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行共有五人,這五人本都不認識,是通過那個非營利機構認識的,暫時組隊,一同進入崑崙山脈探尋機緣。
五人的修爲並不是特別高,都只有顯聖境界。何光任在他們這一行人中算修爲境界較高的,有着顯聖中期的境界。
也正是因爲何光任的修爲境界最高,所以他擔任這個小隊的隊長。
既然擔任隊長,就要擔起隊長的責任,何光任說到:“雖然我們還未進入崑崙祖脈,但說不定會有一些從崑崙祖脈之中跑出來的蠻獸,所以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的好。”
馬連良說到:“我們只不過是但崑崙祖脈的邊緣地方找尋機緣,應該不會遇到什麼危險的。”
劉寶瑞說到:“小心使得萬年船。”
五人雖然只不過是臨時組隊,但相處的還不錯,至少沒有誰不服誰,沒有發生什麼狗血的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不順眼。
或者是暗地裡互相算計。
他們五個都是沒有什麼背景的修行者,有的是機緣巧合之下進入精神幻境之中成爲了修行者,有的是通過考入官方學校而成爲修行者,像他們這樣沒有什麼背景的修行者也能踏入顯聖境界。
這已經很不容易了。
五人都是有些資質的,其心境也不會特別的差。要是是那種喜歡爭強好勝而又沉不住氣的人,怎麼可能踏入顯聖境界。
修行者會因爲利益爭鬥,但不會做一些毫無意義的爭鬥。
正因爲如此,他們五人才能相處的如此和諧,並沒有因爲誰做隊長而爭鬥,也沒有因爲誰的修爲境界高而嫉妒。
五人都知道唯有和諧相處,一同進退,才能在這崑崙之中獲得好處。
趙江河的念頭一動,就看到了他們五人。
趙江河身形一動,猶如一陣風一樣,出現在五人的面前。
五人感知到靈氣能量波動,立馬靠在一起,手持法寶環視四周。只見趙江河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五人無法看透趙江河的修爲境界,甚至感知到不到趙江河身上的修行氣息。
如果不是趙江河突然出現,衆人還只會以爲趙江河是一個普通人。
感知不到對方的氣息,這說明趙江河的修爲境界遠高於他們。突然出現這麼一個深不可測的修行者,就算對方不是蠻獸,五人也是心有警惕。
身爲隊長的何光任說到:“前輩,我們乃是崑崙開發集團的成員。”
這個崑崙開發集團就是官方成立的那個非營利機構,專門爲進入崑崙尋找機緣的修行者提供相關資料和組隊平臺。
如果有修行者真的在崑崙之中找到了什麼,但又不適合自己用的話,可以交給崑崙開發集團換取其它的資源。
或者是讓崑崙開發集團作保,與另外的修行者交易。
其實崑崙開發集團並不是什麼集團公司,裡面有一些工作者,也有修行大佬坐鎮,但他們五人絕對不是崑崙開發集團的成員。
他們五個只不過是借崑崙開發集團臨時組合在一起而已。
五人之所以說自己是崑崙開發集團的成員,就是爲了借崑崙開發集團的名頭,以崑崙開發集團的名頭嚇退趙江河,讓趙江河不敢輕易對他們出手。
趙江河雖然不知道崑崙開發集團是什麼,但他知道何光任說出崑崙開發集團的意圖是什麼。
趙江河說到:“我對你們沒有惡意,只不過是我剛從精神幻境之中出來,又遇到了你們五人,想打聽打聽現實世界的變化。”
一聽趙江河說自己沒有惡意,而是想從他們這裡瞭解現實世界的變化,他們的警惕心也稍微的放鬆了一些。
何光任說到:“不知前輩是多久進入精神幻境的,我們也不知從何講起。”
趙江河將自己進入精神幻境的時間說了出來,原來趙江河這次進入精神幻境,現實世界之中已經過去了兩年。
兩年之間可謂是發生了天翻地覆,要一一說完也不容易,何光任挑了幾件大事。
