和柳畫瑄兩人進到去後,看到這坐在沙發上的葉氏便點了點頭笑道:“娘,(葉嬸)我們回來了。”
葉氏看着這回來的兩人便是笑着站了走來,“你們也是累了吧,我給你們煮了些湯水,現在給給你們給盛來。”說着,葉氏便是笑着朝着這門外去去。
“娘,(葉嬸)不用了。”柳畫瑄和百里無淵看着這要去廚房中的葉氏便同時地說着。
這葉氏聽了後便是停住了腳步搖了搖頭,“這湯水我已經是熬好了的,你們就喝上一些,就這樣吧。”說着她便是再次地邁着腳步朝着這廚房走去。
無奈的兩人只好坐了下來。
這門外,等這屬於百里無淵的氣息完全地消散,柳珍珠她這纔回過神來,便趕緊地走着進去。
走出來的葉氏越過她便是朝着這廚房裡走去。柳珍珠進入這廳中,看到那一襲紫袍的百里無淵,眼中便滿是陶醉之色。
接着,她便也坐在了她們同一的長沙發上,這越坐就越是過來。
百里無淵身旁坐着的柳畫瑄勾起薄薄的粉脣饒有興趣地看着這一幕。
看着這越坐越近的柳珍珠,百里無淵冷聲道:“你最好安份點。”說着便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這眼中透露着這冰冷的殺意。
柳珍珠被他的這眼中的冰冷殺意給嚇了一跳,他的眼神怎麼這麼可怕。但是她卻不想就這麼地放棄,接着便又小點一點點地朝着他靠進。
已經是警告過她的百里無淵已見她還是如此地做,眼中的殺意更甚了。手一揮,一股內力從他的手中打了出去,這沒有武功的柳珍珠便頓時被打翻在了這地上。如果這女人不是和小丫頭她有着這血緣關係,那以自已的手段,想到接近自已她還會在這世上嗎。
他可是不喜歡別的女人靠近自已的身邊,特別是這一種女人了。
“無淵,你對待女人怎麼這麼粗暴。”身邊的柳畫瑄看着這地上的柳珍珠拍着這百里無淵的手臂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