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確來說，是曹瑩瑩、曹小姐。人皮面具可以取下來了吧、”
褚幸運勾脣。
馬同學。啊不，曹瑩瑩一怔，沒有想到褚幸運是怎麼看出來的。她用力的扯下那張悶氣的面具。露出嬌小的臉：“你……怎麼注意到的？”
“聲音啊，曹小姐。聲音。對於一個聲控來說，你的聲音還是很有辨識度的。”
褚幸運站直，來到曹瑩瑩的跟前：“不在褚林瀾那邊跟着，來這裡做什麼？”
沈芝芝緊隨其後堵住曹瑩瑩的去路：“我可不相信那些嫉妒我的同行是你找來的。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目的？她的目的可不就是在她手上？”
沈芝芝直接趁着曹瑩瑩沒有反應過來的將她手上的東西奪了過來：“《天使秀場設計圖》？”
褚幸運也迷茫的看着那個東西。
曹瑩瑩偷這些做什麼？
兩人相視。都露出迷惑的表情。
沈芝芝有些好奇的看向曹瑩瑩：“你鬧着一出到底是爲了什麼？”
曹瑩瑩深吸了一口氣：“我就是想要完成我的作業，想着借鑑一下。你們能不能不要說出去？”
“作業？”
對了，沈芝芝想起來了。
她小聲的對着褚幸運說着：“曹瑩瑩是學服裝設計的。”
褚幸運懂了：“抄襲。查出來是不能畢業的吧。”
曹瑩瑩的身體下意識的一抖，一張小臉彷彿下一刻要哭出來：“求你了。不要爆出去。”
褚幸運：“哎？好啊，不過條件必須要有吧。你要跟我交換。”
“什……什麼條件？”
“告訴我，褚林瀾怎麼和酈雨婷認識的，或者是我準確一點問，褚林瀾做了什麼，讓酈雨婷那麼喜歡她？”
聽到這個，沈芝芝瞪大了眼睛：“不是吧，我媽還沒糊塗到這個地步吧。”
褚幸運瞥了她一眼，用眼神告訴了她的答案。
沈芝芝：“……”
曹瑩瑩卻是切了聲，十分義氣的說着：“你們想要我出賣林瀾？也太看不起我們的友誼了吧。”
褚幸運彷彿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笑了起來：“曹瑩瑩，你真的當褚林瀾把你當朋友？”
“你什麼意思！”
“現在是凌晨一點，如果平常這個時候，褚林瀾給你打電話，不管是讓你做什麼你都會去做。那麼你有這麼時候給她打過電話嗎？”
“你……”
“你別我了，你打個電話，就跟她說你有事情找她幫忙，要是她來了，我會讓芝芝把今晚的監控刪了，這件事情就當沒發生過，要是她沒來。你可以考慮一下我剛纔說的話。”
沈芝芝明白褚幸運想做什麼，在一旁添油加醋：“我們說話算話。”
猶豫了一下，曹瑩瑩還是咬着嘴脣打了電話。
“開免提。”
沈芝芝好心的提醒着。
曹瑩瑩狠狠的瞪了她們一眼，按了免提。
嘟嘟嘟的聲音在寂靜的夜空中響起。
第一次，電話被褚林瀾掛了。氣氛有些尷尬，曹瑩瑩更是眼淚都要掉出來了：“林瀾肯定是不小心按錯了。”
褚幸運挑眉示意繼續。
第二次，電話接通了。
不過電話裡是褚林瀾不耐煩的聲音：“有病吧，你半夜給我打電話。”
吼得曹瑩瑩竟然不知道要說些什麼，還是沈芝芝推了她一下，她才反應過來：“林瀾，你現在能不能來一下玩的步行街？”
“去哪裡幹嘛？”
“我……我出了點事情，我喝的有點多。你可以來送我回家嗎？”
“曹瑩瑩！你瘋了？現在是凌晨一點，你讓我開車去找你。接你回去？”
“對啊，我之前不也這樣接過你嗎？”
“是，沒錯，但是我現在在醫院，要是出去萬一被伯母發現了之前的動作都功虧一簣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要是還清醒就給你家裡人打電話讓他們來，我掛了。”
電話的忙音再一次傳來。
曹瑩瑩的臉面有些掛不住，剛纔她說的那些話好像一個個巴掌一樣打在她的臉上。
而她面前的褚幸運和沈芝芝卻是不住的搖頭。
“啊呀，芝芝，我怎麼記得我之前有一次被你哥鎖起來，你給我打電話我還翻出去找你呢。”
“對呀幸運，還有一次你在外面跟人家打架，不還是我帶着一羣人趕過去的嗎？”
“呀，不懂呢，可能這就是友誼吧。”
“確實，跟人家比不上。，”
兩人的嘲諷落在曹瑩瑩的耳朵裡，讓曹瑩瑩攥緊了拳頭：“你們，說夠了嗎？”
褚幸運：“說夠了呀，你看清楚褚林瀾的爲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