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境巔峰……還是還要更強?”沙晚靜也是瞪眼看着唐三藏,即便飽讀天書,但是她還是想不通師父的實力到底從哪裡來的,也不知道他的上限到底在哪裡,似乎沒有他不能戰勝的對手,不管是妖靈、妖皇、妖王……對手越強,他也越強,簡直是個讓對手絕望的傢伙。
“力量在妖王境之上了。”孫舞空看着這一幕,眼中也是有着幾分驚色,巔峰的時候她想要戰勝這個巨人也輕而易舉,但是想要像唐三藏這樣隨意一拳把他砸飛,絲毫沒有反抗之力,還是有點做不到,不管是瞬間爆發的速度還是力量,都有點差距。
“比文殊菩薩要弱了不少。”緩步成地上的深坑中走出來的唐三藏一邊挽着袖子,一邊看着遠處掙扎着重新爬起來的霸相走去,微微眯起的眼睛中,有那麼一點小失望,這個傢伙比起文殊菩薩還是要弱了不少,力量還行,不過在他面前,還是不行。
霸相杵着大棒爬起身來,只覺得下巴和臉上的骨頭不知道碎了多少,流血的眼睛看着遠處緩步走來的唐三藏,終於有了一絲恐懼之色。
剛剛那一拳,他感受到了死亡的氣息,這已經是很多年沒有出現過的情況,就算是前些日子和巨猿族的那位妖王境的老祖對決,也是他一絕對的優勢獲勝,雖然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爲那頭巨猿的年紀已經太老,實力大不如前。
但是論實力,他在妖王境中也絕對不是墊底的存在,但是剛剛唐三藏那一拳,他卻沒有絲毫抵抗的可能。
“這是聖人嗎?難道是來自西天靈山的聖人?”霸相的心中滿是恐懼,能夠這樣輕鬆將他擊敗的人,恐怕只有傳說中的聖人了,而且還是一個和尚,除了西天靈山之外,那裡還有什麼聖人和尚。
但是和尚不是不進女色嗎?怎麼會幫女兒國,這是他完全想不通的。
霸相心中已經沒了再戰的鬥志,所有自信都在之前那一拳中被瓦解,握着黑色巨棒向後退了兩百,張嘴想要說點軟化矛盾的話:“我……”
“你可以躺下了。”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唐三藏已是消失在原地,伴着一聲炸響響起,原地只留下了一道殘影,在出現之時他已到巨人的腦袋之上,一腳沖天而落。
咔嚓,咔嚓~~
伴着一陣骨頭碎裂的咔嚓聲,霸相的本就有些變形的臉完全崩潰了,整個腦袋被這一腳踩進了厚重的黑色重甲之中,恐怖的氣息幾乎瞬間消散,六丈高的龐大身形猛然下陷一丈深,依舊屹立着,只是已經沒了氣息。
“所以,有些話,還是不能亂說的。”唐三藏從他的頭頂之上跳了下來,順手接住向着地上緩緩落去的五丈長的巨棒,雙手抱住掄起向着一旁幾個三丈高的巨人砸去。
砰砰砰!
幾聲悶響,幾個碩大的腦袋像是掉到地上的西瓜,一個個炸開,龐大的身形晃了晃,倒在地上。
“一千個,還真是有點多。”唐三藏提着巨棒,閃身消失,化身死神,手提大棒,在巨人羣中殺戮穿行,大棒所向之處,一地橫屍。
“死了!霸相死了!”
有女兵叫道,臉上滿是驚喜之色。
一拳,一腳,最強大的巨人還沒來得及出手,就這麼死了!
而反觀唐三藏,就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然後轉身就提着大棒開始了真正的殺戮。
看見自家大王就此死去,衆巨人也是仰天發出了陣陣怒吼,不再將城牆當做目標,紛紛向着唐三藏衝去,想要爲自己大王報仇。
還有幾個已經衝到城牆邊緣的巨人也是被孫舞空她們輕鬆解決,沒有對陳牆造成什麼損害,更沒有傷到城牆上的人。
唐三藏提着大棒在巨人羣中殺戮的一幕看起來極爲血腥,但是衆女兵卻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這些年死在巨人手中的姐妹不下百位,而且死前都經受了無法忍受的凌辱,對於巨人的仇恨早就深入女兒國人的心中。
現在看着他們在唐三藏的手中死去,沒有絲毫憐憫,只有報仇的暢快。
在巨人的面前,她們只有被宰割的命運,但是現在,他們的命運掌控在唐三藏的手中,他要他們死,他們就一個都活不下來。
“太厲害了!這是我們女兒國的英雄!”
“這世上沒有比這更好的男人了,如果可以的話,就算是隻是臨幸我一晚也好啊!”
城牆之上一片歡呼,伴着一聲聲巨人的嘶吼和沉悶的聲響還有沉悶的破碎聲,交織成一道奇怪的樂曲,濃郁的血腥味從城外傳入城中,讓人作嘔,卻也讓人變得清醒和亢奮。
“一千零八個。”唐三藏把手裡砸斷的大棒甩手丟了出去,砸到了最後一個向外爬去的巨人,釘死在地上,有些木然的唸到,回頭看了一眼屍橫遍野的城門口,眉頭微皺,護城河裡堆滿了屍首,河水已經被染成了紅色,濃郁的血腥味讓空氣都變得有些粘稠,讓人覺得頗爲不適。
雖然是自己殺的,不過唐三藏還是覺得胸口有些悶,胃中一陣翻滾,有些想吐。
當然,他可沒有半分後悔,要是放這些巨人進入女兒國,那麼城牆之中的景象會比這裡殘忍幾百倍,幾千倍。
“全滅!”
城牆之上的衆人看着唐三藏一人獨戰衆巨人,如同收割稻草一般將所有巨人屠戮一空,看着那個身上依舊沒有沾染絲毫血跡的男人,沉寂片刻之後,爆發出了一聲響亮的歡呼。
一人全滅來犯巨人,屍首堆疊成小山,鮮血浸染了一大片土地,這一幕宛如神蹟。
“好厲害,巨人國王死了!所有巨人都死了!”
“從此以後,在沒有巨人威脅我們的生活了!”
“大師太強了,一個人,竟然這麼短時間內就把所有巨人殺死了!”
城牆上的女兵們忍不住歡呼出聲,看着有些孤單的站在最遠處的唐三藏,那背影看上去彷彿有天那麼高,屹立在衆人的心中,只能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