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因爲她有課,所以起來的很早。
可是她想不到一出房間門,隔壁的房間也開了。
兩個人就在走廊裡冷冷相視。
溫顏君這個時候真的很悔恨,早知道梳頭髮的時候應該多梳點時間,也不會那麼趕的頭髮掉了那麼多。
“早。”略微沙啞的聲音殘留着昨晚的哭泣。
戚聹楓好似沒有看到她一樣徑直的下樓享用早飯去了。
溫顏君抓抓耳朵,其實兩個人和睦相處也蠻好的,不用那麼爭鋒相對......
“糟糕,快遲到了。”溫顏君匆匆下樓,連早飯都沒吃就跑了出去。
錯過了餐桌上某人的不滿。
溫顏君飛奔到畫室,很慶幸的看到戚教授沒有來,戚教授爲人很古板,很苛刻,對待任何人都是一視同仁,對於遲到的人不僅要嚴懲,而且要非常嚴重的懲罰。
所以,畫室比以往的人都要多。
溫顏君靠在門口喘氣,她不得不說她的運動細胞真的不怎樣。
“同學,你站在門口乾什麼?難道我老頭子來,你還要擋着不成。”戚教授的聲音不冷不熱的響起。
“額,對不起,教授。”溫顏君看着畫室的同學都同情的看向自己,將頭埋得低低的來到自己的位子。
景甜見她走過來,捂着嘴巴小聲說:“我還以爲你今天會遲到呢。”
溫顏君無奈的看向景甜,戚教授的課誰敢遲到。
景甜笑笑說:“你昨天結婚,晚上一定很累了吧,還這麼早起,真是難爲你了。”
溫顏君瞪向景甜......
景甜抿嘴一笑小聲說:“話說我昨天在婚禮上看到戚教授了......”
戚教授?她好似沒有邀請教授老師之類的,畢竟大學結婚很丟臉。
“同學們,將自己上個禮拜的作品拿出來。”戚教授的話徹底打斷了景甜的聲音。
溫顏君的視線從景甜轉移到教授身上,作品,蝦米作品?她咋不知道?
景甜見她一臉震驚,問:“君君,你別跟我說你沒有畫。”
“真的假的?你這個高材生都沒有畫......上個禮拜戚教授說自己隨意發揮一幅畫,如果通過學校的審覈就可以參加A市省級的比賽了。”
天吶,她竟然將這件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什麼畫畫之類的都拋之腦後了,溫顏君哭喪着臉看着戚教授一張一張畫紙收了上去。
戚教授來到溫顏君面前,溫顏君看了眼自己花架上的白紙,在可憐兮兮的看向戚教授,希望他能放過自己。
戚教授直接無視掉溫顏君這個人,向下一個同學走去。
溫顏君原本可憐兮兮的臉立刻光彩散發起來。
就連景甜都一臉震驚的看向溫顏君,不認真完成作業的同學,戚教授向來都會嚴懲,難道......
溫顏君喜滋滋的出了畫室,景甜因爲某些原因和某些同學正在某個地方藕斷絲連呢。
溫顏君原本帶着笑意的臉僵硬住了,因爲面前站着的不是戚聹楓是誰?
“你怎麼在這?”
“等人。”
“......你不用來接我。”
“誰說我來接你的。”一個冷光殺來。
“那......”她實在是想不出他還能來這裡等誰?
“大伯。”戚聹楓對着溫顏君身後的人叫道。
大伯?溫顏君幾乎是同一時間回頭,嚇呀。
她差點暈倒。
這個世界真是快要坍塌了......
戚教授竟然是戚聹楓的大伯,也就是她的......大伯。