在趙江河進入精神幻境的第一年,發生了改革,各國達成協議,成立聯邦委員會。在整個世界之中,只有一個國家,就是聯邦國。
趙江河聽了之後,所謂的聯邦國只不過是換了一個說法而已,每一個國家變爲了一方勢力。在聯邦國之中最大的勢力就是華夏勢力。
華夏的修行者最多,並且華夏的修行高手最多。
除了這個紀元的修行高手之外,還有許多回歸的修行高手,華夏的天仙人數佔據了整個世界的三分之二。並且整個世界誕生的五位金仙之中有三位是華夏的。
華夏的這些修行者,不管是這個紀元誕生的修行者,還是迴歸的修行者,他們平時雖然會因爲利益而爭鬥,但遇到外界力量之時,都會立馬達成共識,先一致對外再說。
正因爲華夏的修行者最多,而華夏的修行者遇到外力之後,會一致對外,所以華夏在聯邦之中佔據了極大的話語權。
聯邦委員會中有十二位主事之人,其中有五位就是華夏。
華夏的強大使得華夏擁有極高的主權,甚至可以影響其它勢力的主權。以華夏勢力爲中心形成的東方勢力,華夏周邊的一些小勢力都依附在華夏勢力之上,以此來保證自己的安定。
華夏爲了大局,也接納了那些小勢力。
趙江河立馬就知道了華夏的大局是什麼。
華夏接納那些小勢力,一是爲了顯得自己的大勢力風範,二是爲了當勢力之間發生爭鬥之時,可以先讓那些小勢力去衝鋒。
有了那些小勢力的加入,華夏勢力就更加的強大,佔據了整個世界的一半之地。
聽到這裡,趙江河不由的生出自豪。
之所以會成爲最強大的勢力,除了一些先天原因之外,更重要的是因爲上面的人決策。在天地異變之前,上面的人就能提前佈局,讓整個華夏保持平穩安定。
再加上大力推動修行,調和修行者與普通之間的關係。
更能夠很好的安置好那些迴歸現實的大佬。有一些大佬與官方站在了一起,有一些大佬就算沒有與官方站在一起,也能夠中立,不興風作浪。
這都是上面的人的功勞。
能夠成爲華夏之人,這乃是無比的榮譽,是天大的幸事。
其它各國上面的人只顧自己的利益,新紀元開始之時,內部的各方勢力爭奪,整個國家混亂不堪。
對於有錢有權有勢的人來說,一個個是獲得了無數好處,對於那些普通人來說是猶如生活在地獄之中一樣。
就算現在成立了聯邦委員會,出了華夏境地,境外依舊是一片混亂。
這是第一件大事,也是最重大的一件事情。如果不是問這五個人的話,趙江河都不知道自己進入精神幻境的這兩年的時間裡,整個世界的格局都發生了變化。
除了這件事情之外,由官方領頭,每一年都會舉辦一場修行者大會。
這場修行者大會是爲了選出天縱之才,就好像以前的高考一樣。不過這個“高考”與新紀元之前的高考還是有不同的,因爲除了挑選天縱之才之外,還會在大會期間展示一些新的修行產品。
像這樣的修行者大會,之前就有,只不過不是這種全國性的修行者大會。趙江河還參悟過第一屆修行者大會,只不過那一屆修行者大會是以南湘爲主。
規模遠遠比不上這種全國性的修行者大會。
南湘舉辦第一屆修行者大會,這也算開了一個先河,正因爲有哪一個先河,所以使得全國性的修行者大會提前到來。
修行者大會是每年的七月舉辦,現在是三月,離修行者大會的舉辦時間也不遠了。
正因爲修行者大會快要舉辦了,何光任等人才會想着到崑崙祖脈來找尋機緣,爲了爭強自己的實力。
修行者大會比賽分爲幾個組別,不同修爲的,會分在不同的組別之中。
在同一境界,實力高低也是有區別的。像他們這樣的沒有背景的修行者,要在修行者大會之中取得好的成績,就需要讓自己多獲得一些底牌。
除了這些之外,趙江河着重的問了一下華夏有哪一些厲害的勢力。
何光任爲趙江河講到華夏最強大的勢力就是天庭組織和地府組織,除了天庭地府之外,再就是各大門派,比如少林、武當和龍虎等。
至於那些修行家族,對於整個華夏來說,只能算是三流勢力了。
其實在趙江河剛入修行界之時,他就聽過地府組織的名頭,只不過那地府組織裡的一些成員算不上什麼厲害的角色,最多隻能躲在暗處興風作浪,怎麼可能一躍成最頂尖的勢力呢?
