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芝雨當然不幹了:“我的輕功好,水性也好。”
“但功夫太爛。”流火毫不客氣的說道。
“你——”阮芝雨被他氣得說不出話來,“我不理你了!”
流火這會爲了她的安全考慮,自然是不能由着她的。
哪怕是她不高興,他也會這麼做。
風天傲看着這一對小冤家,她道:“流水帶着九人去對岸突襲,芝雨在船接應,你輕功和水性極好,萬一有人受傷的話,你可以帶他們回來。”
這樣一來,簡直是兩全齊美了。
阮芝雨有了事情做,流火也可以和她在一起。
“是!”這一對小夫妻都同意這麼做。
帝邪冥下令:“流火,你等你一定要記住,只是突襲,不可做其它的事情。”
“是!”流火等人領命離開。
風天傲站在了岸邊,看着流火等十人了船,一身輕便的夜行衣,向着對岸飛掠而去。
騰蛇躍躍欲試,它也想遊進水裡去。
“你也去接應流火他們吧!”風天傲拍了拍它的頭,“切記,不可貪玩,以大局爲重。”
“是!主人。”騰蛇歡天喜地的一躍飛入了水裡。
帝邪冥一身玄色的長袍,江風吹過來,獵獵作響,他一手握着他還高的銀槍,閃閃發亮。
他全神貫注的注視着江面的情況,戰爭的號角已經吹響,他要爲所有的將士負責,他要爲天下的百姓負責,他要爲大周的江山負責。
風天傲一身紅色的戰袍,她騎在了戰馬,英氣十足,這一場仗,他們一定要勝。
很快,流火的先頭部隊傳來了捷報,他們將江邊的正在做稻草人的士兵們全部幹掉後,還將他們的弓箭裝在了船,向着江南劃了過來。
江北的士兵馬放箭追趕,流火他們一邊擋箭,一邊划船,由於箭林如雨,他們好幾人受了傷。
曹虎在江面的部隊,一聽到了射箭聲,他們也馬放箭,向着對面江邊射去,對面的箭雨慢了下來,流火等人扶着船靠近。
阮芝雨一看到了他們好些人受了傷,她馬跳下水去,將他們全部送岸來。
流火的身,潛水服也破裂了,還有幾處箭傷。
“曹虎,這是對面的箭,你可以拿來射他們。”流火說道。
曹虎點了點頭:“流火兄弟,辛苦了!快去岸治傷吧!”
流火等人來到了岸邊,軍醫們馬圍過來,爲幾個人處理了箭傷,好在沒毒。
帝邪冥和風天傲也一起過來,看到了流火等人受了傷。
風天傲對軍醫說道:“給傷重的人,吃保心丹,天氣寒冷,傷口不容易癒合。”
“是!王妃。”一個軍醫打開了風天傲專門調製的丹藥,給幾個傷重的人服下。
流火受了輕傷,他高興的道:“王爺,我們將他們岸邊設置的防線全部摧毀,還帶了一船箭回來……”
“結果是五人重傷,五人輕傷。”帝邪冥沉聲打斷了他的話,“你們走之前,我說過什麼?什麼都不準做!只是去突襲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