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看見我的孩子了

身邊的溫馨笑得甜膩,渾身散發着身爲影后的氣場和禮貌。她挽緊了單修哲的手臂,連忙出來打圓場:“哲已經和凌桃夭離婚了,她的事和他沒有關係,大家不要誤會。當年是凌桃夭自己見錢眼開,替黑幫洗黑錢,現在出獄了,想必也覺察到重新做人的重要性,哲會爲她高興的。今天是小念的生日,就別再提這麼掃興的話題了。”

一番話說得圓潤沒有破綻,給了單修哲臺階下,也讓周邊人覺得她大度有禮,但是唐暖薇卻聽出了諷刺的味道。呵,重新做人?根本是子虛烏有的事情,談何重新做人?她的妖桃在裡面倍受欺負,而這個男人卻可以左擁右抱,享清福?呸,做他媽的春秋大夢!

唐暖薇看着溫馨抓着單修哲的手,冷笑一聲:“對,就這樣抓緊了,千萬別鬆手,要是再跑了追回來多麻煩。一哭二鬧三上吊這種戲碼想必影后你手到擒來吧?你的男人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和你口中所謂重新做人的凌桃夭生了個孩子讓你養,這個便宜媽媽當得滋味挺不錯吧?不過勸你還是生一個吧,否則,別人還以爲你不會下蛋呢。”

夾槍帶棒的一番話讓風度良好的溫馨都變了臉色,但是礙於周邊人的眼光,她還是吞下了這口氣。她和唐暖薇不一樣,唐暖薇可以毫不在意別人的眼光,但是溫馨不行,她要別人眼中的自己是完美無瑕的。

單修哲倒是看得熱鬧,對唐暖薇的諷刺他已經練就一身金剛不壞之身,有時候想想,被唐暖薇罵罵,壓抑的內心可以暫時得到釋放,也是一件好事呢。原本,自己被溫馨要挾着,不得不做一些自己不樂意的事。這三年倒還好,沒有太過分的事,只是出席一些活動,讓別人以爲他們是情侶而已。

“抱歉,我和哲還有其他客人要招待。”好不容易壓制住內心的狂暴,溫馨拉着單修哲走遠。周遭人便也逐漸散去。

凌桃夭從廚房潛進去,對於單氏別墅,她幾乎是駕輕就熟,所以很輕鬆地就上了樓。下面人多,她穿着白色的旗袍,倒也不引人矚目。只是當她踏上二樓,才上面清清楚楚看見單修哲和溫馨兩個人站在一起的畫面,心臟彷彿被人插了一把刀,鮮血汩汩地往外流。

吶,凌桃夭,你真是學不乖,這樣的畫面你在那個黑漆漆的小屋裡早就應該想到了,這樣子的心疼還有什麼意義?當他在這件別墅裡報警,你沒有等到孩子卻等到了冰涼的手銬,那時候的心疼難道還不夠麼?當你看見那些合約上的簽名和印章,難道還不夠說明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其實連陌生人都不如麼?至少他不會把一個陌生人陷害入獄吧。看看溫馨吧,那樣的人才能站在他身邊啊,而自己,只不過是一個有前科的女人而已。

在人羣中的單修哲忽然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視線,他霍地擡頭向四周看去,可是除了人還是人,根本沒有凌桃夭的身影。他無奈地笑了笑,怎麼可能?

胡嫂正在喂小念吃水果,當聽到門打開的聲音,還以爲是少爺,於是頭也不回地說道:“少爺,今天小念很乖,有乖乖吃藥。您別擔心他,好好招呼客人便是。”

“小念,他在吃什麼藥?”輕輕的女聲從胡嫂背後傳出來,帶着嬌弱,疲憊和興奮,還有明顯的擔憂。只是簡簡單單一句話,卻能夠讓人感覺到如此多的情緒。

胡嫂猛然吃了一驚,回過神,當看見穿着白色旗袍服務裝的凌桃夭時,愣了一下,不自覺地叫出了聲,“少……少奶奶?”

