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想要裸奔?”白樺有種不好的預感。
“要是我裸奔的話,估計會有好多女人會失血過多而死的,所以爲了避免出現那麼血腥的畫面,從而影響大嫂的心情,我就不那麼做了。”冷言望着白樺那不解的樣子,真想直接點破,但要是他直接點破,那麼就缺少一個可以笑話對方的事情了麼?
“恩哼,你這話有自戀的嫌疑,我可以肯定你要是裸奔的話,估計會是男人會失血過多吧。”藍羽凌用很是輕蔑的眼神掃了對方一眼。
“你既將身上這套西裝給我,又不穿簫青新身上這件,你難道是身上又穿了一件?”白樺緊皺着眉頭,帶着不信的眼光上下打量着冷言,如果不是這個樣子,那會是……等等,剛纔大嫂說了和他們一起坐轎車,也就是說,“你在車上放多了一套西裝?”
“還不笨嘛,只是你要記得你剛纔說的話哦。”冷言望着白樺淺笑着說完,就轉頭望向陸離,“你們的馬車停在什麼地方?”
“在入口處旁邊的一個專用的停車室裡。”
“那到哪裡換衣服吧。”冷言又很是刻意的掃了白樺一眼,然後才率先離開了。
“切。”白樺碎了一口,接着很不情願的跟在冷言的身後走出了房間。
“小清新爲什麼你一定要和白樺換衣服呢?”藍羽凌很是疑惑的跟着簫青新的速度離開了房間。
“因爲待會我想坐在駕駛位上啊,而白樺那身衣服很適合坐在那駕駛位上。”簫青新點點頭表示自己的這個想法是很是完美。
“小清新,你是不是活膩了?”走在前面的白樺在聽到簫青新的話後,忽地回頭瞪向簫青新說道。
“還好,爲什麼這麼問?”簫青新對於對方質疑他是不是活膩了,表示萬分的不解,但是他這麼一個回問,卻再次讓對方血氣值火速下降了不少。
“噗嗤,小清
新,白花花是對你說他現在穿的這身衣服像是在駕駛馬車的車伕裝,而感到不爽。”藍羽凌難得好心的解釋道。
“這樣啊,我覺得還好啦,他那衣服就是在我們現在這幾個人中是比較適合坐在馬車前面,駕馭那些馬而已。”簫青新自我解釋了一下後,纔將視線掃向白樺,接着用很是認真的口吻說道,“白樺,和你認識也不少時間了,你以前好像不是這麼沒有自信的人啊!換成是以前的你,你即使身上的這件衣服是按車伕裝爲原型打造的,你也會說,穿在你身上就只能承託你王子的氣質纔是。”
“也是,這麼不要臉的話,也就只有你能說出來了,自戀狂。”冷言朝在簫青新多番語言攻擊下,已經快要不行的白樺丟出最後一句,接着一臉心情愉悅的加快了腳步。
“你妹,以後我會和你計較,我就是豬!”白樺發誓以後纔不要和簫青新計較什麼了,要不然,他非但還沒有發泄什麼,就會被對方几句簡短的話就給回敬到噴血。
“哎,白樺我覺得你應該和大哥請個年假什麼的,然後去放鬆放鬆,不然過多幾個月,你估計會老人癡呆了,明明剛纔我才和你說了,我沒有妹妹咯,你怎麼還提我妹呢?縱使你喜歡兄弟的妹妹,但我也沒法讓我媽再去生個妹妹來給你當媳婦了啊,要知道你現在都二十好幾了吧,等我妹妹長大你都要四十多了,而前提了……”簫青新一副很有大話西遊裡的唐僧之勢的滔滔不絕的說着。
“我不說話成了麼?拜託你,別一下就扯那沒遠好吧?”白樺到今天才知道他的拍檔簫青新有囉嗦這麼一項技能。
“我這是就事論事啊,喂喂,你悠着點,要是又弄溼了衣服那待會我穿着會不舒服的。”簫青新望着已經踢開宅子大門,徑自往前那條碎石子通道走去,立馬就出聲說道。
“又?剛纔也是白樺走這條路?”藍羽凌本來是依靠在陸離的
身上,忍着肚子那一陣陣由於大笑引發的刺痛,這會又好奇的詢問道。
“恩。”簫青新在聽到藍羽凌的聲音,便轉身對着藍羽凌點頭回應道。
“那爲什麼他的衣服沒有溼呢?”
“剛纔那屋子裡有個烘乾機,我們一早就到那裡了,所以就在你們來之前,脫了衣服烘乾了才穿上,但是現在沒有烘乾機了,要是再弄溼了的話,待會穿在身上就會很彆扭了。”簫青新解釋完畢後,便立馬就跟上白樺,一把就將對方拽着丟到那吊橋上。
“我要不走碎石子路,冷言就會走碎石子路啊,那到時候我就要穿那溼溼的西裝了!你說我是選碎石子路還是吊橋呢?”白樺堅持去走碎石子路。
“關於這點你放心好了,由於我剛纔就是走這條路的,所以我身上的這套西裝已經溼了,那麼再弄溼點也沒有多大的區別了。”冷言淺笑着說道,“而這其實你一早就發現了吧,大嫂的衣服是乾的,那麼我的衣服就一定會溼了的,雖然不是全溼,但至少還是會被水柱噴到的,而你之所以堅持要走這條通道,是想要讓簫青新待會也穿上溼漉漉的衣服吧,真是有難同當啊。”
“喂,我只是、只是……”白樺眼角瞄了眼那在稍大的風中還會輕輕地搖晃的吊橋,很是爲難的吞了吞口水。
“白花花,別告訴我你是害怕走吊橋喲?”藍羽凌在捕捉到白樺望向吊橋的時候,露出的那抹懼怕,很是驚奇的說道。
“誰、誰說我害怕了。我只是覺得那種安全的通道一點也不適合我,我纔沒必要走那種很沒有挑戰的通道呢。”白樺說得相當沒有底氣。
“這樣啊,難怪剛纔問也沒問,你就直接走這條通道,並且在看到不斷有水柱從水裡噴出來的時候,你頭也不回的就直接走了過去。而不是退回來重新選擇。”簫青新在聽到藍羽凌的那一句話後,頓時醒悟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