趙江河說到:“你們可知地府組織的老大究竟是什麼人?”
這時馬連良立馬說到:“地府組織的頭是酆都大帝,乃是真正的九幽之神轉世歸來。”
趙江河自然知道酆都大帝是誰,他在精神幻境之中,幫助幽冥教主定下九幽之神,這酆都大帝就是除了幽冥教主之外最厲害的幾位九幽之神之一。
酆都大帝以轉世的方式迴歸,那幽冥教主是不是也以轉世的方式降臨呢?
不過趙江河立馬打消了那個念頭,以幽冥教主的修爲,完全沒有必要轉世降臨,就算想爭奪什麼,只要在背後操縱就行了。
不過這個地府組織的成員,恐怕都是九幽之神所轉世的。
既然地府組織的成員是九幽之神轉世,那麼天界組織的成員就是天界之神的轉世。
這樣的話,也難怪天庭地府組織能夠成爲最頂尖的勢力。就算那些門派的底蘊再強大,也不可能比得過天界和地府的。
從何光任他們那裡得知了許多有關世界的變化,趙江河對局勢也有了一個大致的瞭解。
只要對整個局勢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趙江河從中就能大概的推測出那些勢力爲什麼會將這方世界,他們有一些什麼打算。
這對於趙江河來說極爲重要,可以避開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趙江河說到:“沒想到進入精神幻境兩年,世界發生了這麼大的變化。這新紀元果然是一個大勢之爭,大家都想借助新紀元的氣運一飛沖天。我這裡有五道神通,算是我對你們的感謝。”
趙江河伸出自己的手掌,只見他的手掌之中有五道華光流動,那五道華光充滿了靈性,就好像五條散發着金色華光的小蛇。
可謂是絢麗奪目。
這五道華光就是五道神通,是趙江河利用神通法則與靈氣所化,雖然只能使用一次,但所爆發出來的力量相當於一般的地仙的全力一擊。
何光任他們只有顯聖境界的修爲,就算他們只在崑崙祖脈的邊緣處探尋機緣,也是有一定的危險的。
如果運氣不好,遇到一隻從崑崙祖脈中間地帶跑出來的蠻獸,他們恐怕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有了趙江河的神通就不同了,之前可以爲他們爭取到逃走的機會。
何光任他們五人接過趙江河手中的神通,他們只不過是稍微的感知了一番,就知道趙江河所送的神通之強大。
因爲他們無法感知那神通究竟有多強大,但他們可以感知到那股神通之力的浩瀚。
何光任他們五人連忙感謝,這還真是出門遇貴人。
趙江河說到:“你們遇到危險之時,只要用自己的神通驅動我的這道神通就可以了,希望我的這五道神通能夠爲你們提供一些幫助。”
如此強大的力量,這哪裡是提供一些幫助,明明對於他們來說就是天大的幫助,就好比給身處沙漠之中的人一杯水一樣。
趙江河輕輕一笑,然後直接破空而去。
五人看着趙江河離開時的風範,輕而易舉的就破開了空間,並且沒有引起一絲空間的震動,就好像是輕輕的劃開空間一樣。
他們五個到了顯聖境界,也能破空而行,但哪有趙江河這般容易,只是念頭一動,空間就輕而易舉的破開了。
馬連良說到“不知我什麼時候能有如此風範。”
何光任說到:“這是一個大好時代,只要我們能夠抓住機會,有一天我們也會擁有前輩那番修爲。”
感嘆了一番之後,他們五人接着朝崑崙祖脈方向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