凌桃夭連忙把食指壓在嘴脣上,示意她小聲,“胡嫂,求你,不要叫人,我只是想看看我的孩子,我的小念而已。求求你。”

她雙掌合十,不停地上下搓着,眼色中滿是祈求。

胡嫂心疼地看着已經瘦得不成人形的人,連忙把小念面前的位子讓出來,聲音哽咽:“少奶奶,您說什麼傻話?小少爺本來就是您的孩子啊!這三年,您真是受苦了,怎麼能瘦成這樣……”胡嫂抹着眼淚,將手裡的剩下一半的藥水塞進凌桃夭手裡,“少奶奶,這是小少爺的藥,您喂他吧。我去門口幫您看着,要是少爺上來了就叫您一聲,不過您別耽擱太長時間,少爺一般隔一個小時就會上來一趟。”

“謝謝胡嫂,謝謝!”凌桃夭千恩萬謝,小心翼翼地接過藥碗。

面前的孩子長得很瘦小,皮膚是那種病態的白,眼睛不大,但是很深邃,烏黑的眼珠滴溜溜地轉着,別提有多可愛了。他專心致志地玩着手裡的積木,小小的手背雖然瘦,但是也有窩,讓凌桃夭不由得想要捏一捏。

“小念,來,張口,媽媽餵你吃藥。”凌桃夭小心翼翼地舀起一勺藥水,吹涼了送到小念嘴邊,聲音柔得好像絲綢。

小念聽到不同於平常的聲音,稍稍擡起了頭,“媽……媽?”

從那張小嘴中聽到了稚嫩的聲音,凌桃夭激動地眼淚直直地掉下來,“是,小念,媽媽在這裡,媽媽在這裡。小念,媽媽好想你……”

“媽……媽,不哭,不……哭。”三歲的孩子,說話卻還是不利落,磕磕絆絆的,而且發音也不準。可是在凌桃夭耳中聽來,簡直就猶如天籟。那張小手很努力的湊到凌桃夭的臉上,把那些溼潤的淚珠擦掉,嘴裡還是一個勁兒的念着不哭。

凌桃夭終於忍不住,放下藥碗,一下子把孩子抱在了懷裡,小念身上特有的奶香讓凌桃夭沉迷了進去。她緊緊地擁住他,彷彿在擁抱着世界上最珍貴的東西。她的孩子,她終於可以再見到了,再也不用看着照片流淚,而是實實在在地擁抱到了。

“媽……媽,疼……”小念的聲音讓沉浸在幸福中的凌桃夭猛然醒悟過來,她連忙鬆開,檢查起他的身體來。

“對不起,小念,媽媽太激動了,有哪裡傷着沒?”

小念搖搖頭,綻開一個笑容:“媽……媽,你……是媽媽。小念……灰常……想……”

凌桃夭眼中閃着淚花,用力地點點頭,“小念,我是你媽媽。對不起,這麼晚纔來看你,媽媽也很想念小念,以後我們都不要分開了好不好?”

小念揮舞着小手臂,抱住凌桃夭:“好,不……灰開……”

咬字不清的語句逗得凌桃夭含着眼淚笑:“小念,是不分開。”

“灰……開。”

凌桃夭和小念正在忙着糾正讀音,胡嫂推着門便進來了。凌桃夭立刻就緊張了起來:“胡嫂,是單修哲上來了嗎?”

胡嫂連忙搖頭,蒼老的臉微微一笑,擺了擺手,道:“少爺現在被唐小姐纏住,脫不開身,趁着這空擋,我給您倒了杯水,一定累壞了吧?”看這副打扮,一定是混進來的,想着少奶奶自小少爺出生之後就沒有見過他,心中不禁生出一股悲涼。這個女孩子,命是真苦啊。哪有人連自己的親生孩子都來不及見一面就去坐牢了呢?反正她胡嫂死活不相信,少奶奶是那種會犯罪的人。

“小念他這三年來都在吃藥嗎?”凌桃夭看了看旁邊黑乎乎的藥水,有點難受。

“是啊,小少爺從出生就手術不斷,把少爺都急壞了。好不容易從鬼門關把人搶回來,也是一天藥片不離身。因爲是早產兒,小少爺的身體和智力發育都比常人要緩。到現在,連爸爸都喊不清。不過少爺很用心的,那些藥水裡都加了酸甜的東西,讓藥水不那麼苦。小少爺也很乖,吃藥總是不哭不鬧,”胡嫂嘰嘰喳喳地說了一大堆,忽然發現面前的凌桃夭一言不發,面色有些難看,猛然間反應過來,連忙擺手,“少奶奶,我沒有責怪您的意思,小少爺早產是逼不得已的,您也不想啊。”

“小念現在變成這樣當然得怪她,”冰冷的男聲從門口傳來,帶着不容忽視的霸氣,“胡嫂,誰準你把無關的人帶進小少爺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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