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筆每一劃都是她對他深深的愛意,無盡的不捨。
那有霧氣有顧少謙的玻璃上,影印出她白皙又冷清的面容,那面容上是令人爲之顫動的心碎、悲愴…………
沒了、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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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一旁的花瓶被砸了,彷彿是用了全身的力氣似的,明明是砸到了柔軟的地毯上可是卻都支離破碎,百合花瓣和花蕊都已經散開,百合花濃重的香味壞繞在整個房間裡。
“砰砰————!”男人伸手握緊拳頭狠狠的砸上一旁白色牆壁上。
顧少謙醒了,所有的東西能被砸的都已經砸完,最後就用自己的身體在出氣。
他英俊的五官上有着前所未有的生氣,滿臉的陰霾聲嘶力竭的怒吼着,“蘇承木你-他-媽說了什麼?她爲什麼會走?她明明纔跟我我和好了的,爲什麼會走?你說———說————”
顧少謙看向蘇承木的眼裡有着深深的恨意,“你對我女人都說了些什麼?說———”
蘇承木背靠在冰冷的牆壁,目光看向一旁的顧少謙,“她說她沒愛過你,要我照顧好你,我留不住她所以她走了!”
“什麼?”顧少謙略顯蒼白的臉頰上有着不敢置信,“她說她沒愛過我?要你照顧好我?然後你都留不住就走了?”
“你放屁———!”顧少謙已經急得爆粗口,“你-他-媽的在放什麼狗屁?她怎麼沒愛過我?不!不是!她怎麼可能不愛我?”
令人無法忽略的是,顧少謙在說這句話的時候竟然語氣裡有着不自信、沒底氣————
“連你自己都不自信,你自己問問你的心她有愛過你嗎?”蘇承木在賭,賭顧少謙他看不出來溫露對他那份深深的情誼。
“她、她怎麼可能沒愛過我?”顧少謙陰冷的看着一旁的蘇承木,“還有她說什麼?她要你照顧我?你-他-媽的在放屁!放你孃的狗屁!”
“你自己都沒把握的事情,你現在竟然對着我在亂吼,我纔是陪了你這麼多年的兄弟!”蘇承木對顧少謙有一點點期待,希望他能顧及舊情,對他能網開一面,不要跟他打架!
他是打不贏他這個暴力男的。
“要是你讓我沒女人,這輩子我們兄弟沒得做!”顧少謙冷漠的掃過蘇承木,“她怎麼可能交代你照顧我?我不信!”
“你現在連我說的話都不信了,你才認識她多久,你現在都不相信我說的話了!”蘇承木略顯傷感,看着眼前自己做了那麼多年的好兄弟,一字一句的道,“是她一字一句的告訴我,要我照顧好你,你現在既然能這麼有精神那你剛纔怎麼要暈過去?連上天都不讓你們在一起!上天就是讓你暈過去,讓溫露有時間離開你!”
“不!”顧少謙怒吼、聲嘶力竭的大吼,“你說謊,說謊,怎麼可能,蘇承木我們做了那麼多年的兄弟你竟然一再激我?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我告訴你別以爲我們是兄弟,我-他-媽就不會和你撕破臉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