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熟睡的容顏,百里無淵眼神寵溺而又溫柔,伸手輕輕撫上了她彎彎的眉眼,聲音帶着些許沙啞,但卻是很性感撩人。
“小丫頭,你可是被我看光了。”說着,他薄脣微勾,然後把她打橫從水中抱了起來,再用寬大的毛巾把她包裹住放在了牀上,然後自己也褪去外衣和靴子上了牀。
抱着嬌軟的身子,百里無淵親了親她的臉頰隨候也很是滿足地閉上了深邃的眸子。不久過後便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
在這些日子裡,他沒能有多少的時間拿來休息,得以休息的時候,他的腦中都不由想起那張嬌俏的小臉兒。
現在終於是能夠把她抱進懷裡,他也很快進入了睡眠中。
這一覺下來,足足是有上了兩個半時辰,但是換成小時的話,才五個小時。
等到夜晚降臨,柳畫瑄睜開了惺忪的眸子,看到自己所處的地方是牀上,她心裡就立馬打了一個激靈,然後一把坐了起來。
她記得,自己是在水裡泡着,然後由於是太累也就不小心睡着了。而現在自己出現在牀上,不用想那也都是百里無淵他把自己抱上去的了。
想到了這一點,她立馬就看了看自己身上,發現自己身上裹的是一條浴巾,柳畫瑄臉上頓時就通紅了起來,而且還有些發熱。
現在她的腦中只有這一句話,“自己被他給看光了。”
“怎麼了寶貝,再休息一會。”百里無淵伸手環上了她的腰,然後把她壓倒在了牀上抱在懷中,又是閉上了眸子打算再休息上一會兒。
柳畫瑄抓住過着自己身上的浴巾,伸手推了推他,“起來了。”
百里無淵慢慢的睜開了眸子,看着眼前這個就連是耳間也都紅了起來的小人兒,心裡直感覺到可愛。
“你先放開我。”柳畫瑄又輕推了推他道。
看着眼前這個害羞的小人兒,百里無淵也就鬆開了環在她腰上的手。
柳畫瑄緊了緊自己身上的浴巾,然後也就下了牀去拿自己昨天拿出來的衣裙換了起來。
等他起來後,柳畫瑄也沒有去提之前的那件事情,而是用完了晚膳後便讓人去準備上一些藥材。
自己打算做上一些能夠減輕他們痛苦的藥,也能夠減緩這些病毒侵蝕人體的速度,讓其中的那些生命快要走到盡頭的人能夠撐到找到奶牛,並且製造出牛痘的時侯。
忙到了大概是現代晚上得十點多左右,柳畫瑄方纔休息下。
翌日一早,洗漱過後,兩人吃了一些早飯便正做着將士們把那些得了病的百姓們全部都移到了一處空曠新起的大棚中。
得令的將士立馬帶人前去把那些染上病的人全部都集中在前兩天搭建的大棚中。
隨後,柳畫瑄也就吩咐着這些將士們在大棚中擺上爐子和洗好了的藥罐。
柳畫瑄和百里無淵離開府上的時候,便命將士們把昨天準備好了的藥材給自己搬到了大棚中,讓他們熬上。
由於這裡沒有丫鬟,柳畫瑄也只能夠是差遣這些將士們去做這些活了。
到了大棚中,衆多的將士們看着如此般配的兩人,便都朝着兩人行禮道:“屬下參見王爺王妃。”
上面的那些百姓們聞言,他們雖然是很痛苦,但依然是給百里無淵兩人跪了下去,道:“草民參見王爺,王妃。”
百里無淵兩人輕微地點了點頭,“都起來吧。”
大家都回到了自己位置上後,柳畫瑄看着下面衆多的人,他們都是癱坐在草蓆上。小孩們難受得哇哇大哭,大人們也都是面露痛苦之色,有的更是呻吟了起來,可以看得出來他們究竟是有多難受了。
站在他們的前面,柳畫瑄看了一眼默默的站在自己身旁的男人,隨後就對着下面的那些患者道:“各位百姓們,你們都不用擔心,對於你們身上的病症,我已經是找到了壓制它的辦法,只要有着最後一個材料,我便能夠配置出可以去除你們身上病症的藥。”
一聽到眼前王妃的話,那些百姓們心裡面立刻就燃起了生存的希望。
“謝謝王妃,謝謝王妃。”那些百姓們一邊歡呼着,一邊對着上面的柳畫瑄大聲道。
柳畫瑄伸手壓了壓,道:“現在,你們一個一個地排着隊前來領藥,並且施針。”
得到了命令後,這些百姓們很是主動地讓那些比較病重的人先排隊。由此可見,這個城池裡的人生活中相處的很是和睦,而且他們的素質還算不錯。
但他們把隊伍排好後,柳畫瑄也就坐在了一旁的長桌前,然後把百分之在桌面上的針炙包給攤了開來,然後也就等待着患者的到來。
藥熬好了,太醫們便把碗並排放在了面前的桌上,足足有二十八個之多。
當第一個人領到了藥,然後顧不得燙便三兩下就喝下去了。
等他喝完後便有將士們讓他前去柳畫瑄那裡就診着。
當他躺在了自己面前的桌上,柳畫瑄帶上了自己做的口罩,然後捻出了一根銀針在火上進行消毒,然後就慢慢的選轉扎入了他的穴位裡。
連續紮上了十六針,柳畫瑄這才把銀針收了起來。那他從長桌上扶了起來,問道:“這位叔,你現在感覺怎麼樣了?”
那位被扎完了針的中年男人感受了一下,隨後驚喜道:“謝謝王妃,草民現在感覺好受了很多,而且渾身上下沒有了以往的那般痛苦,整個人也都感覺輕了許多。”
柳畫瑄聞,得到了效果的她臉上也是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這個原本是被人扶着上前來扎針的中年男人被鍼灸完後也就可以自己一個人下地走路了。
這看得那些人和不停地倒着藥分發給病人的太醫們一陣震驚。
特別是那四位太醫,之前雖然是被她道出了身上無人得知的隱疾,但他們的心裡也都無法確定眼前的王妃是否真的如此厲害。
現在看來,自己和她比,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永遠都無法觸及和追上。
給一個接着一個他病人鍼灸,柳畫瑄臉上便是有些蒼白了起來,而且額頭上還布着汗珠。百里無淵坐在一旁拿着手帕爲她輕輕的擦拭着額頭上冒出來的汗珠,心裡可是心